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只記得一次次的爭執,將他和他的戀人推向分離,理由無非是,他太年輕、太張揚、給她的壓力太大、他不懂她。
當羅伊斯這個名字為世界所知的時候,就已經為他和卡羅琳的別離埋下了伏筆。
“你是對的,我痛苦的根源來自本身,而我不能停下來。”
從他童年時踏進威斯特法倫球場那一刻起,他就再不曾停下,任何人,任何事物,任何理由,也不能動搖他的決心。
“你不會再像愛卡羅琳一樣愛什麼人了,這是我唯一可惜的一點。”
“為什麼這樣說?”他好奇地問,“你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愛你嗎,我只想找個人傾訴,而你直接為我來了多特蒙德。”
“我只是單純喜歡你說那句話…”她抬起頭,清澈的目光,一如雜誌封面上的潘多拉。
“我不在乎你和她是怎麼分手的,也不在乎你們的愛情故事有多曲折多凄美,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安慰你的,馬爾科。”
“你們之間不僅有愛情,還有少年時期最艱難的歲月,沒人能替代她,卡羅琳自己也不行,她否定了你的成長,如同否定了你們經歷的所有歲月…”可可憐憫地注視著他,“…毫無疑問,你深愛著她,又無法原諒她,她的錯誤不是輕視了你,而是輕視了她對你的意義,你的錯誤不是難以停下腳步,而是,你希望你們可以同速前進。”
“想法很好,異想天開的那種。”
“起跑線不同,又如何同速前進呢。”
“她可以是舉著發令槍的人,可以是看台上為你加油的人,也可以是終點處拿著水和毛巾等你的人。”
“你卻希望她和你一起跑下來。”
“她在強迫你成長,你也在強迫她成長,馬爾科,成長是需要心甘情願的,”可可向上動了一點,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而你們都太年輕了。”
一滴眼淚從可可的臉頰劃過,不是她的,她不會因為不屬於自己的愛情流淚。
“我不想扯什麼理解或者溝通之類的鬼話,心理醫生們會很樂意用這些字眼安慰你,如果你有心理醫生的話。”
可可任由那滴淚在臉上消失,彷彿不曾知曉它的存在。
“對於世界上的任何人來說,愛都是一場冒險…”
“區別不在於成功或失敗,因為客觀因素太多了,問題在於你敢拿出多大的勇氣獲取成功,又敢拿出多大的勇氣面對失敗。”
“你經歷過失敗嗎?”羅伊斯撫摸著可可的頭髮,黑色的長發如同古老國度的絲綢,閃耀著青春的光澤。
“我戰無不勝。”
她翻身騎在他身上,貼近他,鼻尖對著鼻尖,寒意散去,碧綠的貓眼獵食一般緊鎖他的瞳孔,她明目張胆地觀察令他的臉頰暈起好看的粉紅。
這也是可可最不能理解的一點,明明后入的時候能把她玩死在床上,被她盯著看或者口嗨調戲就臉紅,男人真夠奇怪的。
“你有一雙斯拉夫人的眼睛。”可可客觀地評價,“我算知道你為什麼倔頭倔腦的了。”她半開玩笑地說,順便吻了一下他的睫毛,“一兩的遺傳勝過一噸的教育…啊…哈哈哈…是斯坦萊…霍爾說的…別鬧了…哈哈哈。”可可怕癢是真的,在羅伊斯懷裡掙扎地像掉進游泳池的沙雕橘貓。
“霍爾,哪個球隊的?”羅伊斯沒被張牙舞爪的可可嚇到,手指繼續徘徊在她的肋下。
“什麼球隊…哈哈哈哈哈哈…他是…哈哈哈…美國的教育家啊啊啊我要咬你了…”可可笑出了淚花,撲騰著想鬧回去,被無情地鎮壓了下來。
“你是該被教育一下。”羅伊斯抱著她向樓上的卧室走去,他非常看不慣她得意的樣子,明明是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卻總是像民間童話里能看透人心的女巫。
可可猶自口嗨著,“教育我,你以為你是誰啊,本可可…等等…不是,本可可才來不到一個小時,連水還沒喝喂喂喂…”
“我會餵飽你的。”
(||?_?)你為什麼能一邊像個小奶狗似的臉紅一邊口吐虎狼之詞呀喂??!
