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Play With Fire——Yacht Money、Sam Tinnesz食用更佳]
克里斯凶蠻地挺著胯,每一次的衝鋒將自己送到最深,快速地抽出又送入,毫無顧忌地撻伐身下人敏感的甬道,幾次泄身後,體力廢的可可才意識到什麼叫做自投羅網,以及玩火自焚。
“慢點…你是不是想弄死我…羅納爾多…”微紅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淚水,又一次蓄意的頂撞,女孩被激的弓起腰肢,無論如何也逃不開男人灼熱的慾望,她咬緊牙關,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然而克里斯故意要和她對著干,冷不防重重一插到底,逼得她不得不發出聲音。
“…呃…要撞碎了,撞壞了…輕點兒…”
“壞不了的,你流了好多水,乖女孩,叫一叫…”克里斯誘哄道,“克里斯。”
“操你。”可可有氣無力地開口,額間的薄汗染濕了劉海,只剩下甜蜜的喘息,和因為他猝然加重的挺動而哀婉的哼叫。
“…啊…啊…嘶…”溫熱的嘴唇覆上柔嫩的肌膚,落下幾處紅痕,克里斯盡情標記著他的獵物,挑起的眉弓分外惑人。
不馴的情人?在他的床上沒有不馴的情人。
將用過的避孕套隨意打了個結扔在地上,克里斯又拆了一個新的,把人翻了個身,擺放成背對自己的樣子,“喜歡這個姿勢嗎?”
“不喜歡不喜歡…”鹹魚可連忙拒絕,試著把自己翻過來,這種情況后入她絕對會脫水而亡,先被他榨乾,“太深了會疼,我絕對會咬人。”
“你的這張小嘴太會說謊了,不能相信。”克里斯分開了她的雙腿,“不如我來問一問這裡。”
才撫上嬌嫩的花唇,濕滑的水液便粘了滿手,那裡被摩擦了許久,顯露出一種醉人的嫵媚鮮紅。
“這裡說很喜歡,我該信誰呢?”克里斯托起了她的腰,打定了主意不放過她,“說謊是要受罰的,小壞蛋。”
一個靠枕墊在了可可腹下,她背對著男人,被擺成了跪趴姿勢,像一頭髮情的小獸,對著同族求歡。
“我要射你的門了。”克里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在她顫慄的一瞬間破門而入,來得比之前更深,可可極少被入到身體深處,被全盤侵佔時又痛又刺激的感覺沿著神經傳導身上的每一處,從內到外,由髮絲到指尖,她把頭埋進CR7的被子里,只有几絲悶哼聲流瀉而出,證明她還有意識。
“要暈倒了?”克里斯拍了一把身下人渾圓的臀肉,清脆的拍打聲伴著交合處咕啾的滑膩水聲,可可身子軟到連側過臉罵他兩句的力氣都沒有了,哆嗦著揮了揮小拳頭,比了一個國際通用友好手勢。
“你要把自己悶死了。”克里斯古怪地微笑,“不用怕,叫出來。”
“…啊!操…呃啊…”昂揚的性器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刺到了宮口前的軟肉,可可觸電般扭動起來,手腳抽筋似的不自然地亂動,試圖躲避難以言喻的恐怖快感,哪怕埋在被子里也擋不住高亢的哀吟,很快她發不出聲音了,開口喊停的意識也逐漸遠去,優美的蝴蝶骨微微拱起,又一次巔峰即將來臨。
“欠教訓。”他的手再次探到滴著水的花唇前端,裹著小克里斯的兩瓣蜜肉已然被教訓得服服帖帖,順著泥濘不堪的肉縫找到那顆發硬的陰蒂,“再給你一次機會,叫克里斯。”
“操…克里斯…別捏…克里斯…”女孩難得慫了,不用想就知道他要幹什麼好事,她絕對會死在他床上。
“回答正確。”克里斯的聲音含了幾分乖戾的性感,身下狠狠一撞,抽搐的宮口吸吮般牢牢裹住他的性器,他低喝一聲,毫不留情地褻玩起女孩最敏感的那顆小核,指腹又揉又掐,今夜之後,保證這丫頭再也忘不了自己是怎麼在他床上高潮的。
“克里斯不…啊…啊!”素白的手指瞬間攥緊了床單,用力到指端幾乎要陷進去,劇烈地搖晃著頭,小穴極快地痙攣,腰肢不斷弓起又落下,腳趾緊繃,一道清澈的激流打濕了克里斯的手掌,愛液的甜腥、精水的清郁,與潤滑劑的香精味兒融合成一種新的氣味,令人不由自主在淫慾中越陷越深。
又射了一次的男人沒打算這樣放過她,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遲緩,尚未完全抽出的性器重重刮蹭著內壁靠前凹凸不平的一點,他要看著她發瘋,果然,隨著一聲尖銳的呻吟,清液飛濺,比剛才還要強烈,可可下意識地並腿,胡亂地揮著手阻止刺激,但跪伏的體位根本用不上力,她只能絕望地承受著爆炸般的快感。
“感覺還好嗎?”直到再也沒有水流噴出,克里斯才罷手,濕了一塊的床單格外明顯。
女孩正處在一種飄忽的狀態,長達幾分鐘的連續高潮下來,她已經聽不太清他在說什麼了,眼前一陣泛白,腦子也暈乎乎的,軟綿綿的任由男人把她抱了起來,腿根一片濕膩,淫蕩不堪。
“看這裡…”他壞心地把那一塊水漬指給她看,“什麼澆了我滿手,是Junior尿床了嗎,還是哪裡的小壞蛋留的標記?”
