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呢?”羅伊斯對著被掛斷的手機迷茫地說,繼續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在一起,隊醫的身份讓卡羅琳承擔的壓力太大,可每次當他提出要娶她,讓所有人都沒話說的時候,她又嚴詞拒絕,理由通常是他還沒成長到可以維繫家庭的地步。
什麼才算“成長到可以維繫家庭”呢?羅伊斯捧著手機,茫然無措,球場上的意氣風發都化為了情場上的一聲嘆息。
簡訊提示音讓他回了神,他想起了一周前的暗巷中的綠眸少女,她肯定不到二十歲,而眼睛里的深邃卻比成熟的美艷女郎更為誘人,如果只是官能上的刺激,任何定力強的男人都能忍住,羅伊斯不是不喜歡美人,可他從未真正在乎過容貌,否則他不會拒絕比賽后蜂擁而至爭相獻身的大小美女,也不會頂著外界的壓力和卡羅琳繼續相守。
而可可是一個變數,她的誘惑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情愫,她不在乎你是誰,在一起的時候,彷彿你就是她的戀人,她愛你,就只愛你,你的一切苦悶、憂愁,她都知道,她甚至能看到你的靈魂到底需要什麼,那是在情慾以上,更特別的事物。
他不愛可可,對她的那點喜歡肯定無法與卡羅琳相提並論,但他愛極了擁有soulmate的感覺,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需語言,不用解釋,不用證明,就像…
她是他球場外的最佳隊友!
一種只有在綠茵場上才有的默契。
羅伊斯打了電話過去,屏幕上的Unknown閃爍著,像女孩深潭般的眼眸,你永遠也不知道她下一句會說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話。
“你好,這裡是可可。”她很快接了電話,聲音清脆,沒有小女孩常見的、嬌滴滴的甜膩。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好,馬爾科。”他聽見女孩的呼吸聲,隨著她的聲音,記憶在腦子裡爆炸開來,吧台前,她含著龍舌蘭酒吻他;暗巷裡,她故意用聲音誘惑他,多特隊花回想著她狡猾的小把戲以及爛透了的葷話,他怎麼就能上了她的賊船?
“你覺得我很幼稚嗎?”羅伊斯說,“我看起來很好騙,是嗎?”
可可:ˉ\_(ツ)_/ˉ
秉承著打孩子不如哄孩子,可可好聲好氣地回應,“我覺得你很難過,直到現在也很難過,如果你需要一點瘋狂,可以隨時來找我。”
“隨時來找你,你是誰,應召女郎嗎?”他的話一點也不客氣,隔著手機屏幕都能聞到火藥味。
“你需要我是誰,我就是誰,你需要我在哪裡,沒準我就會出現。”她要連個大男孩都治不住,就白在京圈混了。
“我去接你。”魯爾區一美下了命令。
“現在?”可可倒是有點驚訝了,她不害怕媒體,畢竟她只是個十八線網紅,但羅伊斯不同,他受到的關注度是她難以想象的,“你不怕…”
“我覺得自己似乎缺一點瘋狂。”他坐在地毯上,金髮耷拉著,看上去苦惱極了。
“…那就應該來見我。”可可輕笑,…just ing for me, sweetheart.
“你的雙關太爛了。”她聽見他起身的聲音。
“給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雙關咯。”撩撥也好,撫慰也罷,可可始終把握著交談的節奏,強勢卻不使人反感。
“臟女孩。”
“你的評價真是準確又狠毒。”可可打開行李箱,“所以我應該穿件黑裙子,以免被發現。”她最喜歡的香水是Coco Mademoiselle,不同於經典的5號,沒有過分的閃耀與性感,可可小姐的隨性與獨立用在可可身上,恰到好處。
黑色裙子和可可小姐,手裡再捧一束山茶花,她完全可以給香奈兒當代言了。
當然,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漫長而沒有指望的,今天的可可註定不是模特女郎。
“馬爾科。”可可站在他面前,“我在,如果你需要,我會一直在。”
她和他從車上一直吻到別墅門前,她鬧得厲害,每當他想要開門時,她就去咬他的鎖骨,手指也不老實地在他胸前打轉,簡直比義大利的後衛還要纏人,他不得不把可可攔腰抱住,才有了開門的機會。
“黃牌,哈哈哈你在犯規…”可可改變了進攻地點,對準他的肩頭咬了下去,不是見血的咬法,而是頗具親昵意味的噬咬,她像一隻露出肚皮的小貓,看上去毫無防備,如果大意地摸上去,她肯定會給你來上一口,來維護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咬我就不犯規了?嗯?”衣服撕撕拉拉從進門開始脫了一路,可可在沙發上赤著腳大跳脫衣舞,一對白兔兒沒了束縛,隨著略顯誇張的動作搖晃不止。
男人喜歡盯著動的東西,這是藏在基因里的捕獵本能,對於足球運動員來說,這種本能尤為,強烈。
“我不是運動員,當然不會犯規。”狡猾的小狐狸可是有一千句歪理等著他,“除非是為了你,我會犯所有的規,只為了得到你…啊…不要…”可可整隻可被翻了個面,變成了面對靠墊,跪坐在沙發上的姿勢。
“把腿分開點。”大狐狸對著小狐狸的耳朵吹氣,輕輕誘哄道。?
