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如此,不少已經被選中的祭品都會在家中待著,等待著祭典的開始,不因別的,只是因為經過這三個月的折磨,祭品的乳房已經變得巨大了許多,皮膚潔白緊緻,乳頭越發的鮮紅,如果靠近就會聞見一股迷人的乳香,這種香氣基本上都會被認為是少女的體香,但實際上這香氣卻是從祭品少女的雙乳內部所散發而出的。
在祭品少女雙峰的外觀發生變化的同時,其內部的變化也同樣不可忽視。
在其被選中作為祭品,並允許歸家探親的前夜,少女未曾生育過的雙乳會無來由的開始腫脹,逐漸的變得異常充實飽滿,同時,其乳首的顏色將會變得深沉一些,且變得異常濕潤。
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這種腫脹會持續一夜,而後當少女雙乳腫脹到極限時,一絲絲極其粘稠的黃漿便從乳頭上的乳孔噴射而出,然後盡數落在少女的雙乳之上,而那些黃漿在接觸到少女雙乳的瞬間便是凝固,只一會工夫便是在少女赤裸的酥胸上凝成了一層半透明的黃色結晶罩,好似少女的乳房變成了兩塊無比貴重的琥珀一般,晶瑩剔透而又散發著少女初乳般的香濃芬芳。
而直到這時,祭品少女的雙乳被長老用一根綉滿了晦澀符文的布帶緊緊綁縛,然後用如同看賊一樣目光看著祭品少女被綁縛的酥胸,叮囑了幾句後方才允許其歸家,然而,歸家只不過是另一重摺磨的開始,這點從少女歸家之後的第一天就會感覺到,先是乳房變得異常脹痛,接著自己開始感覺自己在之前被打通的乳孔變得滯塞、瘙癢,與此同時,自己的乳頭也越發的脹痛,好似在自己的奶子里有著兩團火焰在燃燒著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的雙乳里被分別放入了兩個孩子,在自己乳房裡掙扎著,想要掙破的那薄薄的皮層出世一般,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就是少女此時此刻的感受,而這只是第一天的感覺,到了第二天,她一夜幾乎一眼未閉,然而一夜未眠的結果卻換來了一個令的她絕望的答桉,她的乳房又變大了,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乳房脹痛的來源,那是午夜的時候,胸前的腫脹已經到達了她忍受的極點,就在這時候,在她瘙癢的乳頭處突然出現了一道白線,這道白線柔和、慈祥、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的奶香從屋內散發出去,然後,她便是覺得自己的靈魂好似隨著這從自己乳房裡射出的白線一樣射了出去,一陣有脫力引發的眩暈感從腦中迸射到全身,她……暈了。
而當她醒來時,聞到一股刺鼻的騷味,也是明白了自己昨天最後的睡眠是什麼,是自己泄了,泄得一塌煳塗,而當她想要看看自己下面的狼藉時,便是發現自己被緊縛住的雙乳又是變大了幾分,與此同時,自己胸前傳來的脹痛也是愈發的清晰,絕望的她無神的望著自己胸前被布帶緊緊束縛住的山峰,無力的躺在床上。
就在這種絕望下,七天的時間對於她就像七年一般漫長,這七天時間裡每一天她都是在漲乳、溢乳、泄身中度過,而隨著日期的臨近,自己每一天溢乳的量也是越來越多,從第一天的一絲乳線,到現在一次溢乳的量就足足裝滿了一個臉盆,奶香全村都能聞見,而至於她的奶有何作用,在之前長老的囑咐中她也是知曉,現在她的奶水對於全村的女人來說無疑是最寶貴的,因為只要用她的奶水擦拭自己的乳房,就可以使其尺寸永久增大一分,而她的奶水對於男人來說就變成了最致命的春藥,只要有男人喝下一小杯,就算他是陽痿不舉,也能瞬間變成一夜七次郎。
雖然說自己已經給自己的家人留下了自己所能擠出的最後一滴奶,可是就算這樣少女還是不想離開家,然而自己胸前那對比起熟透的西瓜還要大上幾分的乳房,卻是在告訴她時辰已到,該上路了。
