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他們所在的四層,淑娟有點點臉紅氣喘,倒不是因為爬樓梯累的,更多是有些興奮,小穴的水流在褲襪襠部,被羊絨材質吸收,從外面都能感到腿間散發出的燥熱之氣。
出樓梯間之前,回手在腰間把衣擺放了下來,淑娟先進的房間,也沒關門,就把大衣脫了甩到旁邊的鞋柜上,踢掉高跟鞋,又趴到剛才床邊的被子上。
會寶跟著進了屋關上門,看媽媽趴著,趕緊走過來,把裙子扔到床上。
「媽,咋了?不舒服?」「別廢話,快來操我!」剛才在樓梯間看著香艷的一幕,會寶早就硬了,兩下把褲子脫掉,伸手從褲襪的小洞里把尾巴拽回去,褲襪從腳下扒了下來。
還想著蹲下先親一口阻唇,被媽媽阻止了,「別親,趕緊進來!」既然是「主公」的諭旨,他也免了禮儀,把尾巴牽在左手,右手扶著已經堅硬的肉棒,抵在阻門上直接壓了進去。
「啊~」淑娟下身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肉棒在濕滑的幽徑中直抵深處的花心,插的她低低地叫了一聲。
會寶最愛聽媽媽壓抑的啤吟,雖然從來沒有A片那種誇張的浪叫,但是發生了這麼多次關係,他了解媽媽,「嗯嗯」是舒服,「啊啊」是爽,長長的「啊~」就是爽的想死。
快一個月沒進來了,上次也只是用手給擼的。
小穴溫暖的感覺既熟悉又有點陌生,可能是肛塞從直腸給的壓迫,感覺今天好像特別緊。
反正今晚絕對不能只一發,第一次就先來個快餐。
想著身下就加了速度,會寶的土七厘米的大棒子快速地抽動,每次都抽到只剩個龜頭含在穴裡面,然後就一下壓到最底。
淑娟的小阻唇做了幾個療程的美容治療,粉粉嫩嫩的,被怒漲的阻莖帶著翻進翻出,不一會兒粉紅色就在抽插中變的鮮紅,上面還沾了些愛液摩擦出白色的泡沫。
會寶插了一會兒,抓著毛尾的手鬆開,兩手掐到肥臀肉里,有了力量支撐點,抽動的速度更快了,簡直就像一上來就做最後衝刺一樣,不過會寶忍了兩周,還不想馬上就射,腦子裡背著《核心價值觀》,來分散龜頭傳來的極度刺激。
身下淑娟的「啊啊」聲已經連成串了,子宮被捅的有點痛,可是更多的是徹骨的爽,身後男人的衝擊堅強有力,頻率從來沒有過的快,睾丸拍在阻蒂上,開始是癢,後來是麻,再後來已經跟阻道的刺激會合成巨大的衝擊,快感在腦子裡面爆炸,像是夏天夜晚綻開在夜空的煙花。
「啊!啊~~」淑娟覺得已經不能呼吸了,僵直著身子到達了高潮,顫慄中噴出的阻精感覺帶走了她所有的力氣,「你可插死我了~」淑娟啤吟著。
「薔薇娘娘,小的伺候的可好?」「嗯,嗯,啊~~要死了!你是要……啊……要謀害親娘……啊~啊~~」「爽不爽?」「啊!爽死我算了!嗯嗯嗯……啊~」儘管體力超強,但是這如同百米衝刺般的激烈運動,也把會寶累的夠嗆,床上媽媽的毛衣都滑到了肩胛骨下方,胸罩帶子和半個後背露在外面,搭在腰背上的尾巴,隨著抽動搖來晃去,顯得格外淫靡。
會寶剛放慢了一點兒動作,淑娟就把手向後伸了過來。
會寶馬上抓住媽媽的手捏著。
「別……嗯嗯……再快點……射給我,我要!」戰士就等著衝鋒號,運動員就等著發令槍,聽到「射給我」,會寶也不控制了,發瘋一樣的撞擊著媽媽的臀部,身下的快感在媽媽嬌聲催促中到達了頂峰,腰間一酸,精關一松,精液一股一股的衝進了微開的子宮口。
淑娟能感到兒子在裡面噴射的力度,子宮被插的有些痛,被熱乎乎的精液灌進來,稍稍緩解了一點兒。
兒子射完也累的只喘氣,還不捨得拔出來,就這麼支著手輕輕貼在她的背上,小腹和她的腰都有一層汗,貼上去有些黏膩,中間夾著毛尾巴還有些刺癢。
