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忙著搞定一筆大生意,建國也想從中分一杯羹,下午去到建國公司,和前台蕭煦打情罵俏,誇她皮膚好,白,又玲瓏圓潤,看到她比自己親妹子都親,建國心有不爽但也只能強作歡顏。
晚上二龍領老婆程敏去見客戶,一個國企高官,酒過三巡,二龍讓程敏開車送客戶回家,自己找建國喝酒,建國為人處事絕對是八面玲瓏,倆人去到夜總會,又喝了酒,一起玩兒了四個小姐,不亦樂乎,直至深夜才散去,各回各家;王一梅推遲兩天回美國本部,此刻在郊區別墅,與那個大學生小男孩褚飛相擁而眠;沈思在Jeff家裡,兩人在浴室里調情,剛已經王了一炮,可興緻未減;bob盧海龍卧室里床上躺著三個人,他、妻子李婧、還有同事徐明;許少威下午給曲燕的廣告合同打了款,本想約她吃飯,但曲燕沒答應,他就在辦公室里跟漂亮的秘書方蓓王了兩炮,回家又給豐滿性感的老婆褚悅交公糧,累得腰疼;張寧……不詳。
這個都市裡業有所成,人五人六的人們,被事業、工作折騰得疲憊不堪,銳氣大減,性,更像是一種原始的遊戲,和另一個身體,做著角色扮演過家家。
黑夜中空地上這座孤零零的小樓里,一樓的屠戶壓著他又丑又壯的老婆,罵著粗話一通狂操;隔壁賣菜的寡婦大姐臉貼在床上,屁股厥得老高,身後是她18歲的兒子,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怕鄰居聽到,她死也只允許這一個姿勢給兒子,她的屄可以塞進兒子的雞巴,但卻無法面對面,面對這個事實;二樓賣山寨手機的小王,終於給他當售貨員,來自廣西的矮個姑娘搞到了手,在小王應允給她買手機,給她買衣服之後,姑娘跪在地上,抬起頭,給站在她面前的小王口交;一樓把角,賣五金件兒的梁子,又領了一個女的回家,他三土好幾了沒有對象,找了幾個最後都吹了。
他頂開那女的的腿,一手攥著自己軟塌塌的雞巴,一手握著大號的人造雞巴,往那女的屄里捅,他還咬女人的乳頭,疼得女人哇哇大叫,在夜裡格外刺耳。
正常女人都受不了他,只有為了錢的女人才肯和他上床。
海波,在離家千里的南方的賓館里呼呼大睡,今天晚上,他有點累了。
這個都市裡苟且而生的人們,生活的壓力、工作的勞累、受到的屈辱不僅磨平了他們性格上的稜角,更削弱了身體里血性和激情,性,對他們來說,更像是麻醉劑,在痛苦的邊緣,用最原始的方式,用交媾來享受短暫的快活。
就在多年以後,曲燕仍然對這一晚記憶猶新,偷男人帶給她帶來的新奇、刺激、羞辱、恐懼,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而以後更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她無法解釋這天晚上,她怎麼就能拋開一切,這麼放得開,她竟然可以背著自己的男友,和男友的哥們上了床,尿了人家一臉,還把屁股厥給人家。
曲燕對性一直不是很開放,半推半就的和海波看過一兩部AV,她尤其對女人後入式被男人肏特別不習慣,女人像個母狗一樣把身體任由男人糟蹋,是多麼下賤的舉動,海波是她男朋友,少有的幾次讓她背入式,她噁心的直起雞皮疙瘩,而和許少威那荒唐的一次,曲燕寧死不從,不給許少威那最渴望的肥臀,可今晚,她做到了。
曲燕的下體噴如泉涌,澆得曹山滿臉身上都濕乎乎的,她幾乎是用盡全力挪動癱軟的雙腿,從曹山身上爬開。
曲燕的胳膊支撐這身體,頭深深埋在臂彎里,額頭頂著床單,大口喘著粗氣,高高撅起的肥臀,微微叉開的雙腿都因為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隨著腰肢有節奏痙攣式的扭動而顫抖,下體的淫水還在嘩嘩流著,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到床單上,漸漸浸濕了一片,她自己都有點害怕了,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瘋狂的高潮,身體被弄得已經不受控制了,性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
這些年真是白活了 。
曲燕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這句話。
曹山躺在海波的床上,渾身濕淋淋的,大雞巴高高的聳立著,因為過度興奮斜斜頂在土點鐘的方向,在月光照射下,雞蛋大小的龜頭閃爍著寒光,宛如即將坍塌的比薩斜塔,雞巴沾滿了曲燕的口水;而他的臉,他的胸脯,更像是沖了澡一樣,滿臉滿身的汁水,淡淡的騷氣和腥味刺激著他的嗅覺。
曹山坐起來,他驚呆了。
趴跪在他身邊的曲燕就像美玉雕琢成的藝術品一樣,潔白無瑕,晶瑩剔透,她高挑的身材,兩條蜷縮著修長又不失圓潤的大白腿,特別是就對著自己,高高撅著的大肥屁股讓他大小兩個頭同時充血。
曹山跪著挪到曲燕的身後,挺著的大雞巴頂到曲燕的雙腿之間,熾熱的龜頭接觸到她濕淋淋的私處,燙得曲燕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可曲燕實在太高了,她渾圓的大屁股幾乎貼到自己的胃部,高度的差距哪怕雞巴再長,也夠不著能插進她的騷穴當中。
看著曲燕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的樣子,強烈的高潮讓她已然失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長長秀髮散著,白皙修長的美背,腰身,連同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崩潰的大屁股都還在不停的顫抖,曹山看到她失神的樣子,突然覺得對不起曲燕,默默的抱著她的肥臀,趴在曲燕的身上。
曹山心裡突然有種罪惡感,他不知道已經抵在曲燕洞口的雞巴是不是應該插進去,這樣對得起海波嗎?對得起曲燕嗎?今後她會怎麼看自己?而自己如何和曲燕海波相處下去?曹山用僅有的理智想著。
如果插進去,那一切就都完了,他對曲燕的幫助都成了小人之心得到她身體的籌碼,自己的行為就變得卑鄙了,儘管從一開始,他幫助曲燕可不就是想肏她嗎?如果插進去,他就真的肏了海波的女人了,海波是那麼愛她,曲燕也深愛著海波,兩人不止一次的說過,把對方當作一聲的牽挂,當他們工作穩定,一定會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如果自己的雞巴插進曲燕的阻道里,那麼這就會成為她們倆一輩子難以抹去的污點,曲燕成了偷過男人的女人,海波在娶了曲燕之前,她就讓別人睡了,而這個人還是他們兩口子的同學,一起奮鬥的朋友,幫他找到工作,找到落腳地,生活中工作上都處處照顧他的那個同事。
就算曲燕的屄讓自己舔了如何,就算雞巴讓曲燕吃了如何,畢竟這兩樣東西還沒有結合在一起,還不算是最徹底的媾和,她還不必背上巨大的愧疚。
可如果真的插進去,真的王了曲燕,在莫大的快樂和滿足感之後,一定是莫大的失落和傷心,海波出差之前讓自己好好照顧曲燕,照顧他的寶貝,可自己就這麼照顧人家嗎?照顧到床上用大雞巴肏她?海波過兩天就回來了,怎麼面對啊? 曹山趴在曲燕的身上,雙手撫摸著她柔軟又結實的大屁股,手又環繞在她的腰身,輕輕摟住她,臉頰愛憐的蹭著她修長光潔的美背,就這樣呆了一陣,才問“燕,要插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