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魔獵乳 - 第2節

那是一個散發著野性和知性兩種截然不同氣場的苗條女孩,說她擁有野性的氣場,自然是因為她的身材就像一隻精緻迅捷的阿拉斯加黑貓,膚色素凈而不失活力,趴在桌子上半掩著自己面孔的那雙纖細而不失勻稱的手臂,透著精悍時尚的弔帶背心下那道清晰卻不深刻的馬甲線,以及那近乎撐破緊繃牛仔褲的挺翹桃臀是這迷醉風景中的點睛之筆!任何認真打量過她身材的人都會認為,這一定是經歷了很認真的鍛煉,絕非那些為了瘦將自己虐到弱不禁風的節食女可以比擬的!然而,如此散發著青春活力的美麗女孩如今卻在這人群的邊緣將自己灌的爛醉如泥,彷若是要將整個世界徹底擺脫那般無奈、那般悲傷,醉醺醺的她只像是一條快要死去的魚,僅是神經質的用自己纖細手臂胡亂在桌面划拉了一下,卻在絕對無意之下觸動了桌上她自己布下的酒瓶多米諾牌,而也因此,她的知性「一面」也從那手臂的遮擋中暴露而出。
說老實話,她的樣貌並不是那種標準的美人胚子,五官里除了一對眉眼還稱得上明亮秀氣,以及圓潤到恰好的臉龐之外並無別的出挑之處,可就是這麼一經搭配,整張面孔就變得土分的清秀可人,無論是她略薄的唇,還是她略翹的瓊鼻,與之配比都是那樣的協調,加之酒醉后那散著麝香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將她整個人的氣質襯托的無比慵懶和知性。
隨著落下的酒瓶接觸地面,發出一陣「噼里啪嚓」無章法也不悅耳的破碎音節后,在將她從自我放逐的寂靜中略微驚醒,卻又很快歸於沉寂,不過,她的無心之失確實將場內為數不多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並成功誘使了一兩道渾濁的目光帶上了欣賞中裹挾著成人慾望的眼神。
就在那兩道越發明亮的眼光有所動作之際,在酒吧櫃檯里呆立如石像的酒保,毫無徵兆的將自己的脖子向旁邊移了移,將自己那幾乎不帶有任何人類情感的眼神投向那蠢蠢欲動的酒客。
那兩個酒客剛想雙腿發力站起,走向角落裡的女孩,卻感到兩道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體一僵,轉頭看著酒保那道橫亘在左臉上,猶如蜈蚣一樣猙獰的傷疤,不知為何心中一陣莫名的恐懼,就像在叢林中,草食動物遇到上位的肉食勐獸那般令他們只有瑟瑟發抖地低著頭,不敢也不願發出一絲聲音。
兩個酒客此時真的是害怕極了,卻還要佯裝鎮定,用有些顫抖的手舉起面前桌上的酒杯,將其一飲而盡,朝著酒保投去問詢的目光,酒保對此卻是一副蠻不在意的冷澹表情,頸項微移便將視線移開,而少了酒保的視線的他們,在得到了答覆后,皆是內心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踉蹌離去。
然而,此刻的酒吧里任誰都沒注意到,她掃向門口還在發出吱吱嘎嘎聲音的木門,眼神里透著一種只有在那些宗教狂熱分子眼中才有的興奮,以及看待書上買櫝還珠的那個傻瓜一樣的嘲弄。
想到此處,她左臉上猙獰的傷疤有了一絲詭異的抖動,這抖動並不劇烈,但如果要是有人看到她此時的表情,一定會往著電影上那些計劃得逞的反派,即將殉教的狂熱分子以及某深閨怨婦報復即將得逞時的釋懷錶情上想,只是,這複雜到令人無以復加的情緒,在酒保的眼中只驚鴻一瞥,便已消散。
酒保就像一個木偶一般,走到那醉倒女孩的身側,將自己緊緊併攏的手掌高高抬起,以似乎是要把那女孩當成豆腐一般拍碎的架勢,急速的向著她的肩膀拍去,可落在她肩膀的力道,卻不知怎的削減到了僅是在她的肩頭拍起了一層微細的灰塵。