“那我先來嘗個鮮。”可可憤憤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又把漂亮的耳垂含在口中,曖昧地舔舐。
“我嘗到了多特蒙德11號的味道,先生,請問你是羅伊斯嗎?”可可順著他的力氣倒在床上,笑著拉扯他的襯衫和褲子,貓眼嫵媚地在他的臉龐流連。
這小孩,乍一看是真好看,她也算沒白來。
“是啊,你想怎麼樣。”羅伊斯將可可作亂的手固定在頭頂,一邊解起襯衫的扣子,單薄歸單薄,他的腹肌可一塊也不比別人少。
“用你的種子標記我,就像多特蒙德標記威斯特法倫。” 她主動去尋找他的唇,神情陰暗而甜美。
衣衫盡褪,被掩蓋的美麗風光展現出來,少女赤裸著,修長的雙腿白皙乾淨,腰肢纖細,胸部豐滿,容貌明艷而精緻,目光充滿誘惑力,少一分便刻意,多一分則色情。
她是天生能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不是單純的性慾或由保護欲而生的憐愛,她是獵物,也是獵手本身,直覺與經驗,她一樣都不差。
“忘掉一切吧。”她笑吟吟地掙開手,去撫摸他的腰側,那是一個獨特而性感的部位,也許還相當敏感。
How.他的慾望,蓄勢待發。
Uh—ha.她的腿微微打開,嬌嫩的花朵含苞欲放,正期待著某隻黃蜂前來採擷。
Let my body talk for me.她緩緩地接受著他,控制著速度,用手指和嘴唇打開他的所有感官,她可以保證,今夜的羅伊斯會忘掉所有事,除了放縱的享樂。
“Ah…好舒服…要全部進來…啊…馬爾科…給我…”可可盡情地綻放著,不遺餘力表達著快樂,歡喜的蜜汁晶亮亮的順著被撐開的穴口流下,這些狡猾的水液最擅長幫著外人攻破自家的球門。
“你是水做的嗎,這麼會流?”可可的大腿根又是一片濕滑,羅伊斯用手指沾了一些,壞笑著抹在可可臉上,她沒能躲開,緋紅的臉頰上多了一道反光的水漬。
“啊…因為我是萊茵河女神…愚蠢的凡人…嗯啊,我的聖光…能掀翻威斯特啊啊啊…”,她挑釁地回望著正肆意入侵她的俊美青年,但在床上意亂情迷,連話都說不完整的樣子委實沒什麼說服力,威斯特法倫還沒說完就被猛撞上敏感點送上了巔峰。
可可的神情宛如剛被彩虹過人的後衛一樣迷茫,迷茫中還摻雜著憤怒。
“你欺負我…”她的喘息急促嬌媚,小腹仍不時地在呼吸中抑制不住地抽搐個兩叄下,眼睛里冒出星星點點的火光和水花,瞪著羅伊斯,“這麼欺負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僅不會痛,還很硬。”他笑著繼續辦事,成功讓可可破紀錄的連床墊都浸濕了。
可可:我懷疑他其實就是想找理由換個新床墊。
( _ _)ノ|
一個健康的羅伊斯等於羅伊+羅斯,在下領教到了,告辭。
“早啊,美人,我的衣服呢?”來自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的廢可。
“扔掉了。”羅伊斯賢惠(?)地端來了早(?)餐,可可極為嫌棄地看了一眼早(?)餐里的牛奶。
“我的美人。”可可裹著被子,流里流氣地歪頭打量著多特隊花,碧綠的貓眼骨碌碌地轉,痞里痞氣,又A又颯。
“難道你想讓我在馬爾科·羅伊斯的家裡裸奔嗎?”
“如果他願意,也不是不行啊。”多特隊花真是溫柔刀要人性命。
“算你狠。”可可拿被子給自己扎了個裙子,拖著羽絨被洗洗刷刷吃吃喝喝,除了走路費勁,有點像大鵝過路,其餘的沒什麼毛病,還暖和極了。
“你會留在這裡過聖誕節嗎?”和鵝團排排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羅伊斯捏了一把大鵝可可的臉蛋,接到了兇巴巴的委屈瞪視。
小拳拳懟你胸口,懟你腹肌,懟你人魚線。
“平安夜之前我就會離開,馬爾科,你得學會享受孤獨。”因為用不了幾年,跟你好的基本上就都走了,而她不可能隨時充當知心姐姐的角色。
“我會的。”他撇嘴,眼睫毛輕輕閃動,大概是在想“本宮不聽本宮不聽本宮是多特第一小公舉”
眼睛是心靈的窗子,可可是相信這句話的,她從被子里探出手來,挑起了他的下巴,略帶強勢地注視著那雙眼睛。
最外緣處暈染的灰藍與淺綠,包裹著澄澈的琥珀與焦糖,冷酷俊秀的外表,柔和清澈的眼睛。
一個不會輕易付出真心的男孩,一個一旦付出真心,就難以接受傷害的男人。
更單純…不能這麼說,是堅守本心的純粹,是更為決絕的單純。
“笑一笑,馬爾科。”她改為捧住他的臉,被子滑落,半身赤裸的女孩如維納斯像般青春、美麗、充滿生命力,但她是真正活著的,並且更美。
“我的世界級情人。”
微妙的情緒在他的眼睛中流轉,還未來得及理清思緒,就被可可的輕吻勾去了魂魄,她乾脆跨坐在他的腿上,對著羅伊斯的膝蓋磨蹭起來,堅硬的骨骼與嬌嫩的軟肉摩擦,帶動頂端的小豆豆,引發的快感巨大而直接,隔著一層褲子,他都能感受到她的濕意。
才升職為衣服的被子孤零零的倒在沙發上,哀嘆自己慘遭拋棄的命運,並表示沒眼看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不可以哦,想要的話,就自己動手,別告訴我你沒經驗~”她貼近他的耳畔,調皮地吹氣,“作為敷衍我的懲罰。”除了吻他,可可確實再沒對羅伊斯動手動腳,她只是單純地拿他,自慰。
羅伊斯:…這是人乾的事??
可可一下一下的磨蹭著,比起皮膚略顯粗糙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的真·二十四小時堅硬部位,和被進入是兩種不同的快感,高潮時她的腿綳得緊緊,故意流瀉出的快慰呻吟點燃了一團火焰,他的褲子被蓬勃的慾望頂起,形狀怪下流的。
“不放出來打個招呼?”可可吃吃地笑,她喜歡他眼裡快冒出火的表情。
可可:我就是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然後。
當事可在多特蒙德的十天就沒出過門。
還是羅伊斯,下章搞隊友。
一團火焰本來是一條火箭,後來想了想,火箭不應該論枚嗎,又反應過來,導彈才論枚,火箭論艘,一氣之下,改成了一團火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