可可這回真的哭了,哭得格外真情實感,連本來目的都拋到了腦後。
玩不過,不玩了。
老男人真要命。
“求你了,克里斯,明天你還要比賽。”可可已經忘了是自己打算榨乾葡萄牙人看他發揮失常的笑話的,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才是要被榨成葡萄乾的的那個英格蘭笑話,“你不想射空了明天沒東西射了吧?”
“你說的有道理。”大戰在即,克里斯正沒有途徑宣洩壓力,可可就自己送上門來,又怎能輕易放過。
這張小嘴,一時尖銳嘲諷,不肯讓人,一時又甜言蜜語,惹人憐愛,令人丟不開手。
“求求我。”大手包裹住胸前的豐盈,小丘上的花蕾在一次次吸舔捻動之下已經可憐地腫了起來,紅艷艷的,似乎馬上就要滲出汁液。
“求你了,克里斯你最棒了,馬德里最流弊的就是你了,你就是銀河戰艦的王,巨星中的超巨星,假如梅西是這個星球上最好的,羅納爾多是宇宙中最好的,水瓶座是天下第一的星座…”
前頭聽著還挺像那麼回事,越往後說越像滿嘴跑火車,聽不下去的克里斯抱起了滔滔不絕的可可,把濕了的床單扯下來團了團扔在地上。
可可內心警鈴大作,她又聽見他撕開塑封的聲音了,一回頭,果然,小克里斯又立了起來,漲到了接近肚臍的位置。
你他喵的這是無限子彈,隨時反萬有引力啊?牛頓能不能趕緊出來管管這人啊?!
他是氣運之子,她可是肉體凡胎,經不起折騰,可可嘗試著講起條件,挽救一下自己的小花園,“要不等你比賽結束,我們再一起快樂好不好?”她要趁機趕緊飛回快樂老家利物浦壓壓驚。
葡萄牙的核武器她是真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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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的時候少不了你,女孩。”克里斯的傲慢溢於言表,彷彿已經鎖定了勝局,“所以你應該提前感受一下宇宙大爆炸的狂歡。”
狂妄至極的男人。
“有種。”可可骨子裡的倔勁兒也被激了出來,她肆無忌憚地捏了一把C羅的臉蛋,多昂貴的建模臉,不多摸兩把不划算,“本可可我陪你宇宙大爆炸。”
死是上半夜作的,意識是下半夜沒的,人是下午兩點半醒的。
可可茫然地睜開雙眼,一時不知身在何方。
我是誰啊?這是哪啊?發生啥了?
算了,先起床吧。
可可起身,一下,沒坐起來,第二下,依然沒起來。
卧槽朕的腿呢?!
她驚恐地揭開被子,腿還在,就是腰用不上力氣,又酸又麻,沒被布加迪威龍反覆輾過八百回都達不到這程度。
難頂,屬實難頂。
原本整潔的房間彷彿發生過第叄次世界大戰一般凌亂的不像話,可可面無表情地瞧了一眼鬧鐘,惱火地捂住了臉。
怎麼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走出去能讓人覺得睡到下午兩點半的不是她?
可可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好,簡單洗漱了一下,鬼鬼祟祟地從門口探出頭來。
沒人。
很好。
溜了溜了。
可可才溜到一半,就被叫住了。
“可可?”
“下午好,夫人。”
已經是過來人的多洛雷斯對女孩臉上做賊心虛的表情了如指掌,她促狹地笑了笑,“睡得還好嗎?”
好,能不好嘛,她快成一具乾屍了,離安詳地告別這個美麗的世界也不差多少了。
“還不錯,您呢。”可可啞著嗓子回答,昨天晚上他們可是‘盡興’了,五個套都用完了,後來她抱著葡萄牙人的腰死活不放才沒讓他去找新的,也不知道長輩和小輩有沒有聽到她邊哭邊叫的聲音。
難頂,屬實難頂。
“也很好,過來吧,我給你倒點果汁。”多洛雷斯打趣地說,“我準備了早餐和午餐給你,可惜現在已經涼透了。”
“不要緊,夫人,我就喜歡涼的。”您的心意我領了,但您的老兒子本可可是真頂不住,“額…羅納爾多在嗎?”
“他去俱樂部準備比賽了,小克里斯再過一個小時就放學了,我先去接Junior,然後我們一起去看他的比賽好嗎?”
可可禮貌地接過了阿姨給的果汁,幾口喝了下去,她的喉嚨已經干啞到能冒出火星了,“下次吧,夫人,今天我有點累,想回家睡一覺。”
“那我也不能讓你餓著肚子回家,來吃點東西吧。”儘管詫異可可的拒絕,多洛雷斯也沒有堅持挽留,“然後我再派司機送你回家。”
享受了巨星同款葡萄牙家常美食,可可飄著回了公寓。
以她現在一步一拐的詭異走路姿勢,如果不想入選怪咖秀,只能踮著腳尖飄著走。
嗶——嗶——嗶——嗶——嗶——
消音五連后,可可頹廢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半晌,她拿起了手機,點開Instagram,盯著克里斯的頭像思考了半秒,果斷按了取關。
這事到此為止。
這事必須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