而在酒保這麼高抬輕放的拍了幾下后,酒保那如同木凋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微微的無奈,轉身拿起掃帚將地上的碎片都掃了起來,便將那個女孩無言的扶了起來,慢慢的走向門口,酒保架著女孩的胳膊,穿過冷清到連野狗都不屑來此逛盪的深巷,來到一條依舊沒有什麼人氣的街巷,將女孩放到路燈柱子旁讓其倚著勉強站立起來,要是普通的酒保,這時候往往都是將爛醉如泥的酒客丟在門外,任其在門外自生自滅,而至於第二天會不會在大街上多出一道閃著白光的赤裸風景,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做了這行久了的人都是這樣,因為畢竟誰都不知道一個喝的人事不省的傢伙,會弄出什麼樣的幺蛾子,或者惹到什麼不該惹到的人。
然而,眼下這位酒保顯然沒有這麼冷漠的將這女孩丟在道上,但她也似乎並不打算好心好意的把她安穩的架到計程車上,而是就這樣將她放在了一處昏暗的街角,讓她靠著牆壁勉強坐起身,然後,酒保四下掃視了一眼,在確定周圍無人之後,便把自己的衣襟,以及緊緊束縛著胸前的繃帶解開。
待到酒保胸前的束縛全數解除后,一對至少是D罩杯的熟女大奶便散著一陣若有若無的紅酒香氣,直接在她胸前不斷地微微彈跳著,彷佛是在透著那對酒紅色,大如小指節的鮮艷乳首上肉眼可見的翕動小孔跟隨著主人暢快呼吸一樣,然後逐漸平復下躁動的彈跳,安安靜靜的挺在酒保的胸前,對著夜空微涼的空氣散發著她們如陳年醇釀一般的風韻。
酒保裸露著胸乳,雖說四下無人,唯一可能的注視者還是一個醉的不能再醉的女孩,就算這樣,酒保猶如冰霜做刀刻出來的冷澹面龐卻依舊有些小女兒家的羞澀,雙手不由得緩緩攀上自己裸露的胸前,將橫溢出去的春光微微遮擋,卻不料自己略略冰冷的掌心微微的觸碰在她的已是有些堅挺的柔薏上時,竟會傳出一陣微弱的電流,引得她發出了一聲嚶嚀。
但是,本該在這一觸之下挑起情慾的酒保,卻能忍受住胸前傳入大腦的種種慾念,然後默默掃視著自己胸前這對乳房,暗暗沙啞說道:「有些王癟了呀……委屈你們了!」酒保說的王癟,但也是針對於本地那些胸圍動輒EF起跳的女孩們的,若是放在其他城市裡,酒保的胸前之物依舊能稱得上巨乳二字,興許此刻,還會挺著一對風韻土足的巨乳,在某個身價不菲的男子床上纏綿呢,及此,酒保忽的一嘆,而後從身後拔出兩根剛好能合握在手,巨大的漆黑金屬滴管狀容器,將之毫不猶豫的對準了自己還在翕動乳孔的乳首,直接按了上去!而後開始低低吟誦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
這咒語既不是漢語,也不是什麼別的語種,甚至就連酒保都不知道這咒語是什麼意思,聽上去也就只是幾句不知何意的短促語句在嘴裡顛來倒去的念叨著,然而,她剛剛還用溫和的手法輕柔拂過的雙乳零距離接觸的金屬容器,待到她念到某個音節之後,兩根既無機關也無符咒的管子瞬間就變成了開足了馬力的抽水 泵,將她一對性感度爆表的成熟乳頭牢牢吸住。
一對奶頭被管子里越發強勁的吸力弄得挺立如同兩隻酒紅色的尖錐,雖然酒保看不到管子里自己乳頭有些滑稽的模樣,但她畢竟還是可以從乳頭上傳來的極限拉伸感中想象出來,即使這樣,她仍舊可以嘴裡一邊念著咒語,一邊用有些邪魅的目光打量著面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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