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壇]集郵女 - C7多特蒙德奇妙夜(微H) (2/2)

好的Coco.她在去二樓唱歌之前就已經在吧台喝了兩杯可樂,是隨便和調酒的小哥聊了幾句,然後就,熟了。
“不去二樓玩嗎?”小哥邊搖著酒,邊聊著天。
“我也想去二樓,掏出鈔票霸氣側漏地塞進樂隊伴舞小姐姐的內衣里然後胡鬧一頓。”可可憂傷臉,“但我沒有大嗶——嗶嗶——。”
角落裡似乎有人嗆了一下,肩膀抖了兩下,看起來被可可方才的話逗得很開心。
“真遺憾。”小哥笑著把酒放在可可面前,“假如我喜歡女人,我一定會請你約會的。”
“真遺憾。”可可歪頭,餘光不是很友好的打量著角落裡的男人,低著頭,看樣子年紀不大,穿著衛衣還扣著帽子,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聽她和小哥聊天也就算了,還笑出來。
她端著酒杯,走到陌生人的身邊,“先生,你看起來似乎很高興,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男人迷茫地抬起頭,金色的細軟碎發從帽子的邊沿處同可可打著招呼,一雙特別的眼睛,不同於日耳曼人常見的各種藍色,他的眼睛從瞳孔泛出焦糖色,又緩緩暈染成蜂蜜與翠玉的色澤,邊緣處卻是冷淡的灰藍,儘管他的腮邊多了一點金色絨毛似的鬍鬚,她還是認出了他。
(°ー°〃)這不是今年七月剛轉會多特蒙德,號稱多特最堅挺持久的小火箭羅伊斯啊。
“也許是因為遇見了你這樣的美人。”他對她露出了一抹可以稱之為‘羞澀’的微笑,然後又低下了頭。
“不打算請美人喝一杯?”遇見羅伊斯,算是多特蒙德之行意料之外的驚喜了。
“你手裡有酒。”小火箭眼皮都沒抬一下。
可可一口把杯中黑色的酒幹了下去,將杯子放在吧台上,“現在沒有了。”
“你想喝什麼,女士?”此時的羅伊斯瘦削而沉默,眉宇中是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輕愁,他是該憂愁,歐洲杯坐在了替補席,二分之一決總算有機會上場,還是無力回天。
“你。”可可在羅伊斯為她的話愣住時,輕飄飄的拿過了他面前的酒杯,棕紅色的液體透出艷麗的色澤,她賭五毛錢是黑朗姆。
極具誘惑的輕抿,沒有在杯沿留下一點口紅。
可樂?
二十多歲的男人,居然在夜場的吧台借可樂消愁?
“我的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看到可可似笑非笑的神情,多特的正太臉乾巴巴地說,“你想喝什麼,女士?請盡情挑吧。”
這和他未來綠茵場上的表現相比,還真有點,反差萌。
羅伊斯的路子也夠倒霉,進了多特,格策走完,萊萬走,萊萬走完,渣叔走,渣叔走完,狐媚走,老胡走完,京多安走,京多安走完,14年世界盃因傷涼涼錯失大力神杯,下一屆歐洲杯也傷病在身無法參與,18年世界盃好不容易上場了也進球了,第叄輪小組賽讓棒子截了胡,算下來,未來幾年也沒幾個順心遂意的時候,好在該回來的都回來了,才沒留他孤家寡人。
傷病真的會毀了很多人。
“你。”可可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我是Coco,比可樂更香甜哦。”
“我是…”
Shhh…可可俏皮地wink了一下,“我知道你是誰,但別說出來,今夜你是誰或我是誰,都不重要。”
“你想怎麼樣?”青年白皙稚嫩的臉龐透出一抹詭異的粉紅,身體綳得緊緊的,彷彿下一秒就要逃跑。
“寶貝兒,我真想把鈔票塞進你的內褲里,然後嗶——嗶嗶——,再嗶——嗶嗶——,最後嗶——嗶嗶——”女人是最記仇的,然而當面對好看的像從漫畫中走出的男孩時,她什麼甜言蜜語和虎狼之詞都說得出。
“你很難過。”她趁勢而上,“我也很難過,做點快樂的事沒準能減輕負面情緒,你也不用,繼續喝可樂了。”
“你一點也不難過。”直接忽略了可可的虎狼之詞,羅伊斯輕笑,他的笑容更傾斜於左側,微微漾出淺淡的笑紋,說一個人的眼睛美,叫‘眼睛里有星星’,他應該是‘眼睛里有星雲’。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難過呢?”可可倚在吧台上,用胳膊撐著頭,小流氓似的打量著被自己調戲的‘大姑娘’。
“你的眼睛不難過。”接受不了可可過分露骨的目光,他再一次低下了頭,“你有一雙快樂的眼睛,所以沒必要裝成難過的樣子。”
我當然快樂了,因為每一天我都在前進。
“我不是因為自己而難過,是因為你。”拿著賣白菜的周薪操著賣白粉的心,當真是最被低估的選手了。
“我?”他滿臉茫然,這女孩怎麼說起話來一句比一句不靠譜。
“你缺少一點瘋狂。”可可召喚酒保小哥,Tequila Sunrise.
