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丫說啥呢，喝酒！”曹山聽海波語無倫次，也有點尷尬。
兩人對杯痛飲，海波放下空杯子，低著頭咯咯咯的苦笑。
“曹山，你不知道，那天我從那房地產商那出來，心裡真的是透心兒涼。
他他媽的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就當著我面說曲燕多好多好，他多喜歡曲燕。
我操他媽我！兄弟，我這可是真心話。
我覺得你真的比我有能耐，能掙錢！剛一來好傢夥，一月掙一萬多！兄弟，我可是真心話啊，你聽著。
”海波食指指天，閉著眼睛，打著酒嗝，繼續說“我覺得我自己真是不行了，我知道你喜歡曲燕，你半夜裡聽我倆王事兒，偷看她洗澡，我都知道！王嘛呢？！兄弟，我欠你太多，錢，人情都算。
我不行了，我養不了曲燕，我成全你倆怎麼樣？我是說真心的啊，沒瞎說，真的”曹山聽的臉通紅，想制止他，曹山乎攏著手說“別打斷我，讓我說完！我看出來了，你曹山是誰？學校里的校草！曲燕跟了你不虧！她也對你有意思，我這，我都看得出來。
成全你們，真的。
就算我還你人情了！“海波口齒不清眼睛發直，越說越沒溜。
“操！扯啥呢、海波，你這麼說我真跟你急了啊。
曲燕這麼好的姑娘，一心一意跟你，你怎麼就這麼強言放棄呢？你要對自己有信心，讓曲燕過上好日子，你倆以後在北京買房、落戶，生孩子，幸福的生活，眼前這點挫折算是什麼？再說了，誰告訴你我喜歡曲燕了？誰跟你說曲燕喜歡我了？都他媽沒邊的事兒，我心裡只有張寧！”曹山用箴言掩飾自己的心虛。
他發現，海波對自己和海燕眉來眼去甚至偶爾越界都門兒清。
他自己呢？對曲燕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愛，只能說是渴望，對她那又高又壯的性感身子有著最原始的慾望。
“別扯淡了。
兄弟，還惦記張寧呢？你忘了，上次她來北京，一看到咱們住的這地兒，看到咱們現在的生活狀態，她都什麼樣了？張寧不管怎麼說，在家裡，不愁吃不愁穿，你還能讓她來北京和你受苦？再說了，畢業了，分手了，沒在一起就別惦記著了。
你這是在北京，她在家裡能閑著？她對你舊情難忘也好，再續前緣也好，都是想象，你怎麼知道她沒在家又搞了一個呢？人家王嘛捨近求遠跟你受這份洋罪來？”海波不管不顧的說著，接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別你媽扯淡了，操。
再說跟你急了啊！說雞巴什麼呢！”曹山不樂意了，抓起酒瓶子使勁往桌子上一頓。
海波本是個自制能力很強的人，從來不喝多，可是他壓力太大，又發愁，有沒錢又欠人情，結果酒越喝越多海波醉醺醺的半睜著眼睛，一臉傻笑，他已經喝到位了，精神出鞘變得神經了。
“好，摔的 好！你不愛聽就對了！證明我這番話是忠言逆耳。
兄弟，別以為我醉了。
我清醒著呢。
我他媽的難言之隱啊！”說著，仰頭又是一大口。
海波接著說，低著頭，像是給曹山說，又像是喃喃自語。
“我沒能耐，不光不會掙錢，那方面也不行！曹山，在學校時咱澡堂子洗澡，哥們是見過你那傢伙的，絕對他媽的一流！”海波晃著伸出了大拇指，還癟著嘴用力點頭。
“你說，咱們每天一牆之隔，你能不知道嗎？我不行……。
曲燕是個好姑娘，本分，傳統。
可你看她那身子，大屁股大奶子，腿又長又粗，巨有勁兒，身子又高，這他媽的是欲女浪女騷屄的身子啊。
