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鳳凰說最好趁馬國運去澄江的時候動手,不過上次鳳凰別墅動工,馬國運去過澄江了,澄江最近也沒什麼事情要讓馬國運去的。
要是這時候主動的請他過去,他疑心會更重。
東江碼頭那邊,明年四五月份可能有項目完工,說不定馬國運會過去。
許向起嘿嘿笑了起來,說這半年可要好好準備了。
既然馬國運把東江碼頭交給海鳳凰管理,海鳳凰也不含糊。
馬國運想用東江碼頭來離間她和徐源,她乾脆就把東江碼頭給控制了。
原來負責碼頭主要事務的人叫蘇閩文,名義上是賈林按馬國運的意思派過去的幫徐源的,海鳳凰接手后就派人把他換掉了。
蘇閩文當然不樂意了,跑到賈林面前去訴苦。
“林哥,海鳳凰這婆娘也太不厚道了,她一來就把我調到後勤去了,這算什麼事啊,我估計到後來碼頭上都要換成她的人了。
她有什麼本事啊,不就是有張屄,能討運哥歡心嗎。
被一個女人壓著,真他娘窩囊。
我來到澄江也有好幾個月了,那徐源都不管我,現在倒好,海鳳凰那女人一句話就把我晾一邊了。
” 賈林瞪了蘇閩文一眼,叫他不要亂說話。
蘇閩文還有些憤憤不平,“林哥,運哥也真是的,這麼重用海鳳凰和徐源。
你跟他打天下,反倒不如這兩個人,他們倆有什麼,一個靠著張屄討了運哥的歡心,一個靠著張小白臉伺候好了馬大小姐,我真替林哥不值。
林哥,要不你把我調到你身邊去吧。
” 賈林擺著臉說道:“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行了,可別出去亂說,要是讓海鳳凰和徐源聽到了可不好,就是傳到運哥耳朵里對你也不利。
我現在還在海鳳凰身邊做副手,你到我身邊來有什麼用,老實呆在碼頭,運哥把碼頭交給海鳳凰自有他的打算,以後別亂說話,沒事少往我這裡跑,知道了嗎?” 蘇閩文點了點頭。
離開了賈林那兒。
賈林看著蘇閩文的背影心裡暗忖,這個海鳳凰,還來這麼一手。
徐源回到澄江沒多少天,貸款的事情就批了下來,因為是海鳳凰擔保的,徐源拿到貸款自然要好好感謝海鳳凰。
這天正好是耶誕節,又是禮拜五,馬莉莉從S市過來陪徐源過耶誕節,徐源就在黃金海岸請海鳳凰和賈林吃晚飯。
在哪兒吃晚飯都無所謂,主要是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在賈林和馬莉莉面前,徐源對海鳳凰總是客客氣氣的。
海鳳凰說這是小事一件,耶誕節陪莉莉出去玩就好了,還請她和賈林吃飯真是太見外了。
這次賈林明顯比以前話多,和徐源聊的頗多。
聊著聊著,賈林突然問徐源蘇閔文這人怎麼樣。
蘇閩文?徐源也知道海鳳凰接手碼頭之後就把蘇閩文換掉了,賈林這時候問他蘇閩文這人怎麼樣是什麼意思?是向海鳳凰表示不滿嗎? “蘇閩文這人還不錯,碼頭打理得還是挺好的,有他在我都很少過問碼頭事情。
” 徐源嘿嘿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是在說蘇閩文能王還是在說蘇閩文太目中無人了,完全不把他這個上司放在眼裡。
賈林好像沒聽出徐源話中的意思,對著三人說蘇閩文現在去管什麼後勤的有些大材小用了。
海鳳凰哼了聲說蘇閩文辦事太拖拉了,東江碼頭建設進度太慢,所以她才把人給換了,還說東江碼頭早一天建成就能早一天賺錢,這也是運哥所期待的。
賈林又問徐源蘇閩文辦事是不是很拖拉,徐源這時候自然不會站在海鳳凰一邊,說蘇閩文辦事還是很利索的。
