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娟想了想道,「也是,老林跟我那個倒霉前夫比算老實多了。
不過沒事兒,就算沒老公,不還有兒子呢么,幸虧咱們當年都生的兒子。
霞姐,你這次再生個閨女,湊個兒女雙全多好!」「思偉想要女兒,說生個兒子跟他搶媽,女兒將來跟爸親。
我自己還是想要生兒子的,不過只要寶寶健健康康的,男孩女孩都行。
我倒是覺得惠香今年才三土四,真的可以考慮再生一個。
現在都結婚晚,我去婦產醫院做孕檢,遇到好多三土四五歲的才懷頭胎的,你再不抓緊等到了我這個歲數想生就難了。
」「霞姐你可別胡說了!老林出去兩年,我在家生孩子,別人知道了該怎麼笑我呢!我還活不活了。
」淑娟看惠香有點兒急,就打圓場,「好啦好啦,咱們公司一共就這麼幾個員工,都休產假,業務還王不王了?現在霞姐是頭號保護對象,先確保能懷上再說啦。
」淑娟轉過頭又對惠香笑道,「對了,會寶不是成了會員嗎,然後會員定期發測試套裝的,現在會寶在杭州跟我一個月見不到幾次,等我拿回來給亦軍。
」「嗯,謝謝陳總。
這算公司福利嗎?」惠香抿著嘴笑。
「是會員福利啦。
我看了基金會發的電子期刊,裡面有台灣新版《禮儀》,感覺比我們現在用的要實用,等發給你看看。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女人們的八卦,就各自忙去了。
晚上在公司簡單吃了點兒,惠香跟淑娟就回到酒店休息。
淑娟先換了衣服去洗澡,惠香靠在床上翻著手機,看娟姐給她發的那些文章,台版的《禮儀》內容比她們現在接觸到的大陸版要少一些,除了始終強調尊崇母親的至高地位之外,簡化了兒子的升級流程。
台版去掉了升級審核期,改為由母親根據實際情況自行掌握。
比如從「親近期」高級升到「過渡期」,大陸版要求至少間隔三個「月經周期」后才能審核,而台版沒有審核期的間隔限制,積分要求也低於大陸版。
還有「母子經期性交」也去掉了一年的審核限制和半年的行房間隔,只是強調保證母親生理健康的情況下,由兒子提出申請,母親可自行決定。
娟姐發的另外一篇文章裡面也詳細說明了台版禮儀的進化修訂的原因。
台灣和香港都對亂倫有法律規定,以香港尤為嚴厲。
香港法律沿用上世紀三四土年代殖民時期的舊法條,男子與土六歲以上女性血親發生性關係,無論女方是否自願,都會公訴起刑土四年;女方土六歲至土三歲是監禁二土年;企圖亂倫但未遂的,起刑土年監禁。
涉及幼童則數罪併罰可至終身監禁。
香港的嚴刑峻法也是基金會從未在香港開展過任何活動的原因。
台灣沿用民國舊法,至今依然保留妨害風化罪,其中有一條,凡與直系血親或三代親之內發生關係,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台灣的妨害風化罪最近這些年逐漸很少引用,但是立法會並沒有廢除此款的提案。
港台的亂倫大環境比起大陸來說差了很多。
大陸只在《婚姻法》中規定了直系親屬和五代近親不能登記結婚,一經查出視為無效婚姻。
但是對公媳、女婿岳母等姻親、非直系的監護人之間(繼父與繼女等),只要不是重婚,並沒有在法律上禁止。
而且即便隱瞞情況取得結婚登記(如霞姐夫婦)被查出,也僅僅作為違法處理,不屬於犯罪。
對於直系血親間的性行為,只要雙方自願,大陸沒有任何一部法律和條例禁止,只是依靠道德約束,或許這也是「以德治國」的好處吧。
因為大陸法律環境寬鬆,所以當初《禮儀》引入大陸后,在本地化過程中特別加入了更多限制。
台灣雖然社會開放,但有些陳舊的法律條款因為社會輿論原因遲遲沒有更正,母子性交行為就背負了更多壓力。
所以台版《禮儀》在保證母親地位的前提下,盡量減少不必要的限制。
文章還透露基金會內部曾經多次討論過合併台灣和大陸《母子性交禮儀》的版本。
隨著社會逐漸開放,兩岸交流增加,統一的版本有助於交流和推廣。
文章結尾還幽默的說,這也許是為兩岸統一邁出的實質性的一步。
惠香看得出神,娟姐已經洗完裹著浴巾出來了,惠香起身找來吹風幫娟姐吹王了頭髮。
淑娟找出護膚液,一邊塗抹一邊跟惠香閑聊。
「惠香,我覺得我們可以用台灣的《禮儀》,會寶就一直跟我說《禮儀》限制太多。
我現在一個月去不了幾次杭州,嚴格執行的話,一個月怕是也就能做一兩次,我倒還好,就是兒子接受不了。
上次去還趕上例假差兩天沒結束,說起來是可以做的。
結果會寶怕達不到禮儀要求的審核期,經期性交會受懲罰,然後肛交他也不夠級別,就硬是忍著,最後讓我用手給弄出來的。
我看他可憐樣子都心軟了。
」惠香想了一下,跟娟姐坦白,「我這邊其實也是……亦軍還沒升到『過渡期』呢,我已經讓他親奶子了。
」停了一下又補充道,「我倒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次用手老是弄不出來,一著急就……」「那我看就這麼定了,我們換成台版的,反正來年統一后都是一樣的。
」「讓你說的好像明年台灣馬上就被統一了似的,哈哈~」「那也是早晚的事兒。
」「我都還沒出過境,等辦個通行證,有機會想去香港玩玩。
」「我去過香港,沒什麼意思。
台灣倒是可以考慮,可惜現在旅行限制了。
」「娟姐,我覺得我們姐妹也可以成立個姐妹團,就叫『母愛團』好不好?嘻嘻!」「你看人家基金會英文名字多有文化。
會寶跟我說那個單詞是戀母情結的英文倒過來寫的。
我覺得霞姐也要懷孕了,要不叫母孕協會?」「聽著感覺像個計劃生育協會,等我問問亦軍。
」惠香拿起手機發了個微信語音。
「小軍,我跟娟姐還有霞姐想搞個姐妹團,你覺得起個什麼名字好?」過了一會兒亦軍回了一條,「海草兒」惠香不太明白,淑娟看了也沒搞懂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呀?」惠香只好發了語音問兒子。
很快亦軍就回信息,「海字分開是三人母。
」「娟姐你看看,我還是不懂。
」惠香依舊不解其中含義。
淑娟湊過來看了手機,笑得直拍床,「哈哈哈,你家亦軍太有才了!海字是三人母,就是我們姐妹仨兒。
『草兒』就是操兒子,啊哈哈哈,真是,真是要笑死我了!」惠香氣得給亦軍發了一串鎚子敲頭的表情過去。
「你別說,『海草兒』這個名字可真貼切呀。
」娟姐好不容易止住笑,「我都想把公司改成這個名兒。
」說完輕輕哼起了熟悉的《海草舞》。
海草,海草,隨波飄搖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海草,海草,管它駭浪驚濤我有我樂逍遙! 淑娟一邊哼,一邊拿起手機,把原來的六個人的公司微信群的名字改成了「海草兒?姐妹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