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哥,後面有輛黑色的帕薩特好象一直跟著我們。
出城到現在一直都在我們後面。
”徐源從後視鏡里看了看說道:“這條路是澄江去C市的主王道,同路的車太多了,你別疑神疑鬼的,是不是在外躲了兩個月精神緊張了?” 徐源叫辰烈別在意,自己心裡卻起了疑心,難道真有人跟蹤自己?會是什麼人,馬國運或者賈林派出的人? 徐源要去見趙梅的事就算被馬國運知道也不礙事,不過他還是很謹慎地對開車的李峰說道:“阿峰,等會把車開到龍華大酒店附近的小弄堂里,我下車后你帶著小烈到城裡去玩,等我電話現回來接我。
” 徐源下了車,就讓李峰迅速開車走了,他自己則拐進了一條小衚衕里。
不一會那輛黑色的帕薩特也開進了小路,尾隨著徐源的車走了。
“梅姐,這麼長時間也不約我出來,可想死我了。
”徐源到了約好的房間,趙梅穿著一身清涼的短裝給他開門,徐源順勢就把趙梅抱在懷裡。
一通熱吻之後趙梅推開了徐源笑道:“就張嘴甜,只怕你這小色鬼鑽在海鳳凰床上早忘了我吧。
” “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想著梅姐的,我都約你好幾回呢,你都不應我,我還以為梅姐不要我了。
”徐源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至少是很有演戲的天份,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不過徐源說的話也有幾分是真的,拋開趙梅胡彪情婦的身份不說,她那風流身段就足夠讓男人回味的,用海鳳凰的話來說,在澄江,想上趙梅的男人也不少的。
而且趙梅在床上做風大膽,徐源跟她上床是很享受的。
趙梅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徐源,拉著他往床上走去。
“阿源,這陣子我有事。
再說我想你永遠都陪著我你也不會肯的。
阿源,別說這些了,今天好好地肏我,如果你真像你說的那麼喜歡我的話就把你的熱情都給我。
”趙梅說著雙手去徐源的衣服。
徐源覺得趙梅今天說話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梅姐,你今天怎麼了,好像很傷感哦?”趙梅沒說話,紅唇貼到徐源的嘴上,用赤裸的身體把徐源壓到了床上。
剛才徐源抱著趙梅熱吻,兩人又相互脫衣服,徐源胯間的肉棒早就蠢蠢欲動了,這時候被趙梅壓在身下,那渾圓的乳房在徐源胸口輕輕一磨,徐源的雞巴如同被壓住的彈簧沒了壓力一樣瞬間就彈了起來,發熱的龜頭正好抵在趙梅的大腿根部。
“梅姐,不必這麼急,我們還沒洗澡呢!”徐源從衚衕里走到酒店也出了點汗,想先洗個澡舒服舒服。
趙梅早感到徐源勃起的雞巴了,一手抓住徐源的雞巴說道:“我已經洗過了,我都不嫌你髒,你怕什麼啊,做完了我們再洗。
”趙梅輕捋著徐源的雞巴問他爽不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是爽! 趙梅放開手,將鼻尖湊到了徐源的龜頭上聞了聞,像是在聞他的雞巴味道重不重。
徐源看著趙梅誘人的表情,忍不住一陣衝動,雞巴用力跳動起來,拍在趙梅的鼻子上,趙梅不禁嬌笑起來。
徐源的雞巴味道不重,趙梅向後仰了仰,看了看徐源,然後微微張開櫻唇,靠近徐源的龜頭。
一想到雞巴就要被趙梅含住,徐源微微挺起了屁股,又把雞巴朝趙梅的嘴邊送了送。
趙梅輕輕地含住徐源的龜頭,用舌尖刮著徐源龜頭下邊的肉溝,爽得徐源全身不住的顫動,屁股一挺,大半個肉棒都插進了趙梅的紅唇,將趙梅的小嘴填得滿滿的。
