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浮生記(全) - 第201節

開著粉色燈光的小房間里,床前小桌上的小型音響里,播放著林憶蓮的《傷痕》。
一個消瘦嬌小的女孩光著身子下了床,打開抽屜拿出一盒“希爾頓”,抽出一根點上,隨手把200塊錢扔進抽屜里的小盒子里。
海波從另一頭下床,木然的拿起扔在地上的褲子,穿上。
他回頭看了那個女孩一眼,她身體就像少女一樣嬌小玲瓏,海波很喜歡,剛才她為自己服務得很滿意,他和她上了床,她只有1米5幾的身高,海波剛才將她壓在身子下面,他緊緊抱著女孩的身體,那麼瘦小,幾乎可以全都埋進他的懷裡,那種征服別人的快感讓他念念不忘,完全不像和曲燕做愛的時候,她那麼高大,比他還高,插進下面的時候接吻都有點夠不著,完全沒有征服的快感。
那女孩還吃了自己的雞巴,也讓海波流連忘返,曲燕可是沒對自己做過這樣的事,雞巴被女孩小舌頭攪動得差點就射了,海波從來沒想到,原來插進女孩嘴裡,要比插進下面的肉洞還要舒服。
當然,這個代價就是3分鐘200塊錢。
海波穿好衣服,戀戀不捨的看了女孩一眼,那女孩沖他只淡淡一笑,就不理他了,交易已經完成。
海波推開門,走在大街上,悵然若失。
要不是前兩天自己誤打誤撞進了老闆娘程敏的房間,她纖美的身材讓他眼界豁然開朗,勾的他想女人想到瘋,他也不會找到這裡,在離家千里之外和一個陌生女孩發生了性關係。
他看到了程敏那高挑苗條模特般的身材,更玩兒到了那個女孩少女般玲瓏消瘦的身子,讓海波心亂如麻。
原來和曲燕好了這麼久,兩人抓在一起同床而眠,直到今天他才發覺,原來除了曲燕高大壯美的身體之外,女人的身體會有如此多的類型,而矮矮瘦瘦的女孩子竟然他是那麼的喜愛,他可以將那樣的女孩子一把摟在懷裡,不管是蹂躪她還是保護她,女孩依偎在自己懷裡那種踏實的感覺讓海波很難忘,而不像曲燕那樣,高高大大的,比他還要高一些,雖說凹凸有致吧,可大奶子玩玩也就那麼回事兒,大屁股撅著肉太厚,哪像剛才的女孩,小屁股撅起來自己雞巴也能插進去。
還有曲燕的腿雖然又白又長,可太粗了,顯得蠢,又像老娘們,哪有剛才女孩,兩條火柴棍兒一樣的小細腿,很美。
想到這,海波又覺得對不起曲燕,這大半年,曲燕把她交給自己,一心一意對待自己。
海波也知道自己的性能力到底幾斤幾兩,程敏看到他那小傢伙,鄙夷的眼神讓他惱火,而剛才那女孩雖然嘴裡沒說什麼,還假裝高潮,但他知道,自己的小玩意幾乎每捅一下抽出來的時候都會從她濕滑滑的阻道里滑出來,而且插進去到射前後也就一分多鐘,這一定無法讓她滿足的。
海波嘆了口氣,心裡暗罵,媽的,老子花錢,婊子都瞧不起我。
還是曲燕對他好,以前他從沒懷疑過自己,因為和曲燕每次都覺得她是盡興的,有了這次召妓的經驗,海波會猶豫曲燕是不是也是假裝的,可他寧願相信是婊子肏的多了,曲燕是個好姑娘,她的處女之身給了自己,她除了自己沒有別的男人,她被自己弄得也都是真實的。
海波點燃一顆煙,深吸一口,仰望圓月,暗想,海燕,我對不起你。
你對我忠貞不二,你把我當成唯一的 男人,我出差在外,你獨守空房,我知道曹山那小子對你有意思,可你為了我對他敬而遠之,我甚至犯渾冒險考驗你,可你還是不為所動,也許你的身材和很多女孩沒法比,但你始終是對我最忠貞不渝的女孩子,你把我當作是一生的依靠,你把處女之身給了我,你為我而拒絕了其他男人對你的殷勤和曖昧,此刻你獨自一人孤單的睡在我們的小窩裡,盼望著我回家,可我,可我竟然王出這種事來,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對不起你,我向你保證,錯就犯這一次,我下回再也不王了,我要對得起你對我的專一,我也要努力工作,對得起你。
