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從來不平凡
黑色的頭髮 帥氣的臉
讓我想狂歡
可你飛啊飛啊 一往無前
離我好遙遠…]
可可回憶著曲譜按和弦,明媚如風輕盈似箭的歌詞硬是被她唱出了憂傷感,她本來打算唱給他聽,現在只能自娛自樂了,想到這裡,手不由得重重地拍了一下鋼琴,音符爆炸般響起,破壞了美好的旋律。
“很好聽,為什麼不彈下去呢?”
“……”可可一時無言,她當然彈不下去,應該聽的人不在,她怎麼能若無其事地彈下去。
“無人欣賞的歌曲…”她聳了聳肩,“…最適合戛然而止。”
“你為我準備了很多,我不該把你獨自扔在這裡,穿好外套,可可,我送你回去。”
“回哪裡呢?”她搖頭,“我不像你,里卡多,我在這裡沒有家。”
“如果我說我還想吻你,你會推開我嗎?”她自暴自棄地倚在鋼琴上,痞氣挑眉,“不會的話最好,會的話就當我沒說,因為要是叄秒鐘內你沒能走出這裡,我就要這麼做,我一定要…”
幾聲清脆的音符炸開,是她的胳膊撞到琴鍵發出的聲音,因為過度震驚,可可差點碾碎一排琴鍵。
卡卡吻了她的額頭。
卡卡吻了她的額頭?
卡卡吻了她的額頭!
“我以後都不洗臉了。”她喃喃自語,“你該不會是我酒喝多了產生的幻覺吧?”
“你沒喝那麼多。”卡卡對她伸出手,“我送你回去…”想到她說的話,他在心底嘆了口氣,“如果你不想回酒店,可以去我的公寓借宿。”
“我當然不想回酒店。”可可揭棺而起,生龍活虎,“走走走,現在就走,誰後悔誰小狗。”
卡卡:?
他在奧蘭多的房子大而空曠,沒什麼人氣,也鮮少有客人上門,好在客房還是有的,俱樂部安排的簽約清潔工定期整理,不用他自己動手。
可可進了門就沒打算拿自己當外人,她的圖謀不軌明晃晃寫在臉上,他權當不見,把客房和客廳的使用權交給了客人。
嘖嘖嘖,在自己家還鎖門,看不起誰呢,我像是那種有不軌企圖的人嗎。居心不良可敲了兩下卡卡的房門,“我端了牛奶…”
“不需要,可可,去休息吧。”
她拔下了頭上的發卡。
這種羊入虎口的好事她要是放過了還能叫白可可嗎?
卡卡:d(?д??)
“為什麼你能…”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道德標杆。”她心安理得地將作案工具插回腦袋上,“看來這一點我們不同。”
“順便說一句,牛奶就是個哄你開門的借口,”她打定主意要他,哪怕背上勾引的名號她也認了。
“別逼我。”卡卡用一句話就澆滅了她的熱情,“如果你愛我,請不要勉強。”
“我又美又年輕。”她倒在卡卡的床上,“除了不是巴西人,葡萄牙語說得差勁,不信宗教,我差什麼呢,里卡多?我差什麼,以至於你連睡都不願意睡我?”
“因為不對。”
“我不對,對的人,卡羅琳嗎,你們已經不在一起了,你清醒一點。”可可無力望天,“我感覺每個球員都有一個叫卡羅琳的前任。”
“你喜歡這個房間的話就讓給你好了。”卡卡明顯不想多談卡羅琳,可可只好拉住他的衣角,“我錯了,哥,我錯了,我知道你只想和對的人生命大和諧,我們單純地蓋著被子聊聊天怎麼樣?”
“不蓋被子也行,誒,別走,誒,回來…”她舉雙手投降,可憐兮兮,“不然我們去客廳好了,你有恐怖片和玉米片嗎,給個機會吧哥,行不行?”
“一年,可可。”他被她的堅持不懈挫敗了,“一年的時間,假如我沒能與她複合,你也沒有發現真愛,我們可以在一起,試試看。”
“這簡單,我等你一年再見分曉。”十年八年爺都一個人過去了,還差這一年嗎?
“在這期間,你必須談一場正式的戀愛。”他預料到可可的篤定,所以提出了嚴苛的要求,“不能少於六個月。”
“你在為難我。”可可跳了起來,“我腦子裡都是你。”
“條件就是這樣。”他找到了剋制可可的訣竅——他自己,“同意與否取決於你。”
他希望她找到真愛,他最純粹、最豐饒的愛情都已經獻給了卡羅琳,已經剩不下多少給面前這個女孩了。
“我同意。”她爽快點頭,“干就干,沒得選。”
這一夜什麼都沒發生,可可在客房裡像地主家的傻閨女一樣笑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熊貓眼向卡卡告別。
“當我親吻太陽時,太陽也在親吻我。”她踮起腳,溫和地碰觸他的臉頰。“這句話夠浪漫嗎。”
“只有孩子才會說出這種話。”
“我可不是孩子。”她去觸摸從窗欞探進的陽光,陽光也不及他的溫度,滾燙的血流涌動在肌膚以下,從心臟,到達四肢百骸,正是她所渴望的。
“我一直是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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