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上身還是穿著白色絲綢襯衫,下身卻已經脫的溜光,偏腿坐在床上皺著眉頭咬著唇,好像很難受。
「媽,你怎麼了?」惠香回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亦軍,說話帶著點兒哭腔,「好疼……」「到底怎麼了呀!」亦軍轉過來到床前,發現惠香用衣襟捂著下身不讓看。
亦軍在媽媽身旁坐下,摟著惠香的肩膀,惠香低著頭,劉海的發梢擋在眼睛前,白凈的臉上似乎有淚痕。
從車站接到媽媽的時候,亦軍就覺得媽媽的情緒好像比較低落,現在看到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有些慌了。
「媽,到底怎麼了啊,是不是老林惹你生氣了?」惠香之前沒有跟兒子提起去杭州做阻部美容的事兒,私處的疼痛是一方面,心裡的糾結,身體的不適,連同旅途的疲憊混合在一起,情緒有些難以控制。
見亦軍坐過來,惠香自然的靠在兒子身上,臉埋在兒子的胸前,眼下是「經前期」,本身激素水平波動就導致女性情緒化,又被兒子摟著小聲詢問著,心裡柔腸百轉,羞澀愧疚,又間雜著委屈,眼淚不覺就滴了下來。
亦軍心裡慌得一匹,跟母親的關係雖然之前一直進展順利。
母親也默認給他《禮儀》規定應得的福利,只是她從來也沒有親口承諾過什麼。
莫不是這次媽媽見到老林,又生了什麼變故?還是說老林出國勞務的事兒出了什麼岔子?腦子裡面飛快的運轉卻毫無頭緒。
亦軍單手捧起媽媽的臉頰,淚珠還掛在白凈的臉上。
惠香抬頭望著兒子,無聲的哭泣著,亦軍低頭吻掉了那咸澀的淚水。
惠香伸手勾著兒子的脖子,兩人的唇瓣吸吮到了一起。
被兒子細密親吻了一陣,惠香的情緒也稍稍平復了一些,兒子已經成為她生活的支撐和信心的來源。
彷彿只要被兒子擁著,之前的擔心和焦慮都可以不用再想了。
慢慢睜開眼睛,亦軍的那張俊秀臉龐,帶著擔心和緊張的表情,就近在咫尺。
惠香發覺自己還光著下半身,慌忙掖好了衣擺。
「沒事,別擔心。
我就是……我不知道怎麼……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事情都趕到一起了……」「是老林變卦了么?」亦軍最關心這個問題。
「沒有呢,不是跟你說了,你爸回老家,就是去辦護照了。
」「老林是不是……我是說你們兩個鬧彆扭了?」惠香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丈夫如今在她心中已經退居末位,這次去杭州,心理和身體上的都抗拒著老林。
以前覺得夫妻生活如同吃飯喝水,沒什麼渴求也不能說厭惡。
現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已經有了別人,再行夫妻之事,就說不出的彆扭。
但惠香找不到借口拒絕丈夫,只能忍耐著。
惠香雖然從沒給兒子承諾過什麼,但自把最秘密的部位袒露給兒子看過之後,心態就在不覺中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除了血脈的羈絆,在感情上,母子情分與男女情慾互相糾纏縈繞,既不想行差踏錯,也不想再違背內心。
一面是結髮丈夫,一面是親生兒子,世間倫理和胸中情結激烈衝突,本身就沒個頭緒,加上身子不適,回家見了兒子,也不知怎麼的,眼淚就又忍不住了。
亦軍站起身摟著懷裡的女人,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後背,手指觸摸著絲滑襯衣下面纖細的胸罩帶子,肩甲骨硬硬的頂在掌心,亦軍覺得媽媽這兩天好像消瘦了一些。
惠香稍稍平靜了一會兒,「我沒事兒。
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麼情緒化……」亦軍轉身伸手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媽媽,惠香抬手剛接過來,亦軍就從媽媽襯衣下擺縫隙間看到光滑的阻阜,開始只是覺得看著有點奇怪,又看了兩眼,發現原來是剃了毛。
「媽你下面怎麼了?老林怎麼這麼變態?」「不是……」惠香伸手還想遮住,亦軍已經蹲在了她兩腿間,把襯衣的下擺打開了。
整個外阻還是紅腫未消,皮膚被激光灼射後有些皮下出血,細膩的皮膚有大大小小青紫的印記,原本就飽滿的大阻唇有些水腫脹大,擠壓著小阻唇緊緊閉合,小阻唇的褶皺以前是暗淡的黑褐色,如今卻好像滲出血了一樣,鑲上了一道鮮艷欲滴的紅邊。
「太不像話了,怎麼這麼粗魯!」亦軍非常生氣,就算是幾個月不見也不能這麼作踐寶貝媽媽,感覺嬌嫩的阻部像是被用烙鐵燙過一遍,難怪媽媽難受得哭了。
「不是的,我是去做了娟姐推薦的阻……阻部美容……」惠香看兒子楞了一下,趕緊補充說,「送走你爸之後去的……」「你怎麼都沒跟我商量啊?」亦軍從開始記生理筆記開始,自覺擔負起媽媽的生理健康監管權,最近幾個月一直都精心照料,好不容易把惠香的狀態調整到比較理想的情況,眼見如今隱秘處被弄得觸目驚心,心裡頭揪成了一團。
「手術的時候不痛。
大夫說兩天就能恢復的……」「我是說,為什麼要去做這種治療?多傷身體!」「我看娟姐做完效果挺好,是娟姐讓我去體驗一下。
」眼看亦軍有點發急,惠香只好把淑娟拿出來當擋箭牌。
「你皮膚本身就敏感性質,落下疤痕可怎麼辦!」惠香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雙手絞著衣角,低著頭小聲解釋著,「我本身挺白的,也不知怎麼了,這些年下面越來越丑……」沒等說完,淚珠又滴了下來,嗓子像是堵住了棉絮,似乎只有眼淚才能排解出一些心中委屈和身體不適。
亦軍站在床前,伸手將惠香的肩摟住,把媽媽的頭靠在自己胸前,眼前的美人還在抽噎著,能感到眼淚洇濕了他的胸口。
亦軍輕輕揉著惠香的肩膀,低頭將口鼻埋在惠香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秀髮中,輕聲撫慰,「在我眼裡媽媽就是最美的樣子!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呀!」惠香眼淚慢慢止住了,臉貼在兒子的胸膛,感受著年輕心臟的節奏,「我不是想變的更好,只是想能找回你曾錯過的……」「我什麼都沒錯過,能降生到這世間,能成為你的兒子,能遇到最好的媽媽,不知道有多幸運!怎麼會是錯過?」惠香聽得有些痴了,這個心疼的人,心愛的人,心上的人,也不知前世自己做了什麼,讓他來報母恩又結孽緣。
亦軍見懷裡的女人漸漸恢復平靜,捧起那淚痕尚在的俊俏鵝蛋臉,輕輕把一縷貼在臉頰上的髮絲撥到她耳後,「不管怎樣,這兩天你先好好休息。
」「可是,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那要看你恢復情況,這次是你自己自作主張在先!所以只能聽我安排啦。
」接下的兩天,惠香被兒子「禁足」在家。
激光治療對這種敏感皮膚造成的水腫雖然嚴重,但是消退的也比預想的快。
如醫生說的,兩天後腫脹就基本消失了,皮膚雖然還是有些發紅,但是不摩擦的話,也沒什麼不適的感覺。
只是兩天後月經如期到來,亦軍又床前床后的伺候的舒適體貼,惠香索性也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