海波想要給曲燕打個電話,向她一訴衷腸,可也過深夜,她應該睡了,不要打擾她了。
如果海波這個電話打過去,會聽到曲燕在她們的小窩裡發出什麼聲音?被曹山舔得肏的高潮迭起淫水四濺,哇哇大叫的浪叫聲嗎? 只是你現在不得不承認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讓人失望的雖然是戀情本身但是不要只是因為你是女人北京的夜也是那麼的靜。
只是馬路上偶爾過汽車的轟鳴聲、風吹枯枝的冷風聲、不知道哪裡野狗的吠叫聲,掩蓋了很多原本屬於男女暗夜的交合聲,啤吟聲。
圓月當空。
透著臨牆而起的高高的楊樹,透過枯枝將皎潔的月光從那座破敗小樓二層的窗戶外照進屋子裡。
臨窗的床上,曲燕高大性感的身子平躺著,兩條又長又直,光滑潔白的大腿大大叉開著,月光照在她身上猶如女神一般純潔白嫩,而她的姿勢就像蕩婦一樣的淫蕩放浪。
她叉開的雙腿下,跪著一個瘦小的男生,男生的頭扎進她的雙腿中間,舔舐著,接觸著她最隱秘最不能被人看到的私處。
而她正不顧廉恥的輕撫著親吻自己下體男生的頭髮,肥臀寬胯隨著舌尖舔舐阻蒂傳出莫大的快感而有節奏的擺動抽搐,曲燕忍不住輕輕揉搓著自己高聳豐滿的乳房,性感的朱唇微微開啟,輕聲的啤吟,劇烈的喘息。
如果海波看到此情此景,他一定會瘋掉,自己端莊的女友竟然光著身子淫蕩的叉開大腿,將私處獻給趴在她腿間的男同學,曹山的嘴巴和曲燕的私處在忘情的激吻,舌頭、嘴唇、鼻尖與阻唇、阻蒂、阻道交合舔舐,發出吸溜吧嗒的聲音,是的,海波如果知道他一定會瘋的。
可此刻的曲燕,也同樣忘情的瘋狂著。
她第一次放下羞澀做回自我,她不再顧及貞潔和忠貞,不再顧及友情與性愛的隔閡,她不用像與海波做愛那樣的故作歡顏,更不用像被許少威壓在身子下時委曲求全,她釋放的是自己緊繃許久的心底最原始的情慾,她要真正嘗到女人最快樂的滋味。
可曹山畢竟不是男友,他的舌頭帶給曲燕的快感就要比海波雞巴帶給她的刺激要強上百倍,她被曹山舔得無所適從嬌軀亂顫,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圓潤的腰身水蛇一般淫蕩的扭著轉著,兩條結實修長的白腿架在曹山的肩上,時不時他舌尖觸及到阻蒂像個小刷子一樣在那粉紅透著亮光的蓓蕾上快速掃過,強烈的快感都讓她忍不住要併攏雙腿,大腿根細膩的肌膚蹭到曹山的臉頰上,發燙,才又神經質的大大分開,曲燕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征服,她羞恥的感覺到從阻蒂發散至全身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刺激著阻道深處潺潺溪流有點要決堤的意思,她甚至被衝天的快感沖昏了頭腦,有種時時要被釋放的感覺,可她,還是用最後一點理智,咬著牙,不讓自己叫的太大聲,女人叫床是最淫蕩的,證明女人在男人面前放下尊嚴,放下端莊的一切而變得淫蕩,曲燕不想給曹山留下自己是個淫蕩女孩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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