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的有效期限 - ㄚùsℎùⓌù.ⓞℕ℮ 16-17不安

16.吻的意義/冰點/不安
安格斯拉著迪恩跑,大雨下的即時,路人穿上或披著風衣,每個人都包的緊緊再也分不出誰是誰。
兩人回到馬車時已經濕淋淋地,不過安格斯的大衣防水效果比較好,濕的只有頭髮,而迪恩則是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安格斯拿出手帕替迪恩擦臉,迪恩脫下了濕透的外衣,還好裡面只有肩膀有些濕,不至於太冷。
他打理好自己才看到安格斯還濕著的頭,「怎麽不先弄乾你自己呢?」
安格斯手中的手帕已經吸飽了水,迪恩只好拿自己衣服還乾著的部位替他擦乾。
迪恩做事不太細心,擦好了安格斯頭髮也亂了,一個貴族少爺就像是從貧民窟鑽出來的沒兩樣。
用手給他順了順頭髮,因為剛跑了一段路讓安格斯的臉較有血色,不像在宅邸那樣蒼白,也顯得精神多了。
發覺自己似乎盯著人家看很久,而安格斯也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兩人對上視線,安格斯慢慢靠近,在嘴唇即將碰上的霎那停住。
想到昨天的吻,迪恩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幾次經驗的吻都是輕柔含蓄帶點羞澀的,從沒有過這種魯莽笨拙卻激昂濃烈,讓人陶醉沈迷難以自拔身陷其中。
安格斯沒有動作,他感覺兩人呼吸的熱氣摩擦著臉頰,讓迪恩的味道填滿整個胸腔,馬車裡的溫度漸漸升高,他脫下大衣。
雙手摸著迪恩的脖頸,貼著溫熱的肉體慢慢下滑,迪恩呼吸急促,安格斯遲遲不吻他,卻靠得那麽近,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
安格斯不急不徐,雙手貼著他起伏的胸膛輕輕撫摸,又緩緩上移,一顆顆解開迪恩衣服上的扣子,迪恩抓住他的手,但僅僅只是象徵x的力道,並不足以影響他的動作。
安格斯更放肆地將手探入衣服里,覆在那略顯突出的胸肌上,一開始還只是小心撫弄,沒多久就像是忍不住般毫不憐惜地大力搓肉。
迪恩吃痛哼了一聲,安格斯才止住這粗暴的愛撫,他伸出舌頭細細舔著迪恩的嘴唇,迪恩才微微啟唇便猴急地探入,像暴君般掠奪一切,他吸著迪恩的舌,舔著他能舔到的任何一個角落,b著迪恩也重複他的每個動作。
直到兩人有些喘息,安格斯才甘願收手,他將頭靠在迪恩的肩上休息幾分鐘,又不安分地低下頭舔吻迪恩的穴口。
「等等,快住手。」
迪恩推開安格斯的頭,不熟悉的碰觸帶來莫名的異常刺激太過詭異,哺r一樣的動作更是讓人尷尬。
安格斯被推開也不知道是不甘心還是不死心,抱住迪恩一口便含住突起的那點,用力吸吮舔舐,迪恩瞬間麻痹感直竄後背,他咬牙要推開安格斯沒想到那傢伙竟然咬住他不放,讓他不敢使力,平白讓安格斯占不少便宜。
安格斯得寸進尺,知道迪恩不敢反抗又摸向另一處,迪恩忍無可忍狠下心推開他,見安格斯還不罷休的樣子,急得打了他一巴掌。
這掌打下去兩人都清醒了,安格斯摸著發燙的臉頰,眼神卻漸漸冷下去。
迪恩暗叫不好,本來自己就應該多順著他才是,怎麽一時衝動打了安格斯一下?
雖然是對方行為太過分,不過顯然也是在自己縱容過度之下才會這樣。
「對不起,很痛嗎?」
迪恩想看看安格斯被打的臉頰,卻被揮開,安格斯坐到角落不再理采迪恩。
馬車氣溫頓時降至冰點。
迪恩手足無措,好不容易跟安格斯有些進展卻被自己高砸了。
該不會明天就要他收拾回家了吧?
迪恩在心底打個叉,應該是要伯爵才能決定他的去留,光是安格斯反對應該不會怎麽樣。
可是要是對方說自己還沒有放棄做個蒼x的話……迪恩摸摸垂在耳邊的紅雀羽毛。
其實剛剛他反應會那麽大,是之前都沒被人如此對待,被安格斯那樣吻,就好像是真的變成了紅x,他一時緊張有點害怕。
這樣太快了,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之前嘴巴上說得容易,真的要做卻還是難以放開。也不知道安格斯的態度是什麽,他是真的把他當交往對象嗎?
