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聽話,不乖,還肯定會哭。”可可后媽臉,“而且我現在討厭你爸爸,在所有打算氣死我的人里他排第一名。”
“那你別生氣了。”迷你羅十分不舍地遞出了自己最寶貝的剪貼畫集,“我的畫冊給你,你彆氣了。”
眼看世上要多出一個因為失去心愛的剪貼畫集委屈巴巴掉金豆豆的小孩,可可擺了擺手,“我不要你的剪貼畫集,你餓了嗎?”
“有一點點。”迷你羅擰巴起來。
“先說好,如果你敢哭,我就把所有甜點吃掉。”可可對管家女士伸出手,“他的超跑鑰匙。”
“哪一輛?”管家女士顯然很上道。
“哪一輛?”可可低頭問迷你羅。
“勞斯萊斯。”
“黑色還是白色?”她向克里斯的車庫開拔。
“黑色。”
“毫不意外。”接過炫酷的車鑰匙,可可再次和迷你約法叄章,“假如你又哭了,不僅沒有甜點,我還要把你賣到德國種土豆。”
“我想種土豆,土豆能做薯片。”小黑臉怯怯地說,“還要種可樂。”
她凝固了一秒半,含蓄地說,“天天種土豆,最後臉黑的像個土豆,天天種可樂,最後身上黑的像可樂。”
“但你要送我去種土豆。”
“我改主意了,送去西伯利亞種玉米吧。”
開著華麗超跑,她絕對是馬德里市中心最酷的崽,踏入Casa?Botín的第一秒可可發覺不對,作為馬約爾廣場知名餐廳,休息日全餐廳只有她和小黑臉兩位客人,就很不可思議。
“有誰包下了整間餐廳嗎?”她心裡有了答案,
“他在哪裡?”
“那位足球運動員羅納爾多不在這兒。”服務生對她輕輕搖頭,否定她的猜測,“他囑咐主廚為您準備了所有招牌菜,希望您今夜過得愉快。”
羅納爾多不在這兒。
不愉快。
可可讓迷你羅選了幾道他喜歡的烤肉蔬菜和甜品,自己開了一瓶傳統的馬略卡紅。
悠揚的小提琴聲與樸素的鋼琴聲融合,是貝多芬的《致愛麗絲》,迷你羅吃得很香,還疑惑為什麼她沒有胃口,她只是笑笑,愉悅地品嘗杯中的紅酒,一不小心多喝了幾杯。
“麻煩告訴鋼琴師換首琴曲。”
服務生很快回到她身邊,“鋼琴師問您想聽什麼?”
“《天佑女王》”可可對小提琴師舉杯,“感謝您的表演,請陪我喝一杯酒。”
“十分抱歉,鋼琴師請您換一首曲子。”
“那麼《皇家進行曲》如何?”
“…十分抱歉,鋼琴師請您換一首曲子。”
“你們的鋼琴師什麼都不會,我今夜該如何愉快度過?”她的臉龐暈起幾分醉意,眼睛卻是清亮,“讓鋼琴師彈一首《葡萄牙人》,如果還不會,找他過來讓我罵一頓,我才能消氣。”
這次服務生去了很久,可可自顧自喝著酒,直到腳步聲走近——有人從身後擁住了她的肩膀,她便笑了,轉過頭親吻來人的臉頰,“終於忍不住了?”
Papa~迷你羅撲到了克里斯懷裡,克里斯揉了揉好大兒的腦殼。
“英國國歌和西班牙國歌?”某位根正苗紅的葡萄牙人在可可耳邊道,“你在刁難我,壞傢伙。”
“是你要給我下馬威,葡萄牙人,我不能白白讓你賞我臉色瞧,又是去摩洛哥連我的面也不見,又是包場整間餐廳要我想你的好,誰是壞傢伙?”
“我的琴聲不好聽嗎?”克里斯對自己的鋼琴水平瘋狂自信,“這是我彈得最好的一支曲子。”
“其實還可以。”可可輕飄飄一個白眼,“但是哪家餐廳會一遍又一遍彈《致愛麗絲》?我又不傻,大寶貝兒,我彈鋼琴的時間和你踢球的時間持平,還不至於聽不出職業與愛好的水平差距。
“什麼時候猜到的?”
“她說你提前訂了餐廳的時候。”她得意揚頭,“我又不像你,賽事期間保證滴酒不沾,我肯定會點酒,你怎麼能不留一個保鏢就讓你的酒精上頭女友帶著五歲小煤球開著隨時起飛的超跑在馬德里街頭漂移,所以你一定在這裡守著我…只不過我一開始以為你會假裝成代駕,坐在駕駛座等我猜你是誰。”
“這是我的預備方案,如果你猜不出我在這裡。”克里斯的嘴唇彎起,連帶著眼角也柔和起來,不是他用來應付媒體的假笑,“看來你比我想象的更了解我。”
我沒有贏,但也沒輸,你沒有輸,但也沒贏。
本可可暫時領先。
“好吧,代駕羅納爾多。”可可站起身,擺出階段性勝利的表情,把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鑰匙奉上,“現在帶我和小煤球回家吧。”
總裁與可可的千層套路
霉霉這邊美娛時間線的事情走向會發生改變,雖然霉可吵了一架,但關鍵時刻渣可會毫不猶豫回擊K家
可和內之後沒有感情線了,可能番外會返場,但正文里未來只有馬兒單箭頭意難忘,而未來老可把對他的那點喜歡投射給了桑喬,馬兒現實里就是那種年少成名,睡在錢堆上,沒那麼多心眼,容易相信別人的人,所以有過一次發照片的教訓后這次依然輕信看似友好的肯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