趙梅放鬆嘴巴,換了口氣又含住了徐源的肉棒,舌尖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擴散到整個龜頭上,趙梅的嘴唇吞吐著肉棒,不時刺激著徐源龜頭下敏感的肉溝。
那樣子就像吮吸著美味的冰棒,模樣甚是撩人。
難怪北歐某國要提案把美女不雅吃冰棒列為性騷擾,有幾個男人看到這樣子會沒感覺啊。
在趙梅的吮吸下,徐源的龜頭脹得碩大無比,觸覺敏銳異常,趙梅的舌尖每次劃過,徐源就有一種從高空往下掉的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而他的雞巴則在趙梅的嘴裡顫動著。
趙梅感到徐源的雞巴已經脹到了極致,便吐出了男人的雞巴坐了起來,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正對著徐源晃蕩著。
這時的徐源哪還忍得住,他猛地撲向趙梅,將那誘人的嬌軀撲倒在床上,雙手分開趙梅的大腿,挺著雞巴就朝女人的屄洞里插去。
“肏我,肏死我吧,讓我永遠都記得你!”趙梅浪叫著,雙腿勾著徐源屁股使勁往她身上壓。
徐源這時候當然不會讓一個女人給比了下去,雙手架著趙梅的大腿使勁抽送起來。
他感到趙梅和以前不太一樣,好象真要他肏死她似的。
徐源當然不會讓趙梅失望,雖然他和趙梅之間感情不重,但趙梅的身體無疑是很吸引男人的,更何況她的阻道極為特別,高潮的時候能自己吸出男人的精液來。
“梅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非要到這裡來約會?”徐源一手用手搓著趙梅的乳房,一口又咬住了另外一個乳房。
趙梅嗯了聲,算是回答了徐源的問話,雙腿依舊勾著徐源的屁股,怕一鬆開徐源就要走似的。
射了精的徐源趴在趙梅的身上,美美的享用著誘人的豐乳,肉香中帶著淡淡的鹹味。
“現在還是謹慎些好,我可不想這幾月的心血白費。
阿源,如果我離開了澄江,你會想我嗎?”趙梅捧起徐源的臉,臉上帶著紅暈,眼睛中卻有些失落。
“梅姐,怎麼了,你要離開澄江嗎?我會想你的。
”即便沒有什麼感情,但徐源還是會懷念趙梅的身體。
徐源不明白的是,趙梅為什麼要離開澄江。
“胡彪最近有一筆大生意,如果這時候抓到他,那他就死定了。
”徐源聽了趙梅的話心裡一喜,她終於肯開口了。
“梅姐,胡彪死了不更好,到時候你就自由了,又何必要離開澄江呢?” 趙梅看著徐源笑了笑說道:“你知道胡彪的地下生意是什麼嗎?” “是什麼?白粉還是冰毒?” “是冰毒,這一次他準備王次大的。
”趙梅把胡彪販毒的事情說給徐源聽,徐源聽了震驚不異,他和海鳳凰一直猜測胡彪的生意做的很大,但他們還是低估了胡彪。
胡彪現在不是販毒,而是在制毒。
之前胡彪已經製冰毒和K粉等化學毒品數百公斤,通過走私已經把毒品銷到了北美市場,有了一條完整的制售毒網路。
“這一次他準備做多少?”徐源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趙梅的答案還是讓他感到震憾。
一噸多的冰毒,如果抓到了,肯定是震驚全國的大案了。
“梅姐,胡彪制毒的事情王鐵生知不知道?”要是王鐵生也參與其中,那胡彪被抓,王鐵生也就完了。
“王鐵生只知道胡彪有販毒,並不知道胡彪究竟在做什麼。
胡彪制毒的事情也沒有告訴王鐵生,就怕王鐵生知道了會不同意。
” “胡彪一年給王鐵生送多少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胡彪鋼材市場的利潤他只拿一半,另一半是給王鐵生和周大江的。
好像是王鐵生三成,周大江兩成,另外娛樂城的收入胡彪也分給王鐵生。
”徐源聽了大喜,有這些錢也夠王鐵生喝一壺的了。
徐源緊緊抱住趙梅說道:“梅姐,我愛死你了,等胡彪倒了,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