迪恩低下頭默默整理衣服,見到自己的的乳頭有些紅腫,上面甚至還有未乾的唾液,迪恩楞了幾秒,又不好意思在旁邊有人的情況下擦拭那裡,只好當作沒事迅速將扣子扣起。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回程路上一直那裡依舊有液體殘留的鮮明觸感。
馬車停好,安格斯率先推門下車,直直走進屋內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艾馮遠遠看到馬車進了大門時就下樓等兩人,看到兩人被淋濕的模樣驚呼道:「你們是怎麽回事啊!」
安格斯一步也沒停直往他房間走去,一堆僕人手忙腳亂的拿毛巾要替他擦乾,還拿毯子給他披怕他著涼。
艾馮對迪恩說:「你怎麽這麽糊塗讓他出門啊,要是有個萬一怎麽辦……唉,希望不會有事。」
「下次不帶了。」迪恩也覺得自己過於莽撞,「我以後會謹慎考慮的。」
艾馮嘆口氣:「別說下次,這次都還沒過關呢!」
迪恩心裡頭一緊,「這是什麽意思?」
「安格斯身體沒你好,一不注意很容易出毛病,今天還淋了雨回來……只希望沒有什麽問題就好了。」
17. 懊悔/發燒
晚餐時間都還沒到,安格斯就真的開始不對勁了。
不斷咳嗽,還冒汗發熱,整個人已經神智不清地在床上急促呼吸。
修米傑回來看見兒子病懨懨的模樣自然是著急又心疼,問清楚緣由後沒問罪就先給迪恩一巴掌。
「我告訴你,今天我兒子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著回去了!」
修米傑來地快去的也快,不等迪恩道歉辯解就怒氣沖沖地回去看顧他兒子。
伯爵跟艾馮都沒有指責他的不是,也沒有多過問,飯桌上頓時少了兩個人變得冷冷清清,迪恩吃什麽也都難以下咽。
在床上躺到半夜,他才偷偷爬下床摸黑走到安格斯房門前,確定裡面只剩安格斯一人,才悄悄進去。
安格斯閉著眼睛沉睡,好像不太舒服,兩條眉毛一直皺著,時不時咳幾聲。
安格斯以前頸子受傷除了聲帶壞了,氣管也傷了,所以一受涼或是運動過度就會發病,今天他又是跑又淋雨,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可想而知。
迪恩摸摸他的頭,確定已經不再燒了才放下心,站在床邊想了想,最後還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他看著安格斯被病熱潤紅的臉想,這傢伙在馬車上還那副急色樣,怎麽才換了個場景,就變得虛弱又沒力?
這傢伙該不會再那時就已經開始燒了吧?他還打了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緊。
迪恩碰碰那略有點紅腫的臉頰,房裡昏暗看不清楚,便點了盞微弱燭火湊進想瞧瞧傷勢。
安格斯本來就因為咳嗽淺眠,迪恩一點燈他就迷糊地睜開眼。
似乎沒料到迪恩會出現,安格斯的表情露出一點驚訝,但是想起他做過的事,又板起臉孔轉過頭不想見他。
迪恩也沒料到會把安格斯吵醒,想說的話在看到他冷淡的態度後又全吞回肚子里。
憋了好久,迪恩最後只說:「我只是想來看看……打擾了,你好好休息吧。」
呼口氣,把蠟燭吹熄。
安格斯還以為迪恩會跟他道歉甚至討好,正想要不要趁機吃點豆腐,結果迪恩只說一句話就要走了。
他急忙抓住迪恩的手,阻止了迪恩的離去,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做。
就這樣耗了幾十秒,迪恩只好坐在床上,「怎麽啦,是要水喝嗎?」
安格斯本來沒這個意思,不過口倒真的有點渴了,便點頭。
水壺水杯一旁早就備好了,迪恩連起身都不用直接遞過去給安格斯。
喝過了水,安格斯還不讓他走,迪恩問:「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要我叫人來?」
安格斯搖頭,難道迪恩沒有別的對他說嗎?
他拉著那隻手去碰被迪恩打到的臉,迪恩才恍然大悟。
「是這裡還會痛嗎?對不起啊,我……好像嚇到了,我覺得我們這樣好像進展有點快……畢竟我們才認識兩個月。」
迪恩拿這做藉口也有些心虛,像他這種婚姻大多是沒見幾次面就結婚圓房的,感情都是之後再慢慢建立。
安格斯聽他話里似乎有拒絕的含意,用力握緊他的手。
迪恩不太懂,只知道他好像不開心。
「我沒做過這種事,擔心也是自然的,總要給我點時間適應啊。」
聽他這麽說,安格斯才有些釋然,他掀開被子,示意迪恩躺進來。
迪恩當然不肯,若是被修米傑看到那還得了,但是安格斯一副他不進來自己就不蓋上被子的態度一擺出來,他也只能聽話鑽進去,畢竟安格斯還是個病人,又著涼就糟糕了。
床舖雖大,安格斯還是緊貼著迪恩,兩個人幾乎是面對面抱在一起。
安格斯很疲倦,沒多久很快就睡了,迪恩倒是不敢在這張床上睡著,他就在安格斯咳嗽時輕拍他的背,讓他好過一點同時自己也不會想睡。qūyūZんAíщū.có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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