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也見到了徐姐的兒子張思偉。
年齡大概在20剛出頭,個頭不高,很壯實,看著憨厚。
見到惠香,就過來打招呼,稱呼惠香「惠香姐」。
惠香頓時捂著嘴笑了,說「我叫你媽霞姐,你叫我惠香姐,這都串輩了。
」小張卻笑著說,「在公司我也叫霞姐,陳姐說工作時間不讓叫媽,不正規。
再說你看著這麼年輕,讓我叫姨,那我也不好意思,是不惠香姐。
」「你小子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么?」「現在城裡的女生要求多。
找老婆還是找霞姐惠香姐這樣的靠譜會過日子,嘿嘿,我還是覺得成熟的有魅力。
」小張憨笑著說。
陳姐走之前,把惠香叫到一旁,」上次來太忙了,都忘記問你跟兒子進展的怎麼樣了?」惠香羞的立馬低下頭,「什麼進展呀,說的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似得,只是給馬駒套上籠頭,料吃飽了就不亂惹事罷了。
」「這事等有空好好聊」,陳姐伸手拍了拍惠香的胳膊轉換了話題,」店裡有新進的內衣樣品,我按你的碼數選了幾套,下班拿回去試穿」「陳姐,我這剛來上班,怎麼能拿店裡的東西。
」惠香急忙說。
「沒事兒,穿完反饋下體驗,方便我選擇進貨,另外售前推薦的衣品也需要實際的體驗才行。
這是任務哦。
對了,因為是樣品,貼身衣服穿之前好好洗一下,等我們後面上新后,註冊幾個小號,把購買評論刷一刷,要帶照片哦。
放心不用露臉的。
」「這能行嗎?不是小姑娘了都,還能去當模特。
」「不是模特,算是買家秀,更能帶貨,霞姐應該教過你了吧,之前店主也是僱人這麼刷評論,我們這幾個人,就你身材好,況且我們店主要目標客戶,以30到40歲為主,20來歲年輕的小姑娘愛雖然買衣服,但是單品的利潤率上不去,我們人手少,還是找利潤更高的,從廠家訂貨,不只追求走量。
對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跟霞姐商量,包括你兒子的事兒。
」陳姐曖昧的笑著說。
「陳姐,你不會是把我的事情告訴霞姐了吧?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說啊。
」惠香頓時瞪大了眼睛。
「別擔心,霞姐是我沒出嫁就認識的,江西老家過來的。
我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信任她把店都交給她打理。
互相知道秘密的人,才被秘密綁在一起,不是嗎?」「互相?秘密?」惠香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想起來裡面那張大床,記得很清楚擺的是兩個枕頭,「啊呀!」惠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會是說小張晚上也是在店裡過夜的吧?」陳姐輕輕點點頭,惠香已經驚的呆住了。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霞姐是我娘家的鄰居,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對我很好的鄰居姐姐,小時候家長忙,經常跟著霞姐玩,長大了也一直有聯繫。
她就是命苦,20幾歲老公就出意外去世了,就靠霞姐一個人打工拉扯小張長大,兩個人相依為命。
家裡條件不好始終擠在一張床。
去年過年我回娘家,就是玉山縣,去霞姐家串門,沒看到小張,說是跑去義烏鬼耍,但是看著霞姐臉色不好,情緒也低落,本以為是經濟上不好,就想接濟一下。
但霞姐堅持不要,問了也不說有什麼事情。
我覺得應該是兒子在外面惹什麼事情了,只好偷偷放了一千塊錢,安慰了一會兒就走了,回去打電話給小張想問問,結果電話也不接。
