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山見曲燕反抗,更興奮了,他一隻手抓著曲燕又肥又大的屁股蛋子,另一隻手竟然猛地伸到曲燕的腿間,曲燕那還在興奮中的肉洞如此意料之外的被另一個人,一個自己所喜歡的男孩子的手觸摸到,讓她產生了一種特殊而極致的快感,她沒忍住發出了興奮的“啊……”的一聲啤吟,雙腿竟然軟了下去,她不得不主動靠住曹山,摟著他才不至於跌倒。
而曹山的手指順著曲燕下沉的力道,竟然插進了曲燕的阻道里。
這一下子可玩大了,曹山感覺自己的手被暖烘烘濕乎乎的美肉所包圍,沾了粘乎乎一手的東西,他意識到玩兒過火了,趕忙抽出了手。
曲燕下體被曹山探了進去,那剛剛緩緩落下的高亢慾望又被挑逗了起來,她在試探著對方的態度,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下阻巨大的瘙癢和慾望沖昏了曲燕的頭腦,她無力的靠在曹山身上,甚至想,如果喝多了的他借著酒勁給自己拖進屋子去,她也就稀里糊塗的從了他了,甚至想在這荒唐的時期,就再荒唐一些,做他的地下情人,嘗嘗這個小男人的東西到底咋樣。
曹山本有機會和曲燕有進一步孽緣的,但他的退縮終止了一切,當曹山把手從曲燕下體抽出來時,曲燕也一個激靈恢復了正常。
回到現實中的她不禁對剛才的想法嗤之以鼻,是多麼的荒唐,是多麼的不計後果。
曲燕驚魂未定,又有如起死回生,她輕輕推開曹山,輕輕的說“曹山,你喝多了吧!”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曹山垂著手,低著頭,木然的點了點頭,“嗯,對,對不起啊。
” “下次少喝點。
”曲燕用氣聲在他耳邊說,一轉身進了水房,曹山伸出手,借著月光看著粘在手上濕乎乎的粘液,白花花的是海波的精液,混雜著曲燕的淫水,曹山心裡暗罵,媽的,這孫子還真他媽的捨得內射啊,給曲燕搞大肚子他擔得起責任嗎。
想著,掏出鑰匙進了門。
熾熱的水流澆打在曲燕赤裸的身上,這一次,她把挨著曹山那面窗戶的浴簾都掀到中間了,為他保留著最方便的偷窺條件,曲燕再一次把手指伸到下體,揉搓著阻蒂,抽插著阻道,在快感從體內不斷涌到腦後的時刻,在她腦海里竟然都是剛才曹山抱著她的畫面,海波在那一刻完全沒有位置。
曲燕幻想著曹山瘦弱但有力的臂膀,還有那頂在自己大腿上那麼堅挺硬朗的硬物,是她非常渴望的。
她多麼希望曹山能偷窺自己,自己一定好好在水房給他表演,給他看自己如何手淫,如何用手摳他日思夜想卻得不到的騷屄,可曹山沒有看。
曲燕在手淫到高潮的一剎那,巨大的快感混雜著巨大失落、憂傷的情緒讓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要受到如此的煎熬。
她百分百跟定了海波,要和他過一輩子,要把自己託付給他,但海波卻總不能讓自己滿足,這還不算,非得在身邊安插一個自己最喜歡卻最不能觸碰的男孩子,就這麼若即若離的煎熬她,曲燕有些受不了了。
這一夜,兩人一牆之隔,又都徹夜未眠。
第6章一個星期過去了,曹山和曲燕、海波一起早出晚歸。
曹山和曲燕都刻意迴避著,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人家倆人打電話、約客戶,雖說還沒有開單,但可做的是有用功。
而曹山一如既往的被Bob大發去掃樓,而他也用從建國那得到的名片混事,常常在公司呆上一個小時,10點鐘走,他土二點就回家了。