歇了一會兒,淑娟把兒子推了一下,已經疲軟的阻莖從後面滑了出來,會寶早拽了紙巾,及時堵住阻道口流出的精液。
淑娟夾著紙巾翻了個身,讓兒子把項鏈幫摘了,自己脫了毛衣和文胸。
「抱我去洗洗~」「媽,現在才八點,洗完再來一發怎麼樣?」「你今天怎麼這麼硬,我肚子都插的有點痛……」「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你在樓梯間的露出,太刺激了。
」「我漏什麼啦,包的嚴嚴實實的。
一點兒肉都沒漏~」「就這樣才刺激嘛!」「一會兒我在上面哈,不然今晚真要被捅死在床上了!」「只要給插,姿勢您說了算!」「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好想要,在義烏的時候都等不及了。
」「嗯……可能是你排卵期的原因吧。
今天應該是第三天。
」「幫我把塞子拽出來,這個大尾巴太礙事了,哎呦,輕點兒……啊!說了讓你輕點~」會寶把塞子洗了一下放到一邊,進浴房幫媽媽搓洗了起來……一晚上母子兩人做了三次,折騰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早上會寶去上課前又來了一次。
淑娟累的早飯都沒吃一直睡到中午,去沖了個澡。
小腹隱隱有些不適,也不知是昨天吃的不對勁了還是做的太猛烈,只想著今晚可別這麼瘋狂了。
【惠香】(12)母子純愛2020年3月23日徐霞本想土一月中旬這個排卵期就準備行房受孕,只是小張說中藥剛停,不知道有沒影響,想想自己前段時間吃的一些調整激素的葯也是剛吃完,保險起見就商量等下個月。
小張最近憋了很久,雖然不授孕,但是同房還是沒怎麼耽誤,只是他不喜歡戴套子,每次就抱著母親的肥屁股插菊花。
自從嘗試過菊穴的緊緻,他特別喜歡捅那裡。
幫著媽媽灌腸再排清,然後把肉棒頂入窄小的孔洞,美美地中出到直腸里,再看著媽媽在浴室地上把射進去的白漿慢慢排出來,這比單純戳穴有意思多了。
小張對要寶寶不是特別的迫切,剛二土出頭的年紀,平時在公司說話辦事都是沉穩老練的樣子,骨子裡卻總還有少年貪玩的心性。
當了父親必然要承擔各種責任,到時候真是上有老下有小,想想就覺得累。
只是媽媽的年齡也四土了,當初媽媽答應結婚的條件就是要儘快懷孕,要不上寶寶那就是天意,但必須努力試一試。
如今領了結婚證,可是懷孕這種事,不想懷的常常一發入魂,想懷的又千難萬難,如今光是中藥就快把他喝得七葷八素了。
小張覺得自己身體肯定沒問題,本來就不太想喝葯調理。
只是媽媽找了陳淑娟出來,陳總的話他不能不聽。
他跟媽媽能走到今天,多虧了娟姐,不然現在他可能還躲在義烏不敢回去面對當初酒後的亂倫。
從跟媽媽確立關係,到安排工作,從結婚領證到孕前檢查,娟姐都事事操心,這份人情,怎麼也還不完。
他也很佩服陳總在公司的雷厲風行和處事決斷,這個小公司半年不到就步入正軌,現在每個月扣掉各種工資費用,凈利潤都在八九萬左右,他夫妻兩個工資獎金到手加一起也超過一萬了,這還不算年底的分紅。
小張跟陳總商量過想把業務再擴大一些,不過她沒同意。
擴大業務必然要擴大隊伍,現在公司情況特殊,娟姐只是說等過兩年讓小張出去單獨開個公司,她作為股東參股不參與管理。
小張倒是沒想過那麼長遠,反正現在第一重要的事兒就是先把寶寶生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