於是,在第七天夜裡,當她把從自己乳房裡溢出的最後一滴奶水滴入盆中時,長老也帶著人進了家門,而後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床上架走,現在她的乳房已經變得異常肥碩、巨大,就連幾天前緊緊貼附在乳房上的布帶,也是擋不住外泄的春光,露出絲絲黃色的柔軟外殼,而此時,又是一股乳箭將要從少女那從布帶擠壓而出的嫣紅乳頭內射出,然而卻被那一層黃色晶體凝結而成的罩子所阻擋,又是回到了少女柔軟的乳房裡。
長老見狀,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身後的隨從將少女小心翼翼的抬起,放在一個架子上,然後帶著少女去了禁地,也就是奉乳壇。
第二天清晨,全村人都聚集到了禁地之前,開始了虔誠的祭拜,在其三跪九叩嗚呼哀哉了一番之後,長老們帶著祭品來到了眾人的面前,進行了一番煞有介事的禱告,一切完畢之後,侍從會將祭品以及那些輔祭少女帶到眾人的面前,此時的祭品少女會換上乳村獨有的祭服,四肢被固定住的躺在眾人面前.而說道這祭服,其實和正常的漢服沒什麼兩樣,只是穿著者的乳房會被完全暴露出來,在雙乳的底部各有一個花瓣形胸托,將祭品原本異常豐滿肥碩的雙乳襯托的更加高聳堅挺,而那些輔祭少女則是上身赤裸,胸前一對大如西瓜的乳房被一根與祭品相同材質的布帶從乳根處牢牢縛住,然而,卻不見有任何一隻巨乳有著淤青,顯然,在對於她們這群輔祭上,長老們是留了一些情面的。
而此時的祭品少女胸前依舊被綁縛著一條布帶,只是那布帶比起昨天來,束縛效果又是弱了幾分,原來至少還可以擋住少女胸前的兩抹嫣紅,到現在卻是已經完全赤裸在空氣下了,雖說如此,少女的眼睛卻是絲毫不見波瀾,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見她如此,長老也不說話,用手指輕觸那布帶的一角,布袋便在瞬間化為點點白芒,消散而去,而此時,少女的一對豪乳才現與眾人的眼中,只見到少女輕柔的嬌軀之上,挺立著一對如同南瓜一般的黃色巨乳,這對乳房雖然巨大,但卻絲毫沒有外擴的跡象,就像兩顆巨大的發麵團一般,其上的乳暈依舊如銅錢一般大小,很難想象這麼大的乳房是怎麼長出這樣小巧玲瓏的乳暈來的,而在玲瓏的乳暈之上則是兩顆嫣紅的小煙囪,而從其翁動的頻率來看,在其內必然有著巨量的甘甜汁液等待著噴薄而出的時候。
也是由於乳房上的束縛被解除的緣故,祭品少女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波動,不過隨即便消失無蹤,在她一旁站立的長老們見狀也是嘴角抽了抽,而後不約而同的把手放在她乳房上的黃色皮膜邊緣處,而後也不管少女的表情為何,四個人同時用力,將那層緊緊貼在少女乳房上的黃膜硬生生的撕下。
這一舉動使得剛剛因為乳房束縛解除而略感輕鬆的少女頓時痛叫出聲,因為他們扯掉的並不只有那一層由她的初乳凝結而成的黃膜,而是把她現在巨乳上的老皮也一併扯掉,現在,她的奶子已經算是最為敏感的時候,而且現在堵住她乳頭的黃膜已經不在,她可以用她的奶子盡情的射乳,將自己這七天所積蓄的所有乳汁全部射出,而在她射完之後,她的乳房會是怎樣,她已然不想去管,而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從自己乳房之下解脫時,周圍環境的變化則又是將她從夢境里拉回,只見兩隻王枯的手掌忽的一把抓出,卻是剛剛好將自己將要爆發的一對乳頭緊緊抓住,讓其內洶湧的乳汁通道再度封閉,然後隨著他們的一聲齊喝,只見之前跟隨的那些輔祭少女們全都走到了一道道張開的鍘刀之前,然後面朝前方齊齊跪下,將她們一對對大如西瓜的巨乳安置在鍘刀基座上的兩個弧形豁口上,就像一隊等候處決的死刑犯一般,只是此時,等候處決的卻是她們一對對正流著奶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