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黑孩懵懂地點頭。
“以及不許再隨便給人取外號。”
回憶結束。
小黑孩蒼蠅搓jio,依偎在新媽媽身邊擰巴成一團,眼睛死死盯著前排的女人。
我不跟你好。
氣死你。
可可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盯著自己,但在秀場左顧右盼不是她的風格,於是她當做不知道。
離開秀場之前,她才看到了小黑孩,以及小黑孩身邊的女人。
女人警惕地回望著她,像是怕她突然發難,又像是期待著她突然發難。
Too young too naive.
真是一家子。
Adiós.Little prince.
她對瞪著她的小黑孩用口型說道。
這回你就算叫我小王子我也不跟你好了。
(八)
小黑孩長成了少年黑孩。
他的內心依然還是小黑孩。
小黑孩很久沒遇見過Kai了,也很少主動去關注她,他在用一種特別的方式思念著她。
他喜歡踩風火輪彩虹過人滿場秀花活兒,但真正踏入賽場的那一刻,他從來沒用過這些,只有不停地進球。
她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看台上。
連客場都沒有。
只有每年按時寄來的生日禮物提醒著小黑孩,她還沒有忘記他。
小黑孩的場下生活也精彩,不少女孩想和他約會,他也和她們約會過幾次,但都沒有什麼結果。
老父親對小黑孩的私生活向來是不刻意管制的,甚至有些著急。
父子倆的白開水西蘭花時間。
“我覺得她挺可愛的,還總轉你的推特,為什麼不試試約她一次。”
“她小時候就是個只知道吃的小肉墩子。”小黑孩撇嘴。“她現在是很可愛,但我不想生出一個肉墩子。”
“那她呢?”老父親指了指報紙上的美艷女郎。
【新生代超模胡安娜·蓋可專訪:我願用一切換與他一夜春宵】
“我覺得她其實更想睡你。”
“我都不記得你上一次和女孩約會是什麼時候了。”老父親時刻擔心兒子的愛情問題。
“我也不記得你上次踢西甲是什麼時候了。”老年人還是擔心老年人自己吧。
“我不太清楚,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什麼樣的。
首先她得有黑色的頭髮,因為金髮容易禿。
接著她得有綠色的眼睛,因為綠色是足球場的顏色。
不用非常高,也不用有太多累贅的胸部,他一把就能摟進懷裡最好。
最好還能會唱歌,他在家訓練的時候,可以唱歌給他聽。
會唱歌的話,叫起來也會很好聽吧。
老父親看著小黑孩猛地站了起來,對著西蘭花沉默了許久,惡狠狠地說。
“我需要看心理醫生。”
老父親也對著西蘭花沉吟了半晌,小心翼翼地開口。
“是因為不舉嗎?”
……
“不!!!”
(九)
小黑孩軟磨硬泡了半個月,才得到去可可家拜訪的機會。
他現在有一肚子的火氣。
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給她發郵件的時候,她居然問他是誰?
這個女人是真的把他忘了。
他用了很多封郵件來說明自己的身份,只得到了一句“我知道,聽說你長大了,不錯,繼續加油。”
她是在敷衍足壇最亮的星嗎?
——[你肯定是故意的,氣我不理你,你每年都給我寄生日禮物,怎麼可能忘了我QAQ]
——[我一次性準備了到你成年的禮物和賀卡,然後囑咐助理一年給你送一次]
——[我的助理都換了好幾個了,還在給你寄禮物嗎]
——[你現在多大了?因為我當時應該是按英國的成年算的,所以你到了十八歲,可能就沒有生日禮物了]
氣的小黑孩差點砸了手機。
——[我想去看看你]
——[我不請小孩到家玩的。]
┳━┳ノ(°_°ノ)
(╯‵□′)╯︵┻━┻
於是小黑孩壓著火氣涎皮賴臉地磨著可可。
——[先說好我家沒有踢球的地方,管不住自己我就把你清出去]
——[好]
“遠道而來辛苦了,咖啡、茶還是橙汁。”
她還是老樣子,除了頭髮比印象里的更長了,從外表上一點也看不出她比他大了十五歲。
除了那雙眼睛,平靜、深邃,沒有一點感情的波動。
“水,只要水就好。”
Like father, like son.她漾起一抹極淺的笑容,他敏感地捕捉到了語氣中的一絲懷念與惋惜。
她像另一個世界的人。
他們聊了很多,他的俱樂部,她的新唱片,他的金童獎,她的格萊美,時間過得飛快,他的心也平靜下來,那些火熱被包裹在平靜的水面下。
“你會重製第二張專輯的MV嗎?”
“怎麼,原來的MV不好嗎?”可可抬眸,“我寫了很久呢。”
“我覺得我更適合演Jadranko.”小黑孩逼近了可可,惹得她笑著推他。
“別傻了,你又不是克羅埃西亞裔。”
“我喜歡你,就像Jadranko喜歡Kai.”他斟酌著唱了一句,We sit in the green grass side by side, you think in the world players I 'm the best.
