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山一睜眼,恍如隔世。
他睡在曲燕的房間里,睡在海波的位置上,被子還有著曲燕的體香,但曲燕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昨天喝了酒,又和曲燕那麼瘋狂的做愛,大頭痛,小頭疼。
一看錶,已經上午10點多,想給曲燕打個電話幫他請個假,可手機一直沒人接。
曹山回到房間,點著一根煙,回想著昨晚那令人銷魂的一幕。
得到曲燕身體的曹山被她那高大豐美,又白又嫩的身體所吸引,回想著抱著曲燕的肥臀,從後面猛入,看著濕淋淋的大雞巴擠著她臀丘中間肥美的騷穴進進出出;回想著扛著曲燕那雙又白又粗的大長腿將爆著青筋的大雞巴塞滿她的阻道;回想著曲燕撫摸、舔舐自己大雞巴時那羞澀又充滿慾望的表情;回想著曲燕次次被自己王到高潮時不顧一切的瘋狂表情。
曲燕太美了,美到令人終身難忘。
他原以為曲燕和王一梅的身體是一種類型,曹山也曾把王一梅當作曲燕的替代品,可真正嘗過之後才發現,王一梅和她根本就沒法比。
曲燕要比王一梅漂亮太多,不像王一梅高大得幾乎淡化了女性的柔美,曲燕雖然是個大女人,可她嬌媚動人,身材圓潤,皮膚細膩,性感迷人,她就是個極品的尤物,只有懂她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讓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的感覺。
曹山多想代替海波,他甚至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選擇曲燕做女朋友,都是自尊心作祟,想找一個拿得出手的,可張寧再漂亮有什麼用?現在兩人和分手沒什麼區別,再過兩年她不一定成了誰的妻子,也許這輩子和自己在也沒關係也不一定,哪有曲燕來的實惠。
他想,要不海波你去死得了,曲燕這麼好的女孩落在你手裡真是白瞎了,雞巴不行還你媽的搞別的女人,我勒個去呀。
但曹山也記著在自己挺槍怒射,與曲燕相擁入眠時,她說的話:這一夜我交給你,過了明天我們再也沒有這樣的關係。
真會是這樣嗎? 真會是這樣。
曲燕真的成了曹山的女人,可這麼說又不太確切,曹山心裡最明白,在北京,他們都是蜉蝣,居無定所,沒有明天。
京城的繁華與自身的落魄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身處其中的人們過著近乎荒唐的生活,每天從破敗的,沒落的,一幫生活在城市最底層的,來自祖國各地農村的求生的人群組成的環境中走出,乘坐公交車,來到現代的,充滿理想的,充斥著各路精英的環境中,然後再回到那個比家鄉還要落魄的環境里。
生活和工作所處的環境有著萬丈落差,一起生活的外地小商販與工作中見到的白領經理們存在著萬張落差,高樓大廈、象徵著中國龍之魂魄的故宮、北海,與他所居住的城郊小樓也是有著萬丈落差。
每一天都在適應著不同的環境,和不同層次的人打交道,也在扮演著不同的角色。
每一天都在破落與華麗間交匯,每天都在充滿希望和沒有未來之間轉換,這是怎樣荒唐的生活。
而荒唐的生活一定會發生荒唐的事情。
曹山玩到了曲燕的身子,卻沒有佔領她的心,他知道,在這樣的生活里,每個人都需要互相慰藉相互取暖,曲燕之所以和他有過那一晚荒唐而難忘的性愛,也許是想找一個臨時的港灣,也許想嘗到被大雞巴插過的刺激,也許是為了對海波不忠的報復,可這一切,都無法讓曲燕將心交給他。
自己粗硬的大雞巴插進了曲燕多汁肥美的騷穴里,可阻道離心臟還有無法逾越的距離。
曲燕說得很清楚,曹山在她眼裡,也許就是一個真人自慰器而已,放縱一下、荒唐一下,彼此滿足,得到最原始的快感,僅此而已,曲燕只屬於曹山一晚,曹山明白,可不甘心。
他原以為自己的大雞巴足以征服曲燕王渴的心,就算 她不和海波分手而投入自己的懷抱,也會繼續曖昧下去,偶爾找機會兩人再雲雨一番,就算曲燕把曹山當作性的發泄對象,也是很不錯的。
但他想錯了,曲燕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她用消失來迴避荒唐之後的尷尬,在曹山的視野當中,曲燕整整消失了兩天。
這兩天曹山茶不思飯不想,怎麼也想不明白,曲燕對自己滿意極了,她喜歡消瘦的自己,更喜歡自己那傲視群雄的大雞巴,那天在床上,曹山王得曲燕死去活來,曲燕把自己放縱的一面全都給了曹山,王得她就差管自己叫爹了,可當太陽升起,一切就像做了個春夢一樣,荒誕的不真實。
直到第三天,面如死灰的曹山把自己關在阻暗的房間里,頹著不知所措,突然聽到了熟悉而清脆的高跟鞋聲。
這聲音就像是起搏器一樣,將曹山死一樣的心震活了。
曹山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曲燕回來了!那麼……今晚是不是可以和她再來一次呢?沒錯,只要見到面,就一定可以的,曹山對自己很有自信,這大雞巴曲燕一定也想死了!。
他騰的從椅子上坐起,拉開門沖了出去,當他竄到樓道的一剎那,他僵住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恢復正常,不讓自己失態——他看到日思夜想的曲燕,她還是那麼高挑,性感,迷人,讓他心動,而她身邊,是海波。
海波也被突然衝出來的曹山嚇了一跳,見他慌張的樣子,笑著說“曹山,咋了?看我回來高興成這樣?” 曹山恢復常態,笑著說“我哪知道你回來啊?剛你叫我來著?我聽有人叫我。
”打個馬虎眼之後,說“怎麼樣?南方還不錯吧?你家曲燕正式物歸原主了啊~”曹山開玩笑似的說,不經意看了眼曲燕,可自始至終她都沒看曹山一眼。
曹山跟著曲燕和海波進了房間,這個屋子他是那麼的熟悉,他和曲燕曾經在這裡翻雲覆雨快樂似神仙,可現在物是人非,曲燕仍然屬於海波,而和自己無關。
海波打開一包從南方帶回來的煙,黃鶴樓,給曹山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曲燕一如既往的賢淑,忙著把海波的行李箱打開,替他收拾衣服。
海波和曹山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海波這回可長了見識了,一個勁兒吹,各種高級會所名勝古迹,不知道他是真去過還是道聽途說,反正一個勁兒吹。
“哎呀,好漂亮的衣服啊,還有這麼多化妝品,海波,是給我的嗎?”曲燕興高采烈的叫著打斷了海波和曹山的閑聊,曲燕像個孩子似的拿起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著。
“是啊,寶貝,我出差怎麼一定會給你帶禮物啊”海波也笑著說。
曲燕像只小鳥似的歡笑著奔到海波身邊,彎下腰摟住海波的脖子,在他額頭狠狠的親了一下,撒嬌的說“老公,你真好。
”然後笑盈盈的望著曹山,目光里充滿了炫耀,又帶著一點點挑釁。
海波很自然的攬住曲燕的腰肢,手搭在她圓翹豐腴的臀部自如的撫摸著,說“看你高興的,這不是應該的嗎。
總跟小孩子似的,讓曹山笑話。
”話語間充滿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