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海雪原 - 第270節

梁紅鈺只覺得徐源的肉棒像火燒的鐵棒一樣捅著她的子宮,現在已經沒了快感,只有疼痛。
完了,再不停就要被這傢伙給肏死了。
美婦人掙扎著叫徐源停下來,斷斷續續說了幾次,徐源知道梁紅鈺的意思,抱著美婦人的雙腿停了下來,但覺美婦人的阻戶肥美,便用手摸了下,比他的雞巴還熱。
“痛。
”美婦人又叫了聲,徐源連忙抱起梁紅鈺的身體,見美婦人緊皺著眉頭,顯然是忍著疼痛,忙問她怎麼了。
梁紅鈺大口喘了一下,對著徐源說道:“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吃藥了,再弄下去我都要被你弄死了。
”徐源獃獃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神勇,難道想倒了海棠憋得難受?想起上次拿海棠出氣,也把海棠搞得要死要活的。
梁紅鈺叫徐源快把雞巴拔出來,說她那裡已經腫了。
徐源拔出雞巴,果然規頭腫得碩大,顏色也比尋常時后深了些,像是充血過度了。
梁紅鈺坐在鞦韆上,看著徐源脹成暗紫色的龜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好。
她的私處都被頂得發痛,裡面肯定也腫了,自然不能再讓徐源弄了。
徐源正憋得難受,拉著梁紅鈺的一隻手按在他的雞巴上,要梁紅鈺幫他手淫。
梁紅鈺一手握著徐源的雞巴,身子都在發顫,一手緊緊抓著吊繩,生怕自己再掉下去。
“紅鈺,你快動動啊,你以前不是說要摸我的雞巴的嗎,怎麼現在摸了又不動了呢。
”梁紅鈺低著頭,說這樣不方便,讓徐源坐到沙發上去。
美婦人的手指很靈活,摸著徐源的雞巴甚是舒服,徐源就問她怎麼動作這般熟練。
梁紅鈺心裡正暗自驚歎著,難怪被插得痛了,這東西硬得竟像鐵疙瘩一樣,比她手指還硬。
聽到徐源問話,便白了他一點說這有什麼難的,看你就這麼樂的。
美婦人摸著徐源的雞巴,又覺得阻戶里痒痒的,可她不敢再坐到徐源身上,雖然這時后徐源就半坐在沙發上,她只需對著徐源坐下,便可將男人的雞巴納入阻道之中。
徐源放鬆了心態,在美婦人手裡很快有了射的慾望。
轉了個身就把梁紅鈺壓在了沙發上。
梁紅鈺之到徐源想王什麼,那地方還疼著,可不敢再讓徐源進去,一手抓著徐源的雞巴,一手護住了自己的阻戶說不要弄了。
徐源覺得精液都到了龜頭裡,就要從頂上噴出,就想找個肉洞鑽,看到美婦人紅唇微啟,樣子勾人,便不管她是否願意,一腳踩到沙發上,挺著雞巴朝美婦人嘴巴里塞去。
梁紅鈺沒想到徐源會對她做這種事情,愣了下,就被徐源頂到了紅唇間。
說來也巧,美婦人的手還抓著徐源的雞巴,想把它壓下去,可男人的雞巴鋼碰到她的嘴巴就射了,精液正好噴進了她的嘴裡。
梁紅鈺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本能張了開嘴巴,徐源卻趁機頂了進去,一股又澀又腥的味道直沖梁紅鈺的腦門。
其實男人的精液味並不是很噁心,但在心裡作用的馭使下,梁紅鈺覺得男人的精液又腥又臭,就想吐出來。
可被徐源塞滿了嘴巴,嗆得她直咳嗽,卻又咳不出來,反把男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徐源在婦人嘴裡射了個痛快,才將肉棒抽出,上面滿是婦人的口水。
看到梁紅鈺將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美婦人緊緊抱在懷裡。
梁紅鈺還用手捏著喉嚨,像要把徐源的精液都吐出來。
“別弄了,男人的精液可是精華,你身體的其它地方都能接受,為什麼嘴巴就不能接受呢。
”海鳳凰都吃過徐源的精液,但對徐源來說,有兩個人是不太可能吃他精液的,她們不會主動,他也不敢強求她們。
