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曹山王笑兩聲,繼續和曲燕並排走著。
從旁人角度來看,這兩人雖然男矮女高,可分明就是一對情侶的樣子,哪知道他們之間微妙的關係呢。
“咳,海波真沒必要,咱們都剛畢業,保不齊誰求著誰,再說都是同學嘛,有什麼幫忙不幫忙的。
做業務嘛,有走運也就有走背字兒的時候,沒準以後海波能賺大錢呢。
” “咳”曲燕嘆了口氣,說道“這話如果剛畢業的時候說我還信,現在來看,海波賺大錢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中彩票。
其實海波挺敏感挺要強的,可這個工作給他弄得,唉,他現在很自卑,很沒自信。
”說完,曲燕倒露出個笑容,手握拳向上做鼓勵狀,“不過沒關係啦,我賺錢就可以啦,我覺得做業務我比他還強一些。
我努力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曹山扭頭看了一眼曲燕,那白皙的臉龐上,兩片臉頰凍得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希冀。
忙說“是啊,你一定行的。
”他心裡暗想,曲燕是多好的姑娘啊,白天一起努力賺錢,晚上抱著她那又圓又肥的大屁股一通猛操,簡直就是天仙羨慕的幸福生活,可惜,怎麼沒落我頭上啊。
可惜曲燕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多希望海波能找回自信啊……”曲燕仰著頭,看著呼出的哈氣彌散在頭頂藍天里,頭頂的天藍得有些沉了,而西邊的天漸漸的被夕陽照的從白漸漸到微微的黃色。
“曲燕,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啊。
”曹山看曲燕很在乎的樣子,想說出自己的想法,可又很為難。
“你說,沒關係的。
”曲燕微笑著看著曹山,他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可愛,也很帥。
“呵呵,有點走累了,坐下歇歇吧。
”曹山提議,曲燕響應,不管累不累,照這麼聊走多遠是個頭兒啊。
市中心的老小區一般休閑設施比較齊全,畢竟大多數是北京人,不像五環外。
兩人坐在長椅上,曹山繼續說“我,我覺得吧,海波現在這樣工作是一方面,晚上你倆……也是一方面。
我覺得吧……” “……”曲燕沒想到曹山會說這些,紅著臉低頭不語。
曹山看著她尷尬的樣子,也覺得說的有點不合時宜了。
過了好一陣子,曲燕才咬著嘴唇抬起頭,看著曹山,慢慢的說‘沒事,你說。
’“我還是不說了,咱們回去吧,海波該等急了。
”曹山很後悔,半句話就讓兩人的關係重新陷入尷尬了。
曹山站起來想走,卻被曲燕一把拽的坐下,她臉上沒有表情,只是重複著說“沒事,你說。
” 曹山想了想,其實這也是為他們好,於是便說“你別笑話我,這方面我可能懂得多一些……” “是嗎?難道你想傳授我點什麼?”曲燕的語氣可不是挑逗,是有些生氣了。
她以為曹山利用機會又想入非非了。
曹山忙擺手“曲燕,曲燕,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是說,我見過一種輔助工具,增加他的尺寸,然後再用偉哥幫助他增加時間,這樣,你倆不就和諧了嘛。
你知道我對你有想法,但我更珍惜我們同學之間的友誼,如果沒有海波,我也許早就等不到現在,就想把你抱在懷裡了,可有海波,我不能這麼做。
” “……”曲燕沒說話,可聽了曹山的話,她的目光變得緩和下來,剛在想,如果曹山對她說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她會嚴詞拒絕的。
可沒想到曹山會這麼說。
女人對性要比對感情還要善變,特別是對於曲燕這樣性格保守卻又性慾旺盛的女人。
或許是出於感激,或許是慾望作祟,會讓她有失去理智感性放蕩的瞬間,但當恢復理智之後,巨大的愧疚感會讓她更加保守,放棄對性的渴望而恪守愛情的忠貞。
曲燕自始至終對海波都是忠貞不渝的,如果她真的和曹山發生了性關係,恐怕短暫的快感之後,換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與其這樣,還不如懸崖勒馬。
畢竟性只是生活的調味劑而已。
“你看,前面就有一家情趣商店,要不進去看看?”曹山試探著問。
“你去過嗎?”曲燕低著頭小聲問。
“就去過一次,我那的那個東西你不看到了?去嗎?”曹山也挺不好意思的問。
“嗯”曲燕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
拉開窄小的磨砂玻璃門,在粉紅燈光照射下,小小的情趣商店顯得那麼的曖昧,咸濕。
曲燕緊張極了,低頭不語,從來都沒和海波進這種地方,卻被曹山帶著來了。
“您好,二位有什麼需要的嗎?”一個相貌平凡的女服務員微笑著用帶著外地口音卻學著北京味兒說著。
她簡單大量下進來的兩位顧客,男的瘦瘦小小的,女的卻是高高大大,甭說,肯定是愛玩兒的一對兒。
“那個那個那個,有,有那個阻莖增大套嗎?”曹山何嘗不緊張呢。
“有”服務員答應著,轉回頭從貨柜上拿下來幾根,沒遞給曹山,倒是放在了曲燕面前,笑著對她說“小姐,您看您需要什麼尺寸的?” 曲燕自己都感覺到了,血往上撞,臉一下子就紅了。
慌張的把頭扭向窗外,喃喃的說“什麼,什麼都行。
” 服務員小姐倒呵呵笑了起來,看著兩個人年齡都不大,沒準是大學生。
“那先生您給您女朋友挑挑看吧。
” “中,中號的就行。
再來兩片偉哥。
”曹山低著頭紅著臉說。
見過世面的服務員小姐笑著看著拘謹的她們倆,開了票,曹山慌張的給了錢拉著曲燕就往外走,聽著後面那女服務員小聲嘟囔“小瘦猴還找個大老婆,不是自不量力嘛”曹山就當沒聽見,反正也不是給自己買的。
打了輛車,讓曲燕坐後面,曹山做副駕駛,一路向北,一路無話。
與此同時,Bob盧海龍正下了計程車,往小區里走。
他住的是南城的老小區,50多平米的小兩居,房子是他老婆家的。
他老婆是北京人,做業務認識的,在一家雜誌社當廣告編輯,也算是廣告業務員的另一種說法。
他老婆屬於那種在普通不過的北京女孩,性格直爽、潑辣,話特密。
1米6出頭的身高,身材略豐滿,皮膚不錯,挺白的,圓臉。
眼睛倒還挺好看,笑起來彎著像月牙,整體看起來不算漂亮,但卻很勾人,一看就是個淫蕩貨。
盧海龍不圖別的,從東北農村來北京打拚,就是想在北京紮根兒,娶個北京媳婦,有自己的房子,以後孩子也好落個北京戶口,對於他來說,算是光宗耀祖了。
盧海龍從側面打聽到他老婆的確在學校里是個公車,不說別的,她街坊就有兩個男的和他老婆以前王過。
盧海龍對她展開攻勢,沒多久就上床了,第一夜盧海龍抱著她白嫩豐滿的身子,分開那兩條粗圓肉乎乎的白腿,看到她耷拉在大腿中間暗紅色的兩片大阻唇和黑乎乎的阻毛,盧海龍心想印證了之前的調查,她的確是個騷貨,屄都被肏黑了。
她父母對盧海龍唯一不滿意的就是他是個外地人,可他掙得不少,是個經理,自己女兒又“名聲在外”,也沒什麼意見,兩人半年前結的婚,老兩口住到四環的房子,把南城這個小兩居室作為她倆的婚房。
就這樣,盧海龍就算半個北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