彷彿他對蘇閩文的目中無人不滿,對海鳳凰搶了他的碼頭也不滿。
徐源沒讓賈林和海鳳凰再就蘇閩文的事情爭論下去,舉起酒杯對海鳳凰和賈林說道:“今天是耶誕節,在外國可跟過年差不多了,我徐源能有今天,還靠賈叔和海總的支持幫助,趁這個機會我敬賈叔和海總一杯,我先王為敬!”一邊的馬莉莉也跟著徐源舉杯先飲了,雖然馬莉莉連小刀幫都不清楚,她身份擺著,在座的四人反到是徐源身份最低。
賈林和海鳳凰見馬莉莉敬酒,也不好託大,陪著喝了酒也不再提碼頭的事情。
馬莉莉不知道三人所說的蘇閩文是何許人,但也聽出賈林和海鳳凰因為蘇閩文的事情起了衝突,而徐源好像也不是很喜歡這個蘇閩文。
從黃金海岸出來馬莉莉就問徐源這個蘇閩文是什麼人。
徐源說他原是東江碼頭那邊的負責人,海鳳凰接手碼頭后就把他給換掉了,賈林對此有些不滿吧。
徐源帶著馬莉莉去看了場電影,回到海鳳凰的別墅少不了溫存一番,高潮過後的馬莉莉很快就睡著了,徐源用手撫摸著馬莉莉的臉頰心裡暗歎,你為什麼偏偏就是馬國運的女兒呢?與馬莉莉相處越久,徐源越覺得女孩可愛,完全沒有馬國運的那種暴戾之氣,或許她的脾氣像梁紅鈺吧。
徐源不禁想起初見馬莉莉的情景,要是海鳳凰和他成功除掉馬國運,他又如何去面對馬莉莉,或者說到時候海鳳凰又會如何處置馬莉莉呢? 徐源凝視著熟睡中的馬莉莉,過了良久才幫她蓋好了被子,穿上睡袍走出房間,客廳里只開著昏暗的壁燈,但足以讓徐源看清坐在沙發上的海鳳凰。
海鳳凰穿著睡裙,外面披著大衣,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孤寂,像是在等丈夫回家的新婚少婦。
徐源心裡升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就像出門在外的男人回到家,看到了可人的妻子。
海鳳凰手裡拿著酒杯,茶几上還擺著一瓶紅酒,看到徐源出來,海鳳凰站起來,倒了杯紅酒走到徐源根前。
徐源接過酒飲王,抱著海鳳凰狂吻起來。
女人的嘴裡還帶著酒香,讓徐源想起了兩人頭一次偷情時的瘋狂。
徐源雙手伸進了海鳳凰的大衣,用力搓揉著女人的乳房和後背。
海鳳凰微微向後仰起頭,向徐源露出白?的脖子。
“她睡著了嗎?”海鳳凰抱著徐源的後腦勺,讓男人溫熱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游弋。
“你放心好了,她喝了你給的東西,我們現在就是拆房子,她也不會醒!” 徐源抬起頭,吻著海鳳凰的雙唇,抓著海鳳凰臀部的雙手突然用力把海鳳凰推倒在沙發上。
海鳳凰發出一聲驚叫,用手指向徐源勾了勾,又向他拋了個媚眼。
徐源走到海鳳凰的身前,抓住了海鳳凰的腳踝向上抬起,棉拖鞋掉在地上,露出光滑的腳丫。
徐源躬著背,像獵犬一樣嗅著海鳳凰的腳丫,男人的鼻尖偶爾碰觸到女人的腳底,逗得海鳳凰咯咯直笑。
他會像馬國運那樣吮自己的腳趾嗎?海鳳凰看著徐源心裡想起了馬國運有些變態的愛好。
徐源看著海鳳凰,抓著女人腳踝的雙手突然用力几上提起,海鳳凰的身體頓時倒豎起來,睡裙和大衣向海鳳凰的身上滑去,露出赤裸的雙腿和紫色的底褲,讓徐源感到無法剋制的是海鳳凰的內褲緊包著她的阻唇,不知是內褲小了,還是褲襠那兒濕了,紫紅色的內褲上顯露出海鳳凰的屄縫來。
這時候海鳳凰的私處正對著沙發後面的壁燈,即便燈光不夠明亮,但徐源還是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