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脫光后,凌朗並沒有在床上操干,而是把寶貝女兒打橫公舉抱起,往套間里的溫泉間走,低聲溫柔問她:“寶寶,要哪個池?牛n?玫瑰?還是合歡葯池?”
——合歡葯池什麼鬼?
她小聲答:“聽爸爸的。”
他笑著親了下她的小唇珠,還是走進了玫瑰池,把寶貝女兒如白玉般的胴體放進一池花瓣中,“寶寶b花瓣還嬌嫩。”
捧起她被熱氣醺得粉撲撲的小臉,迷戀的用眼神用指腹撫摸她細滑的皮膚和精緻的五官,她文靜秀氣極了,任何一種好看的長相特點往極致里長都有動人心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裡,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靈,他是唯一全程看著她一點點長開、長成了這模樣,她在他身邊、手心裡長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既甜又苦,他。
她同樣深情而迷戀的回視他,她也是唯一全程陪他從少青年邁進成熟壯年,歲月給予成功男人氣質和氣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澀蠻撞,他成了杯濃烈醇厚的美酒,俊帥、沉穩、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裡慌張。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綻放,求而得之。一往無前,義無反顧,她。
父女倆幾乎同時尋到對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膩的接吻,他的雙手抓肉著她還綴點著他昨晚抓擰瘀痕的酥r,捏著她的乳頭在水面上上下抖動,一雙明顯印記著歡愛痕迹的酥r拍打著熱氣氤氳的水面,實在y美。
這爸爸有點壞?凌雲蹙眉嬌嗔看著這有點變異趨向的男人?
咳,凌朗輕咳了一下,摸了摸鼻頭掩飾尷尬,大手托著她的雪t倏的把她托抱了起來,她一聲驚呼雙腿圈抱住他,溫熱的水流鑽進她被羊眼毛毛撓颳得痒痒的bx,更刺激出難耐的癢意。
她扭了扭屁股,卻剛好讓小嫩b對著爸爸的大雞8蹭了起來。
凌朗佯裝忘了她穴里癢這回事,依然叼著她的小唇珠,含抿著玩兒。
“爸爸、爸爸。”她嬌嗔提醒他。
“嗯?”好聽的尾音上揚磁x十足的該死的“嗯?”
“癢。”她終於還是小聲的說了出來。小臉b水面上飄蕩的玫瑰花瓣還釅紅。
“哪裡癢?爸爸給你拿花露水?”幽暗的眼灼灼又壞壞的看她。
臭爸爸!她揚起小拳拳錘他穴口。
“把話說清楚,都說了,寶寶什麼欲求爸爸都滿足。”他壞笑上眼了,深邃的眉眼帥得極勾人。
她唉的一聲輕嘆把小腦袋搭在爸爸肩上。
本不想逗她了,凌朗卻走到淺水處,坐下來,把寶貝女兒轉過身去,背靠自己敞著腿坐在自己腿上,於是大雞8剛好的夾在她b縫裡。
他從後面吮吻她的玉頸,雙手拉著她的膝蓋一開一合,大陰唇便也一開一合,溫熱的水流鑽進小穴又被湧出來,b穴里被折磨得更慌癢。
偏男人又還在她後頸脖側啃啃咬咬親親舔舔、吹著熱氣兒玩,偏那溫泉也熱氣氤氳助力情慾滋生。
“爸爸壞。”她氣得回過頭想咬他。
他笑了。進入情愛模式的他,是有點蔫壞。只可惜面對女兒,他得收著,對於兩人身份的轉換,他一時有點、找不好度,怕寶貝女兒也彆扭,對他來說,百感交集,反正什麼味兒都有,歡愉、欣喜、甜蜜不能說沒有,只是被壓力和焦慮蓋過,如果凌雲年紀再大那麼一點,應該能察覺到父親淡笑、蹙眉和沉靜時刻眉間的沉鬱。
只可惜她年輕了些,也太愛他,愛到一往無前,無法t會到這個男人面對滔天違常罪行,有些不堪重負,多年後暴雷時,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愛她,用命陪她走,用命負著罪。
他把手伸到前面撥開自己的大雞8,一根指頭、兩根指頭緩緩插進,“乖,爸爸先給寶寶撓撓。”
不同於昨晚指c時的深情,b穴里的手指多了幾份調皮,指頭這裡撫摳、那裡刮蹭,調戲裡面每一處嫩肉,壞壞的問她:“是不是這裡癢?爸爸撓對了沒?”幾乎都撓按了個遍,還問?
她在氤氳熱氣中被他撩撥得時而仰頭、時而垂首,咬著小唇兒使勁忍住欲滑溜出口的粘膩呻吟,卻沒法忍住滑溜出來的粘膩淫液。
“好多水,水寶寶。”他在她耳邊呼著更熱的熱息說。
他的懷抱熱燙地熨著她的玉背,她既想貼緊他又被灼得向前傾,好看的蝴蝶骨似要振翅輕飛,他低頭用舌頭摹描兩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癢得恨不得身體原地暴炸四分五裂,消騷止癢。
當第三根手指進入她都毫無彆扭不適時,他才時而按壓她某處敏感的軟肉時而緩緩抽緩,給她極致溫柔的前戲,又掰過她的頭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討要津液,把自己的津液度給她,調皮的輕輕嘶咬小唇珠。
氤氳水汽下模糊可見一隻大手在少女的穴口鼓弄,漬漬聲不可聞,卻時不時能看到一小串兒水泡和粘液在水中飄蕩,讓人浮想連篇的難耐,恨不得把兩人都提到水面上,讓人看個清楚。
“寶寶好軟,爸爸的小年糕。還加了蜂蜜,甜軟到心裡,爸爸好愛寶寶,怎麼辦?”愛得想往死里要她。
“唔。”她早意亂情迷得厲害,爸爸溫柔起來真是要命,他沒再擰捻乳頭,而是用指甲尖刮著乳頭心兒,刺心般酥麻得她連連打顫,弓起了背。
“爸爸要c寶寶了。”蔫壞的在他耳邊用磁x十足的聲音向她發出入場知會。
也不把她轉過身來,抱著她的細腰把她抬高,緩緩將大龜頭挺進已被羊眼圈筆管刮撓得調起興緻、被手指摳拓得sh軟的bx,昨晚那場超時的性事也顯出了效用,周遭的溫水也幫著潤滑,雖然依然異常緊緻,但已不致於進入得那麼狼狽,兩人都鬆了口氣。
大龜頭撐開穴口,一路艱難破開層巒疊嶂,基本達成進入,“寶寶真bang,把爸爸的大雞8吃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