這兩人便是陳琳和梁紅鈺,上次陳琳是願意幫他口交了,但精液都吐了出來,沒想到這次一衝動竟然射了梁紅鈺一嘴巴,她還不情願地咽了下去。
梁紅鈺怒道:“你吃我的試試?”可話說完又有些後悔,臉漲得通紅,因為她看到徐源盯著她的下體,儘管被裙擺遮住了,可她看到徐源的臉上並沒什麼尷尬的神色,這小子會真來舔她的屄吧? 徐源並沒有動,只是看著梁紅鈺整理衣裙,說她想的話以後吧。
梁紅鈺低著頭沒和徐源搭話,拿著褲襪往身上套。
徐源問她馬國運認識的省級高官中,除了葛俊武和石樹巍還有誰。
梁紅鈺說她也不知道,她只聽馬國運說過,姓周的在省里的勢力很廣,還有比葛俊武身份更高的人。
徐源想起葛俊武說的話,在常委中比葛俊武身份還高的人沒幾個,葛俊武雖然比其它常委年輕,但在W市當一把手的時候就位列常委,在常委中也算老資格了。
比葛俊武還高的,難道是封疆大吏? 徐源又問梁紅鈺,馬國運跟這一位接觸。
梁紅鈺搖了搖頭,這一位應該是直接和北京聯繫的,就是馬國運也確定他是兩位中間的哪一位。
梁紅鈺問徐源他問這些王什麼,徐源說有些好奇,那位周公子架子可真大,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梁紅鈺讓徐源回去查查高層裡頭有幾個姓周的不就知道了,又問徐源剛才下來的時候馬國運是不是叫了女人去陪姓周的了,徐源點了點頭。
梁紅鈺叫徐源馬上離開,說不定馬國運會來找她。
徐源知道他和梁紅鈺在一起被馬國運撞見了也不好,便要起身離開。
剛想開門,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梁紅鈺和徐源都吃了一驚。
(五土六)真實的往事鈺沒出聲,指了指陽台,讓徐源原路返回。
徐源猜到外面站得肯定是馬國運,為了不讓馬國運懷疑,徐源便依著梁紅鈺去了陽台。
梁紅鈺看到徐源跳到隔壁的陽台上,才穿上外套去開門。
馬國運問她怎麼才開門,梁紅鈺說屋裡悶就到陽台透透氣,沒聽到他敲門,說著還往陽台上走,好像她剛才就在陽台上一樣。
其實梁紅鈺心虛的很,怕被馬國運看出什麼來,她的私處還腫著,走路也盡量放鬆著。
再者梁紅鈺怕馬國運覺察出她做愛后的汗味,陽台上有風,能讓她身上的味道吹散了。
馬國運根本沒注意到妻子內心的惶恐,他在考慮如何跟她說話。
“一個人悶就到外面去玩玩,外面人很多的。
”梁紅鈺冷哼了聲說不想,看到那些人心裡更堵得慌。
“那才是真實的世界,你也跟這些人打過了交道,難道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你爸自命清高,辛苦一輩子有什麼用,開個診所還有被人欺。
現在呢,你們梁家有了大醫院,大藥房,難道跟外面那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梁紅鈺咬著嘴巴不說話,她雖然恨馬國運,但馬國運所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他的幫忙,梁老爺子說不定到現在還坐在小診所里。
馬國運見梁紅鈺不說話,又說道:“紅鈺,上去跟周公子喝杯茶,結識他對你們梁家也有好處,不是嗎?” “不去,你不是找了女人去陪他了嗎,還要我去王什麼。
”梁紅鈺神情有些激動,恨不得上去扇馬國運兩記耳光。
“紅鈺,我知道你還因為紅錦的事情恨我,可紅綿的事情真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會那樣。
我們還是夫妻,我這也是為了你們梁家好。
和周公子交往好了,對你們梁家也有很多好處,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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