“唱得不錯,比你家老爹強。”她搖頭,“還是不行,沒有人是Jadranko,正如沒有人是Kai,他們只是虛構的人物。”
“我不是你的Kai,也不是任何人的Kai,我是Coco,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晚餐我該用什麼招待你?”可可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了,她沒有正型地站起身,輕輕踢了他一jio,“我不知道你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誒?”
他不由分說地握住了她的腳踝,素白的一段,像奶油冰激凌雕出來的,微微向上一抬,她就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栽倒在沙發上。
Hot Cocoa.
熱可可。
火辣的美人。
(十)
“你到十六歲了嗎,無意冒犯,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行為可能不太合法。”可可的手指點著他的胸膛,這次她推不開他了。
“去年就合法了。”年輕的男孩小狼一樣咬著她的耳垂,熾熱的呼吸與青澀的親吻令人回憶起愛琴海的燦爛陽光。
“我不是你們英國人,不用等到十六歲…腿打開。”他那點可憐的技巧全用在了可可身上,他要看見她的綠眼睛染上情慾的水光,全身每一處都留下他的痕迹,他要那張嫣紅的小嘴發出各種好聽的聲音,直到被他乾的哭都哭不出來為止。
“我為你流的眼淚,全都要還回來。”他惡狠狠地用牙齒抵住她的頸側,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那時候…就是個小黑孩…我被你哭的頭都大了…你還記仇…啊…”他的手指靈巧地撥開薄薄的布料,粗魯地探了兩個指節進去,抽動起來。
“小黑孩?”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的典型。
他吻上了肖想已久的唇,小狼狗似的毫無規律地舔咬著,很快被舌頭靈活度和接吻經驗豐富度更勝N籌的可可反將一軍。
“吻技差成這樣…不應該啊,你真是你爹的孩子嗎?”自以為佔了上風的可可開始口花花起來,“哇哦,一個吻就硬得要爆炸,小可憐,你要不要先自己解決一發,要不我怕你還沒射門子彈就射空啊啊啊——”第二根手指帶來雙重的快感,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可可的脊背挺起又無力落下,裙子掀起,內褲被褪至膝蓋,上衣還有氣無力地在女主人身上苟延殘喘著,內衣已經不知所蹤。
“看看今天是我射得多,還是你哭得多…腿再打開一點,別讓我說第叄遍。”
少年有發泄不完的精力和穩的一批的體力,動起來宛如一個沒有感情的發球機器,逼的可可死去活來哭著高潮了無數次,她的眼淚成了最好的催化劑,她越哭,他就越停不下來。
“我不做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在他射了第二次后,可可死活不肯把腿分開了,綠眸含著水光幽怨地凝視著他。
她全身都是被狠狠佔據過的痕迹,脖頸、香肩、胸脯、腰腹,一處也沒落下,大腿內側更是一片狼藉,肌膚過於白皙的壞處就在這了,一點激情都能被放大無數倍,何況是少年如狼似虎的熱情。
“乖乖的,把腿打開。”他的慾望再一次蓄勢待發,“不願意在家裡的話,只能拖你去花園裡了。”
“我倒是很喜歡草坪。”小惡魔壞笑著就要把可可扛起來。
“不要去外面…”
“自己扶著腿。”
可可委屈地打開腿,手放在屈起來的膝蓋上,隨著她的動作,淫靡的液體流出,沙發上留下一塊明顯地深色水漬。
“你真是你爸爸的好兒子。”可可齜牙笑。
之後的數個小時中她在自己家裡的各個角落被——嗶——成了孫子。
(十一)
小黑孩比可可的所有情人都年輕,這是可可承認的。
現在他想讓她承認點別的。
比如我愛你。
直到哭著暈過去他也沒聽到這句話。
為什麼這麼倔呢,騙騙他也好啊。
小黑孩自嘲地笑,他最愛她的一點就是,她不曾欺騙過他。
他真愛她。
他真恨她。
美麗的事物往往有其殘酷的一面,他很小的時候就懂得了這個道理。
“除了那個人,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可可·懷特,你還愛過什麼人嗎?”
“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愛他呢?”
“我不知道。”
“為什麼不能愛我呢。”
“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她不愛他,也不妨礙他把她乾的喵喵叫。
也許那個他曾經無比崇拜的男人也走到了她身邊,但他們都太過自私倔強,針鋒相對,從不肯低頭。
他不後悔將童年的傾慕化為年少的愛欲,也不後悔搶奪父親的情人。
我們一樣會成為父母的兒女,兒女的父母,但我們終究是獨一無二的自己。
如今想來,她那時叫他小王子,未嘗不是他們太過相似的緣故。
小黑孩是誰大家差不多能推出來吧(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