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冷戰 - 50、凌朗病了、他們消失了……(有,O/E,別被 (1/2)

新年迎來凌雲第一個安全期,凌朗沒日沒夜疼愛、澆灌她……
可惜她被凌朗藏得太好,哪怕出去爬山也是戴上墨鏡、帽子,要不誰見著她,肯定都會嚇一跳,b當初施蕾見她時那gu被男人深深疼愛的痕迹更重得多,全身熟得像一掐就會出水。
凌朗也發現了,有意收斂,卻收斂不了了,每晚不插著她睡,他也睡不著。
“寶寶,怎麼辦?離了你爸爸像魚離了水。”抱著寶貝女兒,他無奈慨嘆,兩人情慾之重,實在讓他心悸。
“嘻嘻。”她笑,這就是她要的結果啊。——她用一輪要命的冷戰換來如今要命的情慾滔天。
她也知道自己樣子變了,不過,上學后她就會變醜回來,她會每天穿著醜醜的大衛衣,她才不要又高出個蔡慕事件出來。
勝似鴛鴦勝神仙的日子總有結束的時候,回程路上,凌朗問凌雲,有什麼計劃?
她才大二就問她有什麼計劃,但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掰著指頭說:“讀碩、讀博,一直讀下去。”國人眼中,只要還在讀書上學,就還是個孩紙,就能一直活在他的庇護中,人生俗務就與她無關。
嗯,他點頭說好,寶寶讀博、做個學者、也好,爸爸在。他懂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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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做學問的路並不易走,即將碩士畢業,凌雲沒有馬上啟動考博的準備,她想好好深究專業方向、學校和導師,她主修心理學輔修人類社會學出國深造是更好的選擇,但她放不下凌朗啊。
她畢業前兩周,凌朗病了,毫無症兆,鋼鐵一般的y漢就這麼倒下。
她完全聽不懂醫生在說什麼,什麼長期積鬱,焦慮,失眠,壓力過大,什麼吸煙過度,肺、肝嚴重受損,建議肝移植,他在她面前快樂得什麼,他們夜夜相擁而眠,他們帶著蜜糖般的笑吃飯、郊遊,看電影……
這五年來,他親自接送她上學、放學回家,關起家門,他們如平常男女般過起恩愛的小日子,他寵她如手心寶,愛她若心尖肉,替她擋風遮雨,讓她做個無憂無慮每天只要應付課業的學生,像個小公舉般嬌弱傲驕。
她以為會繼續這般甜蜜恩愛下去,卻暴出個天雷?
他身上埋著這些什麼積鬱焦慮的雷?他肝鬱成疾,她竟完全不知!
她恨恨看他,他別過頭,不敢看她。
他要了她整整7年,哦,他總把王佳蔡慕高事那半年、還有她出國的半年也算進去,她人生最美好、青春恣肆的7年,他的心也疼了整整7年。他曾經掙扎過,但那兩人並不靠譜,他的掙紮成徒勞……
他收回來自己疼愛,但每疼愛她一次、每c插一下他的心也疼一下。他始終是她的爸爸,不是純粹的她的男人。
他扛不下去。
她已26歲,到了適婚年齡,她從青澀在他手裡走向熟美,他還要再耽擱她多少年?
他再強悍,也沒法把那些問及凌雲婚事的聲音當成個響p,親友們說、施蕾每天微信和他吵你不能把你的不婚觀傳染給你女兒,她應該結婚、生孩子,t驗幸福女人的人生。
——看到某不婚女星怒斥這種觀點,真想把文章轉給他們看,但終究他還是鬱郁點起根煙了事。他是她的爸爸啊!她也不是自主的不想結婚,她是被他誤了。
雷終於暴了,也好。
當趙龍和老四他們過來看望她時唧唧喳喳的罵他在公司跟煙有仇似的,問他凌雲畢業了,也不小了,什麼長的公子、哪個老總的兒子是不是安排見見?她便有點懂了……
住院后,他一直看向窗外,很少看她。
她卻一直看他,消瘦的他,她明白他用命在陪她走鋼絲,用命疼愛她。既然如此,為何不敢更豁達點?你那麼強悍啊!你那麼愛我的啊!她淚如雨下,他的父愛和男人的愛欲一樣濃烈,作為父親和作為男人的他,同樣強悍,兩者互搏,終有一傷!
