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高……
就如前面的暖昧是遞進式的,凌朗的在性事上的心態也是曲折的,會經歷男人式的現實、混蛋、深情,兩人的關係進入實質后也會有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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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朗重新走近凌雲時,已全身赤裸。
凌雲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爸爸,身材健碩修長,胯間垂掛著尚未勃起的性器和兩個大y囊,散發著濃烈的雄x氣味,在她身前彎下腰來看她,極具壓迫感。
她眨了眨眼,嗓子眼有點g。
凌朗幽幽的看她,像看一朵待採的花,一隻待宰的羔羊,一個獻祭的少女。
來吧,養了這麼多年,換個養法,用他的精水日夜澆灌滋養,讓她成熟、漫妙。
凌朗雙手叉向她腋下,抱起她,她的細白腿緊緊圈住他,圈住他,再也不放,走到這一步她也不易。
把她抱向八爪椅,打開小吊燈,拉起她兩條細白腿架在扶手上,兩條腿被拉張到最開,小嫩b向他大敞。
漂亮,真的漂亮!除了黑森林,眼所及都是一片粉嫩,花蒂緊張的躲著,小尖頭都沒敢冒出來,連自慰都沒有過?這小寶貝?
茂密烏黑的森林覆蓋著飽滿的yingao,寶寶全身幾乎不見任何毛孔汗毛,唯獨此處,茂密得和他的恥毛有得一b,性慾極旺盛?極品寶寶?他心一跳。
凌雲一瞬不瞬盯著爸爸,爸爸正研看她的小嫩b,她任他看,臉還是紅了,慌張又期待。
“爸爸、不在床上嗎?”她怯顫顫的問,這種姿勢讓她很、羞恥。
“有工具為什麼不用?人類進化的標誌就是從使用工具開始。”男人淡淡的說,邊說還邊將小吊燈調成直s小嫩b的角度,連小穴里若隱若現的媚肉都yan嘟嘟的在他眼前纖毫畢現,美不可方物的小逼。
他不想打擊報復那個老闆了,他要把這個小院子長期包下來,成為他們父女的y窩。
男人伸手碰了碰她的花蒂,她重重一顫,bx猛的一縮,蠕動了幾下,擠出了一點晶亮,濕潤起來的小逼,在燈光下更是yan美,他眼色極幽灼。
這個殺人的小嫩b,他恨不得馬上c它,c得它紅靡不堪,肥熟可口,汁液泥濘。
“碰過這裡嗎?自己?”男人啞著聲問。
她搖頭。
“沒想過我自慰?”
她再搖頭。
“不是肖想我么?想我時g嘛?”他不解的蹙眉。難道不是磨磨被子揪揪y蒂做個春夢什麼的?
“刷題,確保別考太好也別太差,研究怎麼冷戰。”她正色的說。
我c。神他媽生養了個聰明女。
想起自己被冷戰後的慌亂無措,一切在她意料中?他繼續蹙眉,艱難的發問:“我在你眼裡、是不是、透明的?”
她搖頭,正經的思索,“你、就是個男人,在我眼裡,就是個男人”。
他唇角慢慢勾起,笑意漫滿深邃的眼,“你爸當然很男人,你會徹底領略雄x的力量,我的寶寶。”
不再和她多話,他再次看向小嫩b,那口小逼x被他看得頻頻咬合蠕動,最後漾出一汪淺水,開始泛出一個b應有的味道。
b還是得有b的味道,他深呼吸,舒服,還是太淡了,他會把這bc得b味濃郁。
“就這麼想被你爸c?”他滿意的看向她。
她臉色一時紅一時白,雙腿想合上,又被扶手卡著,想說什麼又被他嚇住。
他確實不是那個溫柔、會哄她的爸爸了,冷俊而略帶幽戾,寬碩的肩臂、有力的腰腹、粗長的性器都使他倍具攻擊x。
看了她一眼,凌朗拿起手機低頭拍了張照片遞給她看,敞開的小嫩b,所有部件都極粉嫩,腿根這麼大敞,小穴口都只有小指口大小。
她看了看男人半勃狀態的巨根,眼裡慌色漸濃,“爸爸,你那大傢伙真的進入過女人?”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這不廢話?沒進過哪來的你?你懷疑不是我親生的?”
“我拿過我們的頭髮去鑒定過。”她如實說。
我c,這女兒真神了,他定定看她,“結果?”這一瞬,他真說不清楚希望聽到什麼答案。
“沒有狗血情節,支持生物學上的關係。”她眨了眨眼說,她完全能讀懂他爸剛才的神情。
“tamade你拿我給你的零花錢去做這些事?”不把你c死,都對不住你。
“你從來不對我說粗話。”她理虧,轉移話題。
“我對我的女人沒那麼多講究,特別在床上,你別tamade雙標。”他趴到她的b前,惡作劇的對著小嫩b吹氣。
“唔,癢。”她抽了一下。——【我的女人、床上】,她喜歡這個說法,她就想他把她當女人,平常情侶、夫妻如何她都想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