這還玩個毛線球啊?
這姿勢太被動了,就算她武藤吉澤瑪利亞在世也很難翻出什麼花樣來,一點也沒有slay全場的樂趣。
本可可是個攻是個攻是個攻!!!
“除非我在上…!”被強行拉開雙腿后入的羞恥感讓可可像脫了水的魚一樣扭動起來,但她顯然不是魯爾區一美的對手,隊花雖然一副很好欺負的亞子,但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如果連可可這種戰五渣都按不住羅伊斯早就被練死在青訓隊了。
“啊…”早在之前就被撩硬的性器緩緩沒入粉色的穴口,周圍晶亮的液體是最佳的潤滑,他不緊不慢地律動著,空出一隻手擺弄起她胸前的的豐盈,待到兩根手指捻弄粉紅蓓蕾的剎那,他才狠狠一撞,直打花心。
“馬爾科,好棒…那邊…那邊也要…”幾十下的工夫,可可的身體已經投降,主動抬高小屁股,迎合起身後的抽送。
兩粒小蓓蕾一顆受盡寵愛,另一顆硬到發癢,可可只好拿胸摩擦粗糙的靠墊來稍微緩解。
“真可憐啊。”他的手指在乳暈處打轉,故意不給她個痛快。
“em…”可可也就硬氣了叄分鐘,乳尖被捏住的瞬間她就尖叫著衝上了雲端,上半身再無力支撐,臉埋在靠墊里,全身痙攣,小穴緊緊收縮,夾得他難以繼續抽動,他索性抱了她起來,邊走邊插,當可可被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時,她的大腿根已經全都濕了。
新一輪的活塞運動過於猛烈,興奮的液體被性器帶出,在不斷的撞擊下被搗成乳白色的泡沫,緊緻的內壁吸咬著粗大的兇器,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艷粉的媚肉,又混合著花蜜被送回去,一來一回之間,快感逐層累積。
可可哪受得了這種毫無章法的猛烈,她試圖抗拒體內的暴行,反而惹來了男人的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沒給她太多發揮手活兒的時間,柜子里的領帶擔任了先鋒官,把女孩的雙手牢牢固定在床頭。
不知道多少個來回下來,可可又到了高潮邊緣,翠綠色的大眼睛一片水光,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樣子,喉嚨里含糊地呻吟著,羅伊斯摸上了交合處前端凸起的小花核,殘酷的狎玩起來。
“嗯啊——啊啊啊——”可可的眼前發白,雙重高潮之下,身體瘋狂的抽搐,連腿都發著抖,痙攣的穴肉死死絞住了侵犯它的兇器。
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意驟然從椎尾貫穿腦後,他跟著感覺直接射到了最深處的地方。
可可揚著頭,宛如垂死天鵝一般絕美,身上清淺的茉莉香氣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廣藿香與香根草的嫵媚。
“你打濕了我的床單。”他喜歡她的味道,“現在都是你的味道了,壞女孩。”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可可抬起腿,白嫩的纖足搭在他肩膀上,露出腿心的殷紅濕潤,Coming for me, aha?
羅伊斯選擇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可可的口嗨,身為作死界一把好手的Coco終於在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舉了白旗。
“我還有工作…你能不能…啊…送我…回去…我不能…”可可的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就差直接哭出來了。
“推掉吧Coco,”他解開了她手上的領帶,以免出現不過血的情況,但仍沒有放她下床的打算,“今天我很難過,所以做好過夜的準備吧。”他勾出一抹壞笑,像極了頑劣不馴的浪人少年。
ヾ(??Д??)?我說的陪你不是一直和你做這種事啊喂
活蹦亂跳的可可說ing for me(為我而來/為我高潮吧),這不得,滿足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