如果傷致死,他就當是也替她贖了罪。
昏睡了整整一天後醒來,他難得的看著她跟她說他做了一個夢。
他說,他夢見他終究是走了,到了y間才知道他們原來有三世夫妻姻緣,前兩世都是和美夫妻,這一世投胎前她在路上摔了一跤,緊趕慢趕還是遲了,竟投胎成了他的女兒。
她笑了笑說,扯淡。過一會問他,夢裡他走後她怎樣了?
他別開頭,沒說。——做了他七年女人、也是他的女兒的她,以女兒身份為他守了三年孝,按古制盡了孝道,鬱鬱而終,他在奈何橋邊等了她三年,終於等到她,牽過她的手說,凌雲,你來了,她說,凌朗,我來了。他們那麼愛,怎麼可能不等、不來?……——這個結局,說不得。
他實在不知他走後她會如何?她能和別人結婚?能適應別人的雞8?他把她要得那麼透!
怔怔看著窗外,他無法跟她說,我若走了,你去結婚,這話像把雙頭刀,一頭刺她,一頭刺他。他真不該說,所以,他只能生生病得更重。
他終究沒有或者沒法遵守諾言,要她就要到底、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他扛不住!
“扯淡,我告訴你,你tamade給我活著!”她咬牙切齒,“你就是跟nn那樣了,我也要拖著你去金街看電影!去小山灣看日出!看夕陽!”
她聽著每個來看望他的人臨走時都要順帶叨叨她的婚事,她笑了。
爸爸,當初我把你拖進情坑,今日便讓我拖你出雷坑吧。
記得他第一次讓她知道家事的時候,她便想她不是那個只會被嚇得從二樓往下跳的女孩了。她文靜嬌弱,為愛瘋狂,為愛堅強,她從不認為她有錯,他有錯,他們有錯,他們只是沒法子,沒法子!你們懂嗎?
她跟他說她要介入公司事務管理,跟他要了全權委託。
不疑有它,他連帶把gu權都全轉給了她,然後他似終於卸下重擔般昏睡過去。
她把公司、房產、汽車等所有動產不動產快速轉讓,一輛救護車呼嘯而來帶他轉院,趙龍和老四攔也攔不住,面面相覷感嘆:凌朗到底養了、寶了個什麼女兒,是來討債的吧?
她要帶他去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排掉他的焦慮和壓力的雷,是她天真了,以為他們能在他混得風生水起有頭有臉的地兒長相依伴到老,他怎麼扛得起拖著獨生女兒不婚和他依伴到老的罪。
所有人都不知他們去哪了,他們消失了;不知時何起,本地商界酒局上總會不時說起凌家那個不孝女兒、可憐爸爸的故事,對凌朗嘖嘖憐嘆,賣掉他拼了那麼多年的家業啊,捧在手心的寶貝啊,哎……
後來,有人說,凌朗終是沒救回來,他女兒太任x了,不聽這些好友叔叔的意見,y是在不合適的時候轉院,導致他病情惡化,已在某個公墓落葬。
又有人說救回來了,他們出國了,在某個海島見過凌雲和凌朗,又有人說在江南某個小鎮見過很像凌朗的男的,精神頭好多,身材似又恢復如前。
趙龍有天跟老四慨嘆,最近有個期貨投資c盤手,手法和凌朗特別像。
老四也說,在某個之前他們常玩的酒類拍賣網上,有個id品味和凌朗簡直如出一轍。
嘆了口氣,老四又說,也許是我們太想他了,也許、或但願就是他,既不願回來,咱們便別去追查究竟,留個他還瀟洒賺錢、喝小酒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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