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海雪原 - 第199節

房間里放在一張小餐桌,梁紅鈺記得自己房間里是沒有這樣的小餐桌的,一定是青春訂了房之後讓服務員準備的。
餐桌上放著一盒蛋糕,上面插著幾支蠟燭,旁邊還擺著兩個高高的燭台和兩瓶精裝的紅酒,就等梁紅鈺來了。
“青春,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梁紅鈺選擇這樣的日子與青春見面,女人的心思任誰都能猜到了。
青春笑了笑說:“你說是在月初,我想這應該還沒過吧,沒想到還撞對日子了。
”青春關了房間里的大燈點上蠟燭,“瀟妃,快許個願吧。
”梁紅鈺看著閃爍的燭光,覺得心裡暖暖的,自己說過的話,青春都記在了心裡。
男人臉上的疤痕在紅紅的燭光下有些扎眼,青春說要去整一下的,祝願他整容成功吧!梁紅鈺閉上眼睛默念著,一口氣把蠟燭吹滅了。
“生日快樂!”梁紅鈺睜開眼睛,只見青春手裡多了樣東西,用藍色的錦帕包著。
梁紅鈺接過錦帕打開來,裡面是一隻銀制手鐲。
手鐲厚實,做工卻很精細,一般的銀飾店很難買到這樣的東西。
“青春,謝謝你!”對梁紅鈺來說,送金送銀都無所謂,就算是鑽石手鐲,如果不是青春送的,她也未必看得上眼。
青春笑了笑說是銀的,以前去苗鄉的時候買的,如果她喜歡就帶上試試。
眼前的男人對梁紅鈺來說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第一次跟男人吃燭光晚餐,梁紅鈺還沒喝青春準備的紅酒就陶醉了,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梁紅鈺反覆的問自己。
“阿袁,你臉上的疤到底是怎麼回事?”梁紅鈺先叫了青春的真名,這讓她有種真實的感覺,雖然這個阿袁和她想像中的那人不一樣。
青春切了塊小蛋糕放到梁紅鈺的碟子里對她說道:“瀟妃,我們今天不說過去的事情。
來,為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乾杯!”青春說完舉起了酒杯。
梁紅鈺也覺得這時候問青春臉上的疤有些煞風景,暗怪自己沒有控制住好奇心,揭了青春的傷口。
她舉起酒杯和青春碰了碰,澀澀的酒味這時候無比的甜蜜。
梁紅鈺問青春最近在忙什麼,青春說最近他在上海出差,把他在上海遇到奇聞樂事都說給梁紅鈺聽,梁紅鈺看著青春不時的咯咯笑出聲來。
大半瓶紅酒下肚,梁紅鈺臉上泛起紅暈,艷麗無比,看得青春兩眼發獃了。
“瀟妃,你真美!” 面對青春的讚美,梁紅鈺內心湧起一股熱流,體內像有火在燃燒。
就在她沉默的時候,青春的大手落在了她的手上。
梁紅鈺一驚,手縮了回去,梁紅鈺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在網上做愛好幾次了,想不到面對真實的青春,自己還會有退怯的心理。
有什麼好怕的呢,馬國運根本不可能知道,不是嗎? 青春打開了電腦,放了個舞曲,邀請梁紅鈺跳舞。
梁紅鈺起身扶住了青春的肩膀。
也許是太激動了,青春摟著梁紅鈺的細腰好幾次都出錯了。
一曲舞下來,青春的手心都冒汗了。
“瀟妃,我們該休息了!”青春的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他內心的激動與不安,可能是怕梁紅鈺會拒絕吧。
梁紅鈺沉默了片刻說道:“青春,讓我先洗個澡吧!” (四土二)騙身體的騙子門,梁紅鈺緊靠在門背上深吸了口氣,一顆心還撲?撲?亂跳著,彷彿青春顫抖的大手還摟著她的腰肢。
看來他也很緊張呢,要不要留下來?梁紅鈺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漂亮的臉龐上帶著艷麗的酒紅。
怕什麼呢?青春一點也不嫌自己老不是嗎? 梁紅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銀手鐲從衣袖裡露了出來。
梁紅鈺用手摸著手鐲,他為什麼要送給我手鐲呢,難道想我做他的情人?不可以,我們之間只能這樣偷偷見一面。
要是他問我的真實情況呢?不能告訴他,反正是一夜情,回到省城,他就見不著我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梁紅鈺慢慢脫下外套和裙子,鏡子中的婦人變得越加妖嬈起來,黑色的打底褲緊裹著修長的雙腿,那飽滿的紋路讓婦人的一雙大腿看上越加的圓潤,似要包裹不住那成熟的風情,要迫不及待的讓心儀的男人欣賞。
