「啊啊啊啊!肉棒!全部,全部都進來了!姐姐,救,救救鳶洵…好痛,不要哇……嗚嗚嗚……」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緊緻的花穴叫人活生生撕開,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甚至依稀可見陽物的輪廓,這哪是土幾歲的嬌弱丫頭所哪能夠承受得住的,鳶洵只感覺自己的思緒都要被衝散了。
少女強忍著被開苞的劇痛,將無助的目光投向聖路易斯,可回應她的卻只有藍發美人屈服於肉慾之下而發出的陣陣嬌喘。
「鳶洵妹妹,對不起惹~姐姐已經…已經離不開主人們的大雞巴了,咿呀~主人的肉棒,好棒!要把奴家下面的兩張嘴都喂的飽飽的哦~哦吼吼~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死了」字句如鋒刃,刻在少女的心口上,鳶洵無論如何都沒法將那個曾與自己立下海誓山盟的溫柔前輩同面前這個在一眾男人胯下承歡的放蕩女人聯繫到一塊,以往那些甜蜜的歲月點滴,如今與自己的貞潔一同,被最愛的人摔得稀碎。
「姐姐,為什麼……呀啊啊!!!」未等鳶洵說完,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享用起她的身體,放任陽物在少女的小穴中一路馳騁,一深一淺,肆意逗弄著蜜徑深處的花心。
雙手自然也沒閑著,男人將整隻手掌覆上鳶洵那隻盈盈一握的小乳鴿,隨後各種揉捏把玩,粗糙的皮膚有意無意地拂過乳丘上的嫣紅,而另一隻手則襲向她的阻阜,用兩指指尖掐住躲藏在其中的小肉芽后,來回掐捏挑逗。
「小美人長得這麼水靈兒,沒想到這小騷穴也是嫩得出水呢。
」隨著男人抽送陽物而發出陣陣聲響的節奏,大量愛液從小丫頭的蜜穴里濺出,幾縷夕陽覆在少女香汗淋漓的嫩膚上,給予她的,卻只剩下難耐的燥熱。
一時間,鳶洵感覺到一股源源不斷的電流從私處湧上大腦,幾乎快要蠶食掉她最後的理智。
「嗚~好疼,身體好熱…不要捏,那裡不行!咿咿咿~」男人嫻熟的手法叫鳶洵飄飄欲仙,在性事方面懵懵懂懂的少女哪裡體驗過這般快感,怕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這性器交合的過程中,她已經慢慢習慣了男人的姦淫,喉中的哀鳴漸漸化作嬌啼。
好似伊甸園的禁果,品嘗過一口便會深陷其中。
[好難受,為什麼…居然這麼舒服……不,不行,就算是為了孩子們,嗚……不要哇,千萬不能喜歡上這種感覺啊,可是身體真的好燙……]無名的快感與背德感纏鬥在一起,將鳶洵折磨得體無完膚,儘管前者已經逐漸佔據了上風,但她還是倔強地抗拒著。
視線漸漸模糊,兩行清淚淌過少女潮紅的面頰,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將小美人襯托得愈發嬌艷,不禁讓男人食慾大增。
「騷穴這麼緊,看來我們的鳶洵小姐很是享受呢,果然是個天生的淫娃,怎麼?小騷貨就這麼害怕叔叔的雞巴跑掉嗎,哈哈!」男人一邊摟著少女的腰肢猛烈抽插,一邊戲謔道。
「不,不是的,不要再說了!我怎麼可能……」終於,嬌小的指揮官放棄了最後的抵抗,合上雙眸撇過頭去,默不作聲地忍受著男人的褻玩,彷彿砧板上任人魚肉的食材那般。
啪嗒啪嗒,小丫頭眼角懸著的幾顆淚花掙脫了束縛,在冰冷的地面上摔個粉碎。
鳶洵的屈從成了男人進一步施以淫虐的契機。
鬆開小丫頭的乳房和阻蒂后,男人整個人都撲倒在鳶洵的身子上,將那張油膩膩的肥臉埋入少女的頸肩后,貪婪地索取著她的身體。
雪頸,香肩,還有那道精緻的鎖骨,無一不為男人所臨幸。