“什麼樣的瘋狂?”此時的羅伊斯還是個萌新,哪怕心裡知道可可十有八九是在滿嘴跑火車,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好奇。
“你來多特蒙德多久了?”她忽然轉了話題。
“有幾天了。”正太臉又雙叒一次茫然。
“我今天上午才到。”維持同一個姿勢太久了,可可抻了個懶腰,活動了幾下脖子,“對於這座城市,我們都是新人。”
“所以呢?”他追問。
Tequila Sunrise.她點的酒到了,玻璃杯中酒顏色由黃逐步到紅,像極了日出時天空的顏色,從上升的霧氣中,透出橙子的酸甜與龍舌蘭的氣息。
“你知道龍舌蘭嗎?”她又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她哪來的那麼多問題?
“一種酒。”他說。
“你說得對。”可可擺手,“它也是一種植物,龍舌蘭,很多人都認為它是仙人掌的一種,只因為它是墨西哥的國酒,好像它不披上刺,就不配當國酒一樣。”
“你想告訴我什麼。”他雲里霧裡,一時覺得自己聽懂了些什麼,一時又覺得她的話太顛叄倒四。
“你需要一點瘋狂的味道。”她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對準他的唇吻了下去。
糖漿的甜美,果汁的酸甜與烈酒的辛辣四散開來,冰冷而殘暴,要知道當她叄里屯小飛俠與誰唇貼著唇時,打不打開牙關,就不是對方能控制的了,何況,就算他能死挺著不放她的舌頭進來,也阻止不了兇殘的雞尾酒。
“唔…”幾滴酒液溢出,不知落在了誰的衣服上,可可先放開了羅伊斯,他看起來要哭了,臉上緋紅一片,不知道是因為被喂酒還是被強吻,亦或二者都有。
“來這兒就是為了消遣,不瘋一把怎麼能算消遣呢。”可可又恢復了弔兒郎當的樣子,再一次召喚了酒保小哥,“你們這裡有沒有可以亂搞的包房?”
“你…想…做…什麼?”羅伊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這是夜店,不是酒店,後門有一條巷子,沒人住的,上半場一過,多的是尋找刺激的年輕人。”小哥給了她一個自己領會的白眼。
“現在是十二點。”可可瞟了一眼羅伊斯的手錶,“想和我一起冒險嗎?”
羅伊斯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敢心一橫,跟一個奇怪的女孩到了陰暗的小巷子,巷子里停了不少車,空無一人,陰森森的。
她會不會是個女吸血鬼,最終的目的就是把我騙過來吃掉?年輕人的腦洞一開就停不下來。
可可的腳步停住了。
她要吃我了?!
“你聽。”可可悄聲說道,眼睛里閃著詭秘的光,“這裡還有人,看來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遠處傳來了一些銷魂的聲音,細聽之下,女人的聲音格外明顯。
“我不該和你來,快離開這吧,今天我犯了很多錯。”羅伊斯轉身,卻被可可抱住了手臂。
“我叫的比那個女人好多了。”她極嬌媚的“uh”了一聲,聲音傳了過去,那對野鴛鴦的動靜更大了,女人的嬌喘甚至變成了嬌吟,大有比比看的意思。
“你想輸嗎?”她點著他的胸膛,沒有催促,沒有請求,好像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似的。
“你想輸嗎?”
不。
沒有一個人會想輸的。
他把她抵到牆邊,半帶威脅,半帶軟萌地說,“你最好叫得好聽一點。”
“是的,長官。”
……
半分鐘過去,可可的笑僵在了臉上,因為羅伊斯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跟圍觀的吃瓜群眾一樣,正氣定神閑地,等著她開嗓。
這是什麼魔鬼展開?
“你在等什麼。”她低聲道,“來看我的個人秀嗎,先生,這是張雙人票。”
“再不叫你就要輸了。”他露出了孩子似的頑皮微笑,看上去頑劣而性感。
“我…”行,算你狠。
可可開始了魔音大法,日韓的嬌嗲、歐美的放蕩,拉美的瘋狂輪番上陣,前世她為了出頭浸淫黃片多年,手段不知攢了多少,只要她點亮體力燈,那就是行走的小澤瑪利亞。
任憑對方叫的像殺豬一樣,可可始終壓她一頭,練過的嗓子和沒練過的就是不一樣,才十幾分鐘,那邊就啞了火,只有哼哼唧唧的聲音。
“至少假裝和我親熱會兒吧,不然一會兒他們走了路過,看到我們就這麼站著,多尷尬。”可可提議道。
“你想讓我怎麼做?”他臉色看起來不太妙,可可都擔心是不是他被自己逆天的演技震撼到了。
“親吻我,或者任何你覺得看起來像我們在搞顏色的事。”可可擺出任君採擷臉。
他離她更近了些,似乎在考慮自己應該拿她怎麼辦。
可可的飛俠之手要比他的考量來得更快,更猝不及防。
“噫,硬了啊。”她壞心地戳戳大鳥,“我贏了,是不是該要點獎勵。”
“進來。”她對他做著口型,“硬骨頭,到我裡面來。”
他一聲低吼,沖了進去,在暗巷裡站著做愛,是平時不可能嘗試的花樣,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對兒的刺激。
他的確有點喜歡這種瘋狂。
下章叫【多特萌德?多特猛德!】(滑稽)(車門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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