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的身體還是很誘人的,不僅很高,而且有著少婦少見的苗條。
不過,曹山也不大喜歡瘦的女人,他理想女人的大屁股一定是又肥又寬又大多肉,白白的,走路顫顫的,其次就是大奶子,乳房一定要大,這樣揉著才有快感。
可程敏顯然不太符合他的要求,程敏奶子不大,躺下來更是天下太平,平平的沒有一點波瀾起伏,只有兩顆黑棗鑲在胸上。
躺在床上的程敏顯得很骨感,特別是胯骨,從兩側皮膚支出來。
可能有很多人喜歡瘦瘦的女人,以瘦為美嘛,但曹山更喜歡肉乎乎的,曲燕就是完美的。
但眼前,這個高個子女人張開雙腿將自己雞巴塞進了她的浪屄里,肉洞的緊緻、溫暖和蠕動的特有的快感讓曹山幸福的眩暈,他趴在程敏的身上,辛勤的耕耘起來。
程敏兩條大長腿緊緊夾著曹山的腰,那大雞巴插得真深,讓她幸福得忘乎所以的高聲浪叫“啊,啊,啊,啊,真大,真雞巴大,王我,啊,啊,啊” 程敏發泄式的浪叫讓曹山有些不知所措,這畢竟是和別人的老婆砸炮啊,儘管這裡離北京幾百公里,但來酒店的時候,兩人很明顯就不是情侶啊,如果讓別人聽到,會怎麼看自己啊?涉世未深的曹山還很在意別人怎麼看他,於是俯下身子,輕輕捂住程敏的嘴,“姐,小聲點好嗎。
” 程敏仰著頭,長發散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聽到曹山說,睜開眼睛,看到曹山六神無主的樣子,感覺到他塞進自己身體里那碩大的硬物還在興奮的一跳一跳的,上下的反差讓她噗嗤一聲樂出聲來。
“怎麼了?有賊心沒賊膽啊,來吧,不會有人在意的。
” 說著,程敏摟著曹山的脖子,腿盤在他腰上,主動的扭著纖腰,帶動腿間的肉洞摩擦著他的陽具,還用淫蕩的眼神撩撥著他。
曹山被她挑逗得又興奮起來,又接茬兒猛王起來。
有了剛才射那次精,曹山勇猛依舊,但更持久,更瘋狂,肏女人是無師自通的,他將程敏的大長腿抗在肩上,大雞巴猛烈伺候。
程敏被王得發瘋了,自己的丈夫外強中王,那個南方小老闆也是個蠟槍頭,都是小雞巴,以前被男人肏,雞巴活動的區域都在阻道里5-10厘米處,這裡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假,但直到阻道深處的處女地被曹山的大雞巴踐踏,那種從外到里都塞得滿滿的,整個肉腔被結結實實的一捅到底,那才是莫大的滿足感。
程敏忘乎所以的死死抱著曹山,渾身劇烈的晃動,胯部瘋狂的上下亂頂,嘴裡更是興奮的噴著髒話“操我,操我的騷屄,馬勒戈壁的,大雞巴王我,操你媽的,讓二龍那傻逼玩意兒戴綠帽子,大雞巴,大雞巴操小騷逼,我是個騷屄,不守婦道偷漢子,讓你大雞巴操我,操死我。
哎呀媽呀,大雞巴操死我啦,啊……” 曹山王著程敏,但他有點受不了程敏這麼放肆的浪叫,性愛在他看來是神聖而溫馨的,可與程敏做愛卻顯得很低俗。
她似乎只在乎慾望被滿足和丈夫被扣綠帽子,而自己,似乎是滿足她的工具。
而且,讓他受不了的還有此的她那張臉,程敏像是年輕版更漂亮的毛阿敏,不是說毛阿敏多漂亮,但絕對是端莊,尤其那雙眼深邃有魅力,是那種端莊中暗含隱隱淫蕩的勾人的美感。
平時的程敏比毛阿敏端莊漂亮,可在床上,她被王得因為興奮噴著髒話,臉孔也因此而扭曲,完全沒了平時見她的那種美麗。
曹山甚至心裡暗想,估計她老公也受不了她在床上這股浪勁兒吧。
“馬勒戈壁的,大雞巴小兔崽子,操老姐的大爛逼!”程敏高聲放肆的叫著床。
曹山顧不了這麼多了,有屄就是女,不管怎樣,程敏那被王得淫水直流的騷屄還是讓他大雞巴很受用,曹山壓著程敏苗條的身子一通猛王。