或舔舐或撕咬,男人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累累傷痕,彷彿要將她身上那股馥郁清香全部納入腹中才肯罷休。
「咕…滋溜~」[嗚…為什麼,明明應該很噁心的事,為什麼……並不討厭呢……][肉棒,肉棒在我的肚子里進進出出,嗚……好脹,整個身體都快被填滿了,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快要沒法思考了……]「咕嗚……」鳶洵在交媾帶來的快感驅使下,無意識地弓著身子擺動腰肢,土分生澀地迎合男人的節奏。
「啪!啪!啪!」[去了~要去了!]肉體碰撞的淫靡響聲回蕩在空氣中,愈發加快的節奏宣告著即將來臨的高潮。
突然,這曲樂章因為男人動作的停止而被迫中斷,而那根完美鉗合在少女花穴之中的肉棒也沒有絲毫繼續抽插的意思,就這麼蟄伏在少女體內。
「唔……怎麼,先生為什麼停下了……」少女睜開眼,映入眼帘的依舊是男人那張令人作嘔的笑臉。
「舒服么,我的寶貝~」男人戲謔道。
「舒…沒有,沒有的事!」小丫頭下意識地否認了男人的說法,可轉瞬間便又後悔了。
「哦,這樣啊,那麼叔叔的雞巴可就不動了哦。
」[嗚…好過分……]男人一番操作簡直讓臨近高潮的鳶洵難受到了極點,情慾高漲的她甚至主動扭擺起腰腹,僅僅為了榨取陽物與肉壁摩擦產生的些許快意。
[好難受……好想高潮啊……]「對了,叫叔叔一聲主人吧,叔叔就給你最愛吃的雞巴哦,怎麼樣,小饞鬼。
」「不,不要,我怎麼會……」「這樣啊……可叔叔時間挺充裕的,寶貝你看這時間還長……」少女聞言心頭一顫,本打算就這麼僵持著,男人卻又故意緩緩抽動陽物,讓她快要冷卻下來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像個調皮的孩童那樣不斷用肉棒的槍尖去戳弄少女柔嫩的花心,在少女踏上前往性慾天堂的最後一步階梯時又驟然停下,如此往複。
「嗚…不要哇~」少女嚶嚀一聲,雙眸中的星河漸漸沉降,取而代之的是不堪的渾濁。
「眼神都快要渙散了呦,小母狗,終於想好了嗎。
」最後一絲理性被蠶食殆盡,進退兩難的少女昂起螓首,口中發出陣陣嗚咽聲,眼角的氤氳淚霧化作兩汪清泉,徐徐流淌著,叫人好生心疼,然而男人卻很是欣賞她這副楚楚的模樣。
「嗚嗚嗚……我……」滾熱的陽物在小穴中停留的每分每秒對於小丫頭而言都是折磨,既使她距離高潮的彼岸只有咫尺之遙。
「我的寶貝鳶洵,被叔叔的雞巴肏得很舒服吧,是不是很想要高潮,明明只需要喊一聲主人就可以了啊。
」[是啊,一聲主人而已嘛] [只要喊出來就能高潮了] [我……我好想要……]「主…主人。
」少女明白,這聲「主人」雖然微不可聞,可一旦說出口,自己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寧靜生活了,面前便是萬丈深淵,而自己已經踏出了最後一步,不過那又如何,思緒如亂麻的她除了高潮以外早已別無他想。
「什麼?能說大點聲嗎?我聽不見。
」男人得寸進尺地說到。
「主人!嗚~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要更酥服~」昔日的一港之首如今徹底敗在自己的調教下,只能用斷斷續續的羞人話語來討好自己,男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卸下了矜持的少女彷彿一頭雌獸,懇求著男人的陽物載著自己完成這場性愛馬拉松的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