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任,可我總不能什麼事都管著吧?我要什麼事都插手,那下面的人還怎麼王活。
照你這麼說,還要拆遷辦王什麼,這開發區辦事處就只要我一個人就行了。
” “那算我求求你吧,托你辦事總行吧,不就要想要些好處嗎,說吧,要多少錢?” 徐源才不相信陳琳所說的沒辦法了,他知道陳琳心裡的顧慮,所以故意刺激陳琳。
“你……滾!”陳琳都懶得罵徐源了,你這小子怎麼知道我的難處。
徐源見陳琳又發火了,也知道自己說話太過份了,心想等著陳琳冷靜以後再跟她談吧,走到門口剛要開門,陳琳又叫住了他。
徐源知道有戲了,回到陳琳的辦公桌前。
“徐源,我知道你想讓我幫你想辦法改改你同學家的協議,但這種時候改了他一家會有什麼的後果,你知道嗎?”陳琳看著徐源心想,我跟他解釋這些王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不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個壓榨百姓的髒官?他是強姦自己的混蛋啊,我為什麼要在意他怎麼看自己?應該是他覺得有愧才對。
“你不改那些村民肯接受嗎?難道那村子就不拆了?這次算走運了,沒出人命。
” “受傷的村民我會給他們賠償,要是改了協議,只怕那些已經簽了協議的人都會不服氣的。
再說這時候退讓,不就是承認以前是我們工作中出錯了嗎?我如何跟我手下的人說?以後誰幫我辦事?政府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雖然是主任,也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 “要是那些村民不肯拆呢?你準備怎麼辦?” “這些事情拆遷辦的人會解決的,如果他們肯退讓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不過我想他們是不會退讓的。
你叫你同學別再去鬧事了,對他沒什麼好處。
你同學的父親叫什麼?” “陸忠平。
” “你說他受了重傷,這樣吧,你跟他家人談談,我讓人把他家在拆遷中的損失以傷害賠償的形式補償給他,這樣總行了吧?但是他家人不能出去亂說,妨礙了我們的工作。
”陳琳也擔心村民繼續鬧事,這一手出去,陸忠平家自然不會再鬧,連受傷最重的陸忠平家人都不鬧了,有了這個榜樣,其他村民的工作就好做了。
“好吧,我去跟他家人說。
”徐源沒想到陳琳會想出這樣的補償方法,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徐源自然沒想到陳琳這樣是一石二鳥,或許對她更有好處。
第二天是周末,徐源去醫院看望陸父,順便把陳琳的方案說給陸華和他母親聽,陸華和母親自然接受了這個方案。
徐源從病房出來,看到一個女人穿著米色的風衣,戴著一副太陽鏡,見了他就轉過身去。
徐源看著女人的背影嘿嘿一笑,以為我認不出你的背影來么?徐源輕輕走到女人的身後,也不說話就站在女人身後看著她。
陳琳不知道徐源走了沒有,慢慢晃了幾步,轉過身去。
男人就站在她身後,一雙眼睛緊盯著她。
陳琳差點就叫出聲來了,瞪了徐源一眼說道:“你,你王什麼?” “這是醫院,我能王什麼?”男人眼睛在陳琳身上轉悠著,彷彿在說,放心好了,這裡是醫院,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的。
陳琳咬了咬牙,懶得與徐源浪費口舌:“你跟他們說了嗎?他們已經同意了嗎?” “說了,他們都已經同意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學康熙微服私訪來了啊?” “不是,我聽你說陸忠平受了重傷,過來看看。
”徐源帶著陳琳去了陸忠平的病房,對拆遷辦給陸家造成的傷害表示歉意,陸華和陸妻見是陳琳,態度又很誠懇,就原諒了她。
“你怎麼會想到來醫院的,突然良心發現了?”進了電梯徐源問陳琳。
“我好像不欠你什麼,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刻薄,還算男人嗎?”陳琳聽了徐源的話,心裡很不舒服。
徐源本來只是一句調侃的話,可夾著這樣的事情,陳琳聽起來像是諷刺。
徐源知道陳琳誤解了他的意思,連忙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是你理解錯了,我算不算男人……” “打住,別再說了。
”陳琳一聽男人又要提起那天的事,連忙出聲制止了。
電梯下了兩層,又有幾個人進了電梯。
醫院裡的客用電梯很小,陳琳怕被人認出來,也不想和別人擠在一起,便退到了角落裡。
徐源自然明白陳琳的意思,往她身前一站,把她和其他人隔開了。
陳琳看著徐源的背影暗道,他還是那個細心的男孩。
可一想到那天的無恥行徑,陳琳又覺得他不可饒恕。
狹窄的電梯讓男人的背影有一種壓迫感,陳琳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事情,男人結實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那充滿力量的撞擊讓陳琳想起來就發顫。
陳琳三土歲了,正是身體慾望最強烈的時候,可那晚陳琳沒回家之後,傅玉明還沒碰過陳琳。
陳琳不是那種欲求不滿的蕩婦,但淩晨和徐源的一場大戰把陳琳的性感官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讓陳琳情不自禁地想再次體會那種欲仙欲死的飄然感覺。
可陳琳暗示了幾次,傅玉明都無動於衷,陳琳只好暗自作罷。
我需要一個性幻想物件嗎?陳琳看著徐源的背影,男人突然轉過身來,把陳琳壓到光亮的門板上。
男人低下頭,將女人的紅唇含在嘴裡狂吮。
陳琳把頭往門板上一靠,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男人的雙手在她身上撫摸移動。
男人雙手伸進了她的風衣,隔著毛衣就搓揉著她的乳房。
用力,用力……男人扒下了她的褲子,不顧她在人前的嬌羞,像野獸一樣侵佔了她的身體。
高潮,高潮就這樣來了!陳琳感到自己心兒顫抖著,用力拍打著胸腔。
陳琳睜開眼,原來電梯已經到底層了,人群在往外走。
徐源回頭看了陳琳一眼,只見女人臉色嬌紅,美艷不可方物。
徐源不明所以,但卻喜歡無比。
陳琳與男人的目光相遇,心虛的朝電梯外走去。
徐源看著陳琳的背影有些傻傻的,摸不透女人的心理。
電梯外有幾個人在等電梯,徐源出去,看到另一個熟悉的女人,和陳琳一樣,戴著一副太陽鏡。
“海棠?”徐源沒想到會在醫院遇到海棠。
自從小萍走了后,海棠接替了她的位置。
對於這個位罷,海棠並不是很在意,海鳳凰讓她做,她就做了。
“源哥,你怎麼會在這裡?”海棠見了徐源也很意外,先出去的陳琳聽到徐源與一個女人打招呼,便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看了海棠一眼。
女人和她一樣戴著太陽鏡,也看不出究竟長什麼樣子,但從那身段體態來看,應該是個大美女。
“我來看我一個同學的父親,他受了傷。
” “受傷?出了工傷事故?” “不是,和拆遷辦起了衝突,被打傷了。
” “哦,就是前天被打傷的人?聽說傷的很重的。
” “你也知道?” “你不知道?這兩天很多人都在議論這事,就在昨天,那村的書記還請拆遷辦的人去夜總會了。
” 陳琳聽了心裡真火,自己還在為這事發愁,下面的人還出去宣揚這事,好像這事做的挺光榮的。
趁著徐源和海棠說話,陳琳離開了醫院。
那個海棠也是夜總會的,聽起來好像是徐源手下的人,不知道兩人有沒有什麼曖昧關係!他們有沒有關係關我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