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壇]集郵女 - C32我能想到最浪man的事 (2/2)

“都不行。”可可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你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帶上那兩位大兄弟,我們殺回薩爾瓦多,馬上就走。”
可可意外地殺了個回馬槍,於是巴西媒體趕到機場的時候又撲了個空,巴西利亞、聖保羅、里約熱內盧的機場都沒有逮到人,他們只能無奈地推出了調侃新聞稿。
【可可·懷特,最能打也最難抓的歌星】
“可可姐,我一直沒敢問你,你動手的時候一點也不害怕嗎?”跟著可可蹭了一回頭等艙的小助理從寬厚的大沙發后探出腦袋。
“動手了最多後悔兩星期,不動手我能後悔一輩子。”可可嘖了兩下,毫無形象地葛優癱,“其實也沒想太多,我當時也不知道那是誰,就算知道,打了就打了,還要挑日子嗎?”
“那可可姐為什麼要關機還把手機放在我這裡。”小助理壞笑,“是不是怕內馬爾和你吵架?”
“你不懂。”可可幽幽嘆了一口氣,說不出的頭疼,“我在利物浦還有個叔叔…”
當你不知道去哪兒的時候,教堂無疑是個好去處。
換了造型后的可可墨鏡一戴,基本不用怕被認出來,不過以防萬一,她只去了酒店街周圍的教堂,不在禮拜日,教堂里的人少的可憐。
她沒有宗教上的信仰,但有些信仰比宗教來得更為狂熱。
她的狂熱總能讓她交到好運。
Bonjour.這是她說得最流利的一句法語,“來這裡賽前祈禱,放鬆心情嗎?”
法國的11號小將先是驚訝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茫然無措地低頭看了自己身上巴伊亞風的花襯衫,最後才看向可可,“打扮成這樣也認得出來?”
“親愛的,氣質無法阻擋啊。”可可攤手,法國顏值杠把子,未來的馬競頭牌,清秀可人的安托萬·格列茲曼,化成灰她都認識,“我看過你之前的比賽,11號,對吧,長得…髮型…表現不錯,未來可期。”
順嘴說禿嚕了,可可吐了吐舌頭,希望他別介意一閃而過的真心話。
“你真的看過嗎?”帥氣的法國前鋒露出不太信任的目光,他怎麼看都是這個女孩在滿嘴跑火車。
“當然了,上一場你身披11號左路首發,然後…”可可的聲音越來越小,法國的第一輪她是真沒看,為了不翻車,全靠直覺在推測,四捨五入基本就是蒙。
“然後?”他基本能斷定她就是在瞎編了。
“…然後本澤馬進了球。”可可依據常識開始戰術分析,“博格巴拿了黃牌…”她打量著格列茲曼的表情,萬一沒蒙對就及時轉變話頭,她可不想給人留下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印象。
“說下去。”格列茲曼假裝肯定的點頭,他想看看她最後能編成什麼樣。
“…吉魯上場了。”她的眼神逐漸心虛,面上還是一副十拿九穩的神情,“博格巴被換下了?”
Eh-hum.他若無其事地點頭,“說的都對。”
“那當然了。”可可鬆了一口氣,她是真的蒙不下去了,剛才差點連姆巴佩都抖摟出來。
“猜得很准,就是順序都錯了。”格列茲曼笑著搖頭,彎起了一側嘴角,金色的頭髮軟軟的,天藍色的眸子如琉璃瓶中的薄荷糖,甜絲絲、涼颼颼、輕飄飄,“你是誰,占卜屋裡的迷糊女巫嗎?”
誰說過這樣的話?
誰有過這樣的神情?
“嘿,奶油霜舒芙蕾,你故意看我的笑話。”可可磨了幾下牙,“好吧,我是沒看幾天前你的比賽,但我之前看了你在西甲的比賽,皇家社會,對吧。”
“我的歌迷給我寄了球票,所以,認識一下,我是可可·懷特,假如你喜歡椰子(Coconut)和鄉村音樂,我們一定有話可談。”
“‘拳王女孩’?哇哦,說實話,你和新聞里不太像。”格列茲曼驚訝地挑眉,熱搜截屏里的可可·懷特滿頭臟辮,野性難馴,低頭摘表左勾拳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和面前這個鬼馬精靈的小櫻桃完全是兩個人。
“而你看起來和新聞里一模一樣,奶油霜。”白嫩嫩能掐出水的11號,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清秀的男孩最後會成為法國隊的進攻核心呢。
由此可見,世界上有很多不可預料的事,即使可以預見,也不能被改變,你永遠不知道你所謂的改變是否會成為推動歷史發展的必然一環。
“替補快樂,安-托-萬。”可可婊貝歪頭,C'est dingue.
果然還是不會法語發音啊。
可可轉身,喵的剛才差點舌頭沒捋直。
“別生氣啊,可可。”格列茲曼好奇地跟在她身後,“你真的是為了維護卡卡在世界盃上動了手?”
