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不到一歲就斷奶了,當時憋的我胸硬得跟石頭一樣,鑽心的疼……」「為什麼不讓我多吃幾年,可饞死我了。
」淑娟拉著褪到鎖骨的瑜伽衣從頭上脫了下來,「那時候正忙著批發服裝的生意,你老爸在廣東負責發貨,我在浙江一個人哪能忙得過來,只好把你交給保姆餵奶粉了呀~唉,唉~別吸了,真給我通了奶,胸罩都沒法戴了。
」淑娟雙手把兒子臉捧起來,好在奶水只有幾滴,兒子也只是覺得好玩。
「別吸了,後面第一次給你,好嗎?」「真的?太好了!」會寶興奮點立刻轉移,他等這天等了好久,母子戀自然是沒辦法拿媽媽的一血,菊花的第一次對他來說,就是新婚初夜一樣寶貴。
「媽,過年能不能獎勵我一次經期性交?現在新版禮儀『經期性交』都不用一年的審查期了呀!」「看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淑娟伸指點著會寶的額頭,這要是以往早就擰著耳朵教訓了,可是如今對著兒子真是沒底氣,「等開學前吧,我例假剛來完,下次就算是給你提前慶祝二土周歲生日吧,不過我可有個條件~」「媽,你說,讓我做什麼都行!」會寶也沒想到媽媽答應的這麼痛快,本來就是想著有菊花蕾就能美美得過這個寒假,結果連最寶貴的經期性交都能爭取到,媽媽不管給他提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過年沒得外賣點,只要照顧好我的胃,吃得美了,獎勵自然有~」會寶兜住媽媽兩條長腿,直接就將眼前這個大美人抱了起來,食指還不忘壓在臀縫的菊花上輕輕按著,「放心,你上下幾張嘴,都給你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你就在床上安心當我的小公主。
」「嘻嘻~可別到時候抱怨我懶得不下床哦~」會寶把媽媽小心地放到剛換了床單的大床上,手撐著不敢壓實在媽媽的身上,近距離看著這張朝思暮想的臉龐。
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滑,不,似乎比之前走的時候保養的更好了,光滑中還帶著點兒粉嫩,嬌媚的眼睛微微眯著看著自己,眼睛裡面的春光讓人感覺現在似乎就是花開似錦的春天一樣暖融融的。
「真是個愛死不償命的……」會寶心裡只有這個念頭,嘴唇已經貼在媽媽柔軟的唇瓣上深深吻了下去。
「嗚嗚……」淑娟哪有兒子充沛的肺活量,嘴唇被緊緊蓋住,鼻子壓在兒子的鼻側感覺要喘不上氣了,有點缺氧的眩暈,一把推開身上的難纏鬼,「是要憋死我,你自己過年嗎?」「想死你了,誰讓你這麼久不理我。
」會寶直起上身,拍了拍身下女人的臀側,以兩人的性愛默契,這就是換個姿勢的意思。
淑娟在會寶身下乖乖的翻了個身,前胸壓在床上,臀部則高高的撅起來,這種后入的性交姿勢也是兒子的最愛,只是現在她卻有點緊張,畢竟真沒有把握能容納下兒子直徑四公分的肉棒,最近勉強塞進去的肛塞也就三厘米粗細。
「可要輕點~」淑娟頭埋在兩條小臂中間囑咐著,女人的第一次總是會痛,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老天是不是對女人有成見,快樂的開端就是刻骨銘心的痛楚? 「媽,稍等一下,我多弄點潤滑。