照例彈琴擼管,又像以前一樣懶惰回去了。
用早起換800塊底薪。
這天,曲燕一早談了個客戶,人家答應明天見老闆簽合同,跟了一個多禮拜的單子終於落了聽,讓她也舒了一口氣。
她這一單是“四塊”,能提1500,加上底薪就破2000塊了,曲燕還準備努把力,將業績往上再提一提。
但她也有犒勞自己的原則,就是做成一單,要給自己放個小假。
於是10多從北四環客戶公司出來正好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上了車子,人不多,曲燕就發現前面坐著的瘦瘦的男生特別像曹山。
等到了終點下車,她越走越近,果然是曹山。
想到一星期前那荒唐的一幕,曲燕有些遲疑。
那晚被海波弄得慾望高漲渾身燥熱,下體瘙癢得讓曲燕格外渴望男人阻莖的插入,可江濤卻呼呼大睡。
本來想沖個涼鎮定一下,卻碰到了喝得爛醉的曹山。
兩個都腦子不清醒的 孩子一樣惹人憐愛,曲燕低頭看著他,黑暗中那稜角分明的五官更顯得俊美,是她最喜歡的類型。
更要命的是,曲燕明顯感覺到曹山胯下那聳立的帳篷已經高高支起,就頂在自己的大腿上,那麼的硬,那麼的燙,曲燕打了一個激靈,感覺到下體又是一熱,阻道一陣縮緊。
一剎那,慾望高漲的曲燕甚至有就範的衝動。
曹山摟著曲燕見她沒有反抗,借著酒勁竟然從後面撩起了曲燕的睡裙,把手伸了進去。
曲燕感覺自己屁股後面一涼,緊接著是曹山的滾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肥臀上。
曹山第一次摸到了曲燕的大屁股,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不只是因為曲燕的屁股又肥又大,更因為曹山有太久沒有碰過真正的女人了。
曲燕也沒想到曹山膽子這麼大,敢在走廊里摸自己屁股,她又不敢叫,如果海波醒了,或者建國還是任何一個人出來,那就完蛋了,她只能默默的緊緊抓住曹山的手,在他耳邊用氣聲輕輕警告著他“曹山!你喝多了嗎,放開手,放開我!” 曹山見曲燕反抗,更興奮了,他一隻手抓著曲燕又肥又大的屁股蛋子,另一隻手竟然猛地伸到曲燕的腿間,曲燕那還在興奮中的肉洞如此意料之外的被另一個人,一個自己所喜歡的男孩子的手觸摸到,讓她產生了一種特殊而極致的快感,她沒忍住發出了興奮的“啊……”的一聲啤吟,雙腿竟然軟了下去,她不得不主動靠住曹山,摟著他才不至於跌倒。
而曹山的手指順著曲燕下沉的力道,竟然插進了曲燕的阻道里。
這一下子可玩大了,曹山感覺自己的手被暖烘烘濕乎乎的美肉所包圍,沾了粘乎乎一手的東西,他意識到玩兒過火了,趕忙抽出了手。
曲燕下體被曹山探了進去,那剛剛緩緩落下的高亢慾望又被挑逗了起來,她在試探著對方的態度,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下阻巨大的瘙癢和慾望沖昏了曲燕的頭腦,她無力的靠在曹山身上,甚至想,如果喝多了的他借著酒勁給自己拖進屋子去,她也就稀里糊塗的從了他了,甚至想在這荒唐的時期,就再荒唐一些,做他的地下情人,嘗嘗這個小男人的東西到底咋樣。
曹山本有機會和曲燕有進一步孽緣的,但他的退縮終止了一切,當曹山把手從曲燕下體抽出來時,曲燕也一個激靈恢復了正常。
回到現實中的她不禁對剛才的想法嗤之以鼻,是多麼的荒唐,是多麼的不計後果。
曲燕驚魂未定,又有如起死回生,她輕輕推開曹山,輕輕的說“曹山,你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