“覺得我做錯了?”可可懶得回頭,繼續向前走,“我不該動手,就應該躺平任嘲吧啦吧啦吧啦,因為我不淑女吧啦吧啦吧啦。”
“正相反,我覺得你很酷,你可以親手回擊,而很多人做不到。”球場上動手就要冒著紅牌下場的風險,許多球員為了自己的一時衝動付出了代價。
“別羨慕,未來會有機會的。”可可停下了腳步,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拍了拍法國小將的肩膀,“你還年輕,替補快樂,打架的事有法國隊的大哥哥們沖在前面呢。”
“我不會永遠坐在替補席上。”小格子認真臉,“而且我也不需要被保護。”
“那你是沒見過內馬爾挨打的時候。”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腹肌,花里胡哨的襯衫與清秀帥氣的小哥哥有一種奇妙的反差萌,“在場上扮演的角色越來越重要,被針對的次數也會越來越多。”她搖搖頭,“你太瘦了,我都能撞飛你。”
“那來撞飛我呀。”小格子一臉不服,“還是你只會說大話…”
Woo-hoo!可可猛地躥了一步,在格子一驚的眼神中順勢颳了一下他的鼻子,“拿到咯,你又不是我的對手,法國人。”她嘻嘻哈哈的,青蛙梗張口就來,“咕-呱。”
“針對法國球員的歧視?”他捉住了她調戲他的手,“另一個紅牌行為,可可·懷特,你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只對我這樣?”
“我認為是不同國家間的刻板印象。”可可抖了兩下,沒甩開,“好吧,我玩梗過度,還拿走了你的鼻子,我錯了,現在我要怎麼樣才能得到我的手。”
“那就把我的鼻子還給我吧。”薄荷糖的睫毛扇了扇。
“這就還…”碧綠的貓眼眯起,“…如果你不先把手還給我,我怎麼把鼻子還給你?”
“你要自己想了,Coconut…”他低頭,“不能只有你給我取外號,是不是?”
“紅牌行為,哈?”可可踮起了腳,蜻蜓點水地吻了他的鼻子一下,略略帶過了唇,幸好她和他身高差得不太多,否則場景一定十分滑稽。
格列茲曼:(°ー°〃)!?
他震驚地後退了好幾步,臉紅得不像話,小媳婦兒一樣地捂住鼻子,“你在做什麼?”
“我以為你要我吻你…不是吧,能不能法蘭西一點,你讓我感覺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可懵逼地解釋道。
“刻板印象!”他控訴地望著她,“我以為你會用另一隻手點我的鼻子——這就是個小玩笑,不是嗎?”
“額…你不覺得很酷嗎,我們是在教堂里。”感覺自己離女流氓越來越近的可可雙手舉到耳邊作投降狀,“當著上帝的面,你應該不會打我吧?”
格列茲曼:我不幹凈了
古人云,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是住在修道院里沒交過女朋友嗎?”
“我有女朋友。”格列茲曼還是有點怕她,“她文靜極了。”
“誰沒有呢…呸,看不起誰呢。”可可仙女無語,“我不文靜嗎?”
“你文靜嗎?”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好吧,我不文靜,如果你願意,賽后可以來找我,我請你喝個蔬菜奶昔什麼的,據說苦瓜芹菜和黃瓜加點香草打在一起,味道好極了。”
“能申請換個口味嗎?”想象了一把可可口中蔬菜奶昔的味道,格列茲曼的眉頭擰成一個‘囧’。
“比如?”她深思熟慮一番,“據說運動員會用上好的生牛肉加雞蛋榨汁,補充能量,你有興趣嗎?”
“我覺得你對我們運動員有誤解。”格子的驚恐中夾雜著困惑,“你的據說都是聽誰說的?”
“《馬卡報》啊,《太陽報》啊…”
“好了,就到這吧,我明白了。”他胸有成竹地開口,“你對足球運動員有刻板印象。”
“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對足球運動員有刻板印象。”可可嚴肅臉,“我懷疑你是在唬我。”
“所以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每天喝蔬菜奶昔然後榨牛肉雞蛋汁的人嗎?”
“不像,你要是每天堅持,就不是現在的小身板,早就成吉魯那樣的猛男了。”
“我要是每天堅持,現在就該進醫院了,吉魯也從來沒喝過那種東西。”格列茲曼屈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腦門,“刻板印象?”
“刻板印象。”可可嘆氣,“你贏了,除了我老叔,你是第一個在嘴上贏過我的。”
“真的嗎。”格子再次低頭,“我平時不怎麼習慣和人爭辯。”
“Woo,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可可忽然反應過來,邪魅一笑,“Tonny,你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只對我這樣?”
秋娘稍微內涵了這兩天內馬爾巴黎對馬賽的紅牌hhh,罵馬兒是猴子長得還不如猴呢,就是下水道里的白蛆
最┊新┇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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