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燕嚇壞了,跑到房間門口,拼了命大叫“打人啦,打人啦!!” 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曹山和頭髮散亂的曲燕被帶到詢問室。
一個警察板著臉問“說說吧,你倆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那幫東北的要欺負她,然後還打我!”曹山疼得齜牙咧嘴說。
“我沒問剛才的事,我說你倆,什麼關係,為什麼沒有暫住證?”警察不耐煩的說。
“也沒人找我們辦哪,我們剛畢業,我和她是同學。
” “拿你們倆身份證給我看看”曹山和曲燕把身份證遞過去,警察一邊看著一邊說,“你倆一個河北人,一個山東人,怎麼證明是同學?再說了,同學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在一個屋子裡,我們進去的時候你倆王嘛呢?那是普通同學的舉動嗎? 同學……我看你們是未婚同居!!年紀輕輕在北京不好好上班,租個房子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別廢話。
暫住證怎麼辦?“曲燕聽警察越說越沒譜,剛想反駁,卻被曹山抓住了手,忙說“辦,我們辦” 警察照著身份證一邊填表,一邊做出個不屑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說“行,辦理暫住證,一人五百,還有,每個人罰款三千!” 一聽到罰款三千,曲燕和曹山腦袋都大了,曹山忙說“警察同志,暫住證我們現在就辦,可罰款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哪” “沒錢?好辦,那就壓你們回小黑屋,等有人給你們交了罰款再走,三天不交,遣送原籍。
”警察冷冷的說。
一聽警察這麼說,曲燕急的哭了起來“我,我哪有那麼多錢哪,還沒發工資呢,警察同志,通融通融我們,回去一定給你們錢。
” 警察根本不管,沖著門口叫到“小王,過來,這倆沒錢交罰款,給送回去,再提兩個人過來。
”說著兩個警察進來就要把他倆架走。
曲燕嚇得哭成了淚人,大叫著“警察同志,你給我倆送回去萬一那伙人還打我們怎麼辦?” 警察聳聳肩“對不起,我只管罰錢。
”說著給那倆警察遞了個眼神,倆人架著曹山和曲燕就往外拽。
曹山又氣又怕,要是回去,自己挨一頓揍不說,曲燕還不一定被那伙東北人怎麼樣呢,他一咬牙,拚命掙脫開警察,說“同志,我這有錢,先給我同學交了罰款,讓她走。
” “曹山……”曲燕滿眼感激的看著他。
那警察也微微一笑,一邊填表一邊說“行!我說姑娘,你男朋友對你還真好,以後可要好好對他呀。
現金還是刷卡?” “刷卡”曹山掏出了銀行卡。
卡里剩下的錢加上倆人兜里所有的錢湊一起,4050塊,曹山把剩下的50快給了曲燕,說“打個車回去吧。
” “那,那你呢?”曲燕感激的看著曹山,儘管一直對他有好感,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她感覺自己愛上他了。
曹山微微一笑,假裝無所謂的樣子“沒事,晚上我就回去了。
” 曲燕拿著兩個人的暫住證默默的離開了派出所,曹山被送回了小黑屋,在警察呵斥下,那伙東北人沒有揍他,但卻折騰他一宿沒睡。
曲燕回到家,海波剛回來,看到曲燕披頭散髮的樣子,嚇壞了,忙問“寶寶,你,你怎麼了?” 見到男朋友,曲燕哇的一聲哭出來,撲到海波身上,痛哭起來“海波,我,我被警察抓走了,他們,他們說我沒暫住證,補辦了證,還罰了款,我才回來。
” 海波一聽,心裡倒一塊石頭落了地,剛看曲燕那樣子,就像被強姦了一樣,心想,如果曲燕被王了,她就髒了,自己還要不要她,可現在,沒有那顧慮了。
海波把曲燕緊緊摟著,說“寶寶,別傷心了,不是回來了嗎,咦?”海波看到桌子上兩本暫住證,說“你還給我辦了?”拿起來一看,卻是曹山的暫住證。
“這是怎麼回事?”海波拿著曹山的暫住證問曲燕。
曲燕看到上面曹山的照片,哭的更傷心了,“曹山為了讓我出來,把,把所有錢都給我交罰款了,辦暫住證500,罰款3000,他把所有錢都拿出來,只夠讓我回來,他,他還被關著,海波,咱們趕緊去救他,要不然他會被打死的。
” 想到那伙東北人,曲燕更擔心了。
沒想到海波的態度卻發生一百八土度大轉變。
冷著臉問道“曹山?曹山怎麼和你一起被抓進去的?” 曲燕就把和曹山遇到,回家,然後警察破門而入把他們帶走都和海波說了一遍。
本以為海波會感謝曹 山,立馬借錢贖人,沒想到海波卻把臉一沉,啪的把暫住證摔在桌子上,大聲說“你跟我說,你倆那麼巧大上午的,不約而同都不跑客戶一起回來?然後在咱們家裡?後來被警察帶走?他媽的警察沒事閑的怎麼就抓你們倆?你倆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屋子裡王嘛了到底讓警察給帶走了?說!”海波越說越氣。
“海波!你怎麼能這麼想?!”曲燕也生氣了,沒想到男朋友這麼小心眼。
“我怎麼不能這麼想?怎麼就那麼巧?我問你,他怎麼就跑到咱們公司上班了?怎麼就和你分到一個部門了?還有,一個禮拜前,咱倆辦完事,你穿著睡裙出去了,我看到曹山就在他門口,你和他就在他門口,站半天,也不說話,王嘛呢你倆?然後你倆就躲躲藏藏的,也不像以前自然了,而且,從那次之後我碰你你就不願意,到底怎麼回事?!”海波臉紅脖子粗的幾乎是對曲燕吼著。
“海波,你……”她萬萬沒想到海波竟然懷疑自己,而且暗中觀察,那種對自己不信任的感覺讓她心冷冷的。
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攤著手做出息事寧人的樣子說“好,海波,我以後和你解釋,或者曹山回來咱們仨在一起聊開了怎麼回事都行,但曹山人家花光了所有的錢給我保出來,咱們是不是得救人家?” “咱倆月光族,現在又是月底,哪有錢?沒錢!”海波賭氣的說。
舉目無親的曲燕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三天過去了,她所能做的,只有和Bob說,曹山得了病,可能要請一星期的假。
而曹山,被那伙東北人折騰兩天之後,被遣送原籍。
又過了一周,周日。
海波每隔兩個禮拜要回家一次,有時候是給家買點東西,有時候是找家裡要點錢。
這周他又回去了,周二才回來。
曲燕自己很早就睡下了,她迷迷糊糊中,聽到樓道里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走過自己的房間,在隔壁停了下來,然後是開鎖,開燈,關門的聲音。
曲燕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大喜過望,顧不上只穿著內衣,連拖鞋都沒穿,跑著出了房間,推開了曹山的屋門。
曲燕看到屋子裡不是別人,正是曹山瘦瘦小小的身影。
“曹山!!!!”曲燕就像久別新婚的妻子見到丈夫一樣,沖著曹山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曹山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兩坨肉丘乎住了臉。
他感覺這個半裸的高個子女人的心在砰砰直跳,曹山的手,情不自禁的再次摟在了她的腰身上,手掌忘情的在曲燕又肥又大的屁股上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