這點年齡的差距算什麼,自己看上去還不是那樣的性感嗎?梁紅鈺看著鏡子里的,幻想著青春看到她身體時的表情,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她彎腰把緊身的黑色打底褲慢慢卷了下去……大油門開上了馬路,刀疤男人用手搓了搓臉把臉上的疤痕揭了下來。
“瞎子,你打扮成這樣去見誰了啊?”辰烈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問著身邊的男人。
綽號瞎子的男人叫景夏,大家都叫他夏(瞎)子。
“源哥運氣可真好,隨便泡個網友都是極品美女,雖然比源哥大了些……算了,小烈哥,我們快去上海吧,我可憋壞了,得趕緊找個女人去。
”夏子沒再多說話,讓辰烈開車去上海。
“瞎子,說說嘛,源哥泡的網友到底是長什麼樣,不會是大恐龍把你嚇壞了吧?” “小烈哥,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源哥說了,要是那女人的事情泄露了一字半句的,我就沒命了。
反正是個大美女,什麼電影明星,網路美女,跟她比就是了坨屎。
剛才跟她跳個舞,我差點就沒忍住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害得我一手心都是冷汗。
要是她再不去洗澡,我可真忍不住了,源哥可真厲害,連那女人要洗澡都知道。
” 辰烈像是很羨慕夏子的艷遇,一臉的色相問夏子有沒有趁機吃點豆腐。
夏子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敢嗎,不要命了,老大的女人敢亂碰,以後有這樣的差使就讓你去好了,別讓源哥打斷了手。
我還是老老實實去上海看著那個王瑜,別出了什麼差錯讓源哥給扒了皮。
小烈哥,你說源哥讓我在上海看著那個王瑜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源哥看上那小姑娘了?” “這我哪知道,反正你看好姓王的女人就是了,這差使可舒服著了,夏子,你到上海也有一個月了,是不是在那邊弄了個相好的?” “沒有的事,就找了幾回小姐,反正源哥給的活動費挺多。
過的是舒服,就是不讓我回澄江,起碼要在上海呆上兩三年了。
” 梁紅鈺在身上塗滿了沐浴露,面對著年輕的情人,她要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包括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沐浴露能讓她白嫩的肌膚看起來更有彈性。
沐浴過後的梁紅鈺從架上了拿下酒店準備的一次性浴袍穿在了身上,浴袍很薄,隱隱露出她的身體曲線,當然還有那豐滿的乳房和微微凸起的乳頭。
梁紅鈺又照了照鏡子,對著鏡子用手託了托沉甸甸的乳房,自己還很年輕,不是嗎! 荒蕪了土多年的身體又要重新被開墾了,梁紅鈺心裡又變得激動起來,有些心慌,有些渴望,心臟拍打心房的聲音傳到耳朵里,“咚咚”作響。
看著鏡子里嬌紅的臉蛋,梁紅鈺深吸了一口氣,鼓起最後的勇氣打開門走出了衛生間。
一個身體健美的男人光著膀子站在門外,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身上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的線條也張揚著,對梁紅鈺來說,那是個她既熟悉而陌生的身體,無數個幻想與夢境中,梁紅鈺都與這個健美的身體纏綿著,就連男人的面孔也與她的幻想重合起來。
但這時候的梁紅鈺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空白的連叫喊的聲音也沒有。
她很害怕在這種情況下看到男人的這張臉,雖然男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像她以前看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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