」「過完年還是放心不下,正好也要去義烏一趟,按霞姐說過的地址,找到了霞姐兒子,連哄帶嚇問了半天,這小子什麼也不說,讓他回家看看也不去,說是不敢回去,我就挺擔心的。
給霞姐打電話也不接。
索性我就又去跑了一趟,霞姐精神不太好,晃晃乎乎的,人又瘦了不少。
我陪著住了五天,也聊了很多。
就是那時候我告訴了霞姐我跟兒子的事。
霞姐沉默了很久,後來終於吞吞吐吐說了原因。
並不是兒子在外面惹禍,是在家裡惹的禍……」「霞姐跟兒子一張床住到上初中想分床,兒子一直賴著不同意,就一直拖到了高中畢業。
平時在家穿著上估計也沒什麼避諱,白嫩的身子天天在眼前晃,那小子也跟我家那小子一樣,對女人的身體漸漸有了興趣,家裡唯一接觸到的女人,就經常抱著毛手毛腳。
霞姐罵也罵過,卻也不怎麼收斂,後來也沒什麼特別過分的就漸漸由著他了。
一直到了高中畢業之後,跑到義烏打工。
偶爾回來就跟朋友出去喝酒瞎玩,霞姐說了也不聽。
去年過年放假回來有一次喝的醉醺醺的回來,霞姐正好在洗澡,非要進來幫著要搓背,借著酒勁就從背後抓住了霞姐的胸,霞姐嚇壞了,掙扎不開也不敢喊,被從後面抱著,一把就被抱到了床上……」惠香捂著嘴,瞪大眼睛聽著陳姐小聲的說著,轉過頭,看著遠處庫房說說笑笑的霞姐母子,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小子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後來聽霞姐說那一晚要她了四次身子。
不過說起來這小子體力可真好。
」說到這陳姐咯咯的笑了起來。
「天亮后霞姐一直捂在被子里不出聲,小張怎麼賭咒發誓也哄不好,自己也害怕了,留下打工掙的幾千塊錢,買了火車票就跑回義烏躲著。
看著壯實的像個大男人,遇到事情還是像小男生一樣承擔不起責任!不過遇到這種事情,單身母親之間還是比較好交流,我勸起來就好溝通很多,雖然我跟兒子還沒有像霞姐那樣,但是也不是尋常的母子關係,單身女人的苦,彼此更懂。
霞姐就這一個兒子,雖然做了一時接受不了的事情,畢竟他是世上唯一最親的人,不如親上加親,至少自家的水澆自家的地,長自家的苗。
聽了我的事,她也想開了很多,只是覺得一時接受不了,有個這層關係,怕被兒子看不起,在兒子面前抬不起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惠香腦子裡只是想著一晚上四次,自己新婚的時候也沒經歷過,怕不是下面都腫了吧。
「我聽了就笑了,這怎麼會,只會是在家裡的控制力和影響力更強罷了。
再說這事就是肉爛在鍋里,難道還能報警不成。
總之勸了兩天,霞姐也漸漸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後來我打電話騙小張說是霞姐病重。
小張回來后我跟他說,惹出來事情不能想著跑掉。
再說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只要要好好照顧媽媽,很快就能得到原諒。
我就也沒再多待就回浙江了。
之後的事兒,也是半年後才聽霞姐大概說的。
霞姐當時只是說原諒兒子酒後亂來,想著慢慢恢復原來的樣子。
等時間長了,兒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就當沒發生過。
可後來小張百般體貼,搶著洗衣做飯,霞姐索性就休息了一個月,小張也殷勤的伺候照顧了一個月,晚上怕霞姐生氣還主動打地鋪。
霞姐心軟,兩周后就讓小張睡回床上了。
不久就半推半就的又做了夫妻的事。
嘻嘻!」「細節我沒問過,不過霞姐說,她現在心情很好,小張轉變非常大,感覺好像幾個月之內就成為真正的男子漢了,更有擔當也懂得體諒人,而她自己好像也年輕了土歲,更有活力了,果然親情加愛情的力量。
霞姐擔心在老家怕早晚被熟人看出來,就拜託我在這邊聯繫了工作,兩個人賣掉了老房子搬到咱們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