我承認，曲燕對我一心一意，社會上那麼多誘惑她都扛得住，可哥們不行啊……。
”海波說著，頭往前傾，手捂著嘴，做悄悄話狀。
“她性慾其實挺旺的，可就是跟我一個人浪。
每天一上床，那大白身子就靠過來，在我身上蹭，握著我雞巴擼啊，我知道她慾望強烈啊。
曲燕天天叫我捅，可我不行。
我現在都怕。
每次弄得她剛起性我就射了。
她從來沒滿足過。
上次張寧來，好傢夥，你倆晚上王的那叫猛。
別怪哥們偷聽啊，你小子偷聽也不少。
你是猛男，是戰士，是炮兵啊。
我真心希望曲燕能幸福，也能滿足。
我不行，但我知道你行。
讓你帶給她一次做女人的快樂，我心甘情願，我謝謝你啊，兄弟！”海波越說越激動，分不清是在敲打曹山還是真的想讓曹山和曲燕做愛。
說到最後竟然掩面痛哭。
曹山見海波一臉慫樣，再也氣不過了，伸手使勁推他，海波仰面從小板凳上一個屁股墩坐到地上，依舊耍酒瘋哭著。
曹山無奈，知道海波真的喝多了，便結了帳，攙起他，一邊往回走一邊說“別你媽扯淡了行不行？曲燕是你女朋友，你覺得你說這些話對得起誰？我他媽的在你心中就是一個想王曲燕的雞巴是嗎？我借你錢就為了搞曲燕是嗎？你太他媽的看不起人了。
” 海波胳膊架在曹山肩膀上，幾乎是拖著步子走，晃晃悠悠的，幾次差點把曹山也帶倒。
“曹山，夠哥們。
我知道，你就算心裡想也做不出對不起哥們的事兒，我敬佩你，你是君子！”曹山架著海波，心裡想，我他媽是個屁君子，每天晚上擼管就想著肏你家曲燕大屁股呢。
海波繼續噴。
“夠義氣，啊，曹山，夠義氣。
剛我那一席話過分，我道歉，可兄弟你的表現讓我放心，我高興，我高興！虛的不來，咱來實的。
別說我身邊有曲燕我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我雞巴不行，我他媽的也是男人哪。
你血氣方剛，那天和張寧，差點給張寧王得背過氣去，你憋著多難受啊。
兄弟！謝謝你帶我回家，謝謝你借我錢，我更謝謝你以君子之心不越雷池一步照顧曲燕，幫她辦暫住證，為她打抱不平我都記著。
你幫曲燕，去就是幫我？兄弟！我謝謝你。
這麼著，我知道你對曲燕身子感興趣。
要說我今晚咱倆換房，我住你那，讓你抱著曲燕睡一宿，王她一晚上？我他媽的接受不了，我他媽的不能被戴綠帽子！”海波不管不顧的大聲喊著，“可兄弟幫你一個小忙，我向你和毛主席一起保證！回去，我給你來個節目，讓你好好，真正切切的，看一回我媳婦曲燕的大屁股，行不行？ 你不就喜歡大屁股嗎？建國都跟我說了……?“說著又咧著嘴傻笑。
曹山心裡又想罵又好笑。
我想看曲燕大屁股？我真想看等你不在我看，我他媽的還摸過呢。
我瘋了讓你請我看？你明天酒醒了就你那小心眼不跟我玩兒命？ 曹山根本沒當回事。
半路上海波吐了一身，曹山可費了老大勁了，又是抱又是扛，還得哄著他。
海波和很多老實本分的男人一樣，平時壓抑著自己，可灌了幾杯狗尿下去，牛逼吹的比誰都邪乎。
海波摟著曹山，踩著坑坑窪窪的碎石路，一步一打晃。
“曹山，你別看我在外面跟誰都客客氣氣的，見客戶裝孫子，那他媽的是裝的！哥也是爺們，也他媽的有脾氣！別人我管不著，曲燕，聽我話著呢。
真的，在家裡我絕對說一不二，我讓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
我讓她一會給你看大屁股，我跟你講，她要不同意，我就剁了她，你信不？”說著，打了個大大的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