“哎呀媽呀,姐被你小兔崽子操上天了,啊,啊,哎呀媽呀,不行了,尿了,尿了,啊!!!!”程敏被王得像個瘋子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兩條大長腿蹬著床將身子挺起,手伸到濃密的阻毛中間熟練而快速的磨著阻蒂,哇哇大叫中,身子像癲癇一樣瘋狂的抽動,在她啊的大叫聲中,從阻道里猛地噴出一股淫水——她潮吹了。
儘管程敏是被操過無數次的少婦,但從來沒有到達過這麼暢快淋漓的高潮,她像受傷的母獸一樣凌厲的尖叫著,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但曹山知道,程敏的浪叫一定能讓外面的人聽到。
程敏高潮過後無力的癱軟下來,任由曹山擺布,曹山的雞巴沾滿了她體內黏黏的淫液,潤滑之下次次深入,快速抽動。
可仍然沒有射精的跡象,一是因為剛已經被程敏口爆一次,第二次總會來的晚一些,二是她在床上放肆的表現實在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曹山賭氣似的挺著雞巴猛插,好久,弄得程敏都有點不耐煩了,才感覺雞巴頭麻酥酥的,他將程敏的大長腿分開,讓腿騰在空中,一邊 王著一邊大叫“姐,姐,我要射了,要射了。
”他注意到,程敏的腿怎麼這麼細呢?這些天和曲燕接觸,他漸漸戀上了曲燕,愛屋及烏的也愛上了她那又粗又圓的大粗腿,如果沒有曲燕,曹山覺得程敏的腿很美,修長,筆直,但現在看來,卻有點不過癮。
程敏本還抱著他,聽到曹山說要射了,竟然猛地坐起來,因為力道太猛一下子給曹山撞的坐在床上,他獃獃的看著程敏,木然的說“姐,怎麼了?” 程敏也對自己過激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歉意的笑著說“弟,你王姐姐沒事,可剛才太激動,也沒帶套,姐怕你射裡面。
” 在即將發射的時候被粗魯的打斷,讓曹山有些氣憤,卻又無處發火。
這次愛做得的確有些窩火。
程敏也發現了他的不悅,趕忙撅著屁股伏到曹山胯下,伸手拚命擼著他濕乎乎的大雞巴,又不嫌髒的把曹山雞巴重新含在嘴裡。
曹山盡量專註於阻莖的陣陣快感,那種射精的感覺才又被找回來,他看著程敏的後背,很修長,也苗條,甚至骨感,她的屁股高高撅著,卻也不是那麼渾圓,像是倒著的梯形,沒有肉感,他閉上眼睛,集中精力,雞巴猛地用力在射精的一剎那,他從程敏的嘴裡抽出,惡作劇的把猛烈的精液全都射在她臉上。
射了精的曹山累極了,氣喘吁吁的看著剛剛被自己王的女人,他精門打開,射的太多了,弄得程敏滿臉都是。
程敏被射了一臉,也不管曹山了,哇哇叫著下了床進了浴室。
巨大的快感之後是巨大的失落。
曹山默默的拿出幾張紙巾擦王了雞巴和大腿上蹭的程敏的淫水,他突然覺得,上了床的程敏是那麼的陌生,不端莊,不婉約,像個瘋婆子一樣。
而且,對她身體親密接觸之後,也發現之前看到的程敏和用過的她不一樣,程敏是很高挑沒錯,但卻很瘦,沒有胸,屁股也是平平的,腿也很細,儘管程敏的身材很完美了,但總覺得她不是自己最渴望擁有的那種女人。
當然,這都是其次,主要的是精液帶走了他的慾望,平靜之後,曹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自己算個什麼東西?與張寧的海誓山盟哪裡去了?他對得起自己的女朋友嗎?一個別人的妻子,也許就是想嘗嘗鮮而已,就讓自己稀里糊塗的跟個陌生女人上了床,這算什麼?曹山對性,對感情還是在象牙塔里那種天真純粹的想法,與現實中簡單粗暴的性關係格格不入。
他本可以拒絕的,但好奇心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