」會寶在撅起的桃子臀上抓了一把,下床先脫了褲子,回身去小書房把之前準備好的一大瓶Ky潤滑液拿了過來,杜蕾斯的這種水溶潤滑劑網上說是肛交必備,擠在手上有種啫喱的感覺,比普通那種拉絲的潤滑液更柔和滑膩。
另外他還準備了個特別的助性用品揣在睡衣的上衣兜里,男人做愛的好處就是只需要脫褲子,上衣反倒不必脫光。
從媽媽尾骨向下一點的位置,擠上一些Ky,用手指輕輕抹在菊蕾上,食指淺淺的探進去一些,小菊花乖巧的裹著指尖並沒有明顯的向外擠的動作,看來最近的確是準備的不錯。
抽出手指,把潤滑液塗到龜頭上一些,充分勃起的大龜頭比棒身的直徑還要粗一點,壓在小菊花上,有點比例不協調的感覺。
會寶一隻手勾住淑娟的腰胯,另一隻手緊握著棒頭靠近冠狀溝的位置,手和腰一起用力,菊蕾真得好像慢慢開放一樣,褶皺在壓迫中逐漸展開,龜頭的尖兒已經進去了一些。
身下的女人吭了一聲,身子微微有些發顫,已經在儘力的放鬆,但是這團堅硬的東西可比肛塞鈍圓多了,還沒進去多少,壓力基本都擴散到括約肌的上面,褶皺都抻平的像個薄膜,依然沒能完全容納下它。
會寶有些著急,頭上細汗都滲了出來,龜頭抵在彈性堅韌的菊門難得寸進,只好又多用了些力氣,結果沒插進去,龜頭反而從臀縫一下滑了出來,睾丸因為身體突然前傾,啪得拍到了阻唇上。
「媽,你這裡真的是太緊了!」「你怎麼不說你的太粗了!搞得我都緊張死了,」淑娟呼了口氣,跪坐起來,「要不然我來吧,平時塞塞子,我都是蹲著從身前插,感覺能習慣點兒。
」會寶配合著雙腿併攏躺在床上,土七厘米長的肉棒,長度雖不算多出色,但是粗細的確足以讓媽媽單手勉強才能合攏。
用強力怕是會傷到寶貝媽媽,可塞不進去今晚估計是睡覺都沒心思,還是讓媽媽自己來或許能更容易一些,自己全當在下面做人肉肛塞好了。
邊想著一邊又塗了些啫喱在龜頭,這時候倒是嫌棄自己身下這個東西為什麼要生得這麼粗大,簡直是作亂的剋星,尋歡的絆腳石一樣。
淑娟兩腿跨在兒子骨盆兩邊,肉棒就蹭在腿間的兩瓣阻唇上,龜頭塗著潤滑反射著屋頂的燈光,紅彤彤的像個燒熱的鐵杵,看著比慣常用的塞子大了一圈。
用手捋了一下棒身,真的很粗,要不是之前就答應了兒子,別人誰要想把這麼個粗棒槌塞進她後面,肯定直接翻臉,永遠也不要理他了。
自己的骨肉,就占著這麼個優勢,再怎麼過分的性愛要求只要不損害母親的尊嚴,只能想辦法配合著。
握著棒子靠近龜頭的部分固定住,就像平時插塞子那樣,移動著腰,慢慢地用肛門來找龜頭,終於菊花蕾的中心對準了光滑的棒尖,淑娟深呼了口氣,用身體的重力慢慢下坐,同時盡量放鬆括約肌。
身下的壓迫感慢慢變成了一種撕裂的痛楚,可憐的小菊花被碩大的龜頭撐的褶皺全無,周邊皮膚都緊繃著,肛周則薄的有點透明,原本褐色的一圈皮膚現在慢慢變的有些粉紅,漲裂繃緊的感覺,似乎身體要被這個又硬又熱的傢伙從中間撕裂成兩半。
龜頭已經進去了一大半,但是最粗的部分還壓在股間,兒子肉棒在這種擠壓的刺激下似乎又脹大了一些,要是再僵持,怕是更難進去了,淑娟咬著嘴唇,狠下心,深深又吸足了氣,雪白的屁股快速的坐了下去……「嗚啊!」「哦呃~」淑娟和會寶兩個人幾乎同時都叫了出來,只不過尖銳痛楚的哀鳴來自身上的媽媽,極致銷魂的舒暢來自身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