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國家隊的工作人員已經在催促球員歸隊了。
“我該怎麼做？”克里斯委屈地皺起眉毛，撒嬌道，“我的膝蓋還疼著呢。”
這下真夠頂的，可可綳不住了，克里斯乘勝逐北，活像沒長大。
“再抱我一次。”她終於展露笑顏，“再抱我一次就原諒你。”
“一次怎麼夠。”克里斯說，“我要一直抱著你，在歐冠…在歐洲杯…在世界盃，在我的每一場比賽，你在我心裡，在我身上…”
圍觀的葡萄牙球員及家屬：嘖
“你快閉嘴吧。”可可這要面兒的人實在頂不住了，趕緊招呼葡萄籽們打包葡萄王快走，最小的葡萄籽迷你羅任務完成，過來和老父親告別。
“為什麼papa說在他身上？”迷你天真無邪地發問。
“等你有女朋友就知道了，小煤塊，你是和奶奶姑姑去葡萄牙還是跟我回馬德里。”
“奶奶說我們一塊去里斯本，papa後天帶我們和小表哥小表姐去玩。”
Duh她也不是非要回馬德里，球迷尚未離去，可可就帶著羅崽在法蘭西體育場里閑逛。
真大。
以後一定要在這開場演唱會。
“Junior以後想去哪裡踢球？”也只有在球場里，可可才願意和小崽聊聊天，而不是教他九九乘法口訣。
“馬德里。”
“你想去你爸爸去的地方，嗯？”
“我去他去的地方，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和你去，我煩死你了。”可可搖搖頭，一些法國球員才衝過涼從另一邊走來，格列茲曼對她笑了笑，幾個法國球員比較有風度地對她點頭，當然有橫眉冷對的球員，可可也不怕，這裡雖然是法國，但外面的葡萄牙球迷還沒走空，要是有心裡沒數的敢對她惡語相向動手動腳，當場就能搖人干一架。
“我以為今年拿到這塊獎牌的是我。”格列茲曼停了下來，“結果只是一個月前發生的事又發生了一遍。”
“後悔沒有加入葡萄牙隊嗎？”可可這句也不全是玩笑——格列茲曼確實有一半葡萄牙血統。
“不。”哪怕今晚輸了，格列茲曼也不後悔為法國隊效力的決定，他只是後悔，今晚沒表現得再好一點。
“你回馬德里嗎？”
“不，我得去里斯本…我這還有個煩人精。”可可拍拍羅崽，“叫人。”
“你好。”迷你說完又躲到可可身後。
“我女兒米婭已經叄個月大了，也許下次我能把歐洲杯抱給她。”格子半蹲著和迷你打招呼，“你好，mini克里斯蒂亞諾。”
“兩年後還有世界盃，你早晚會站在世界之巔，再回望今天的遺憾，只會一笑而過。”可可抱住格列茲曼，“再見，安托萬。”
他心知這再見代表什麼，也回擁住她。
“再見，可可·懷特。”
里斯本
克里斯休整了一天，醫師加固了他的傷處，提醒他注意放鬆，側副韌帶損傷與半月板損傷不修養好會極大影響他下個賽季的發揮。
Hi Doc 可可倚在門邊美滋滋地挖冰激凌吃，Can I have the sex?
克里斯一聲長嘆。
“我得告訴家政把能儲存冷凍品的冰箱都鎖起來。”
“可以，但克里斯蒂亞諾的左膝不能發力。”醫師專業地推了推眼鏡，“也不能受力。”
“沒問題。”
一件鮮艷的葡萄牙七號球衣。
一個可可·懷特。
論身高可可談不上嬌小，但克里斯本人尺寸的球衣對她實在有點大，她赤著腳隨著雷鬼樂在豪華遊艇的泳池裡跳舞，克里斯躺在泳池邊的遮陽傘下，只穿著一條內褲，看著她踩水玩，火辣辣的陽光曬得池水溫熱——製冰機發揮了它的作用，可可把冰塊倒進泳池。
“你不下水玩嗎？”她趴在泳池邊，像一條紅色的美人魚，“就在這裡看著我，不無聊嗎？”
“我想看你能自己玩多久。”克里斯真誠地回復，“想玩水就盡情地玩，反正你明天就下不來床了。”
“傷員沒有發言權。”她一捧水潑到他身上，克里斯也不生氣，拿冰盤裡他剝好的無花果喂她。
“還要草莓。”
克里斯依言遞過草莓，吃了兩個后，搞事可眼珠一轉，惡從心頭起，故意為難他。
“我要吃籽都挑掉的草莓。”
克里斯看了看草莓，又看了看她，眉毛一揚——可可想遊走已經晚了，被克里斯拎著球衣捕撈上來。
“不想吃點別的？”克里斯捏碎一顆草莓，冰涼酸甜的果汁和碎果肉沾在手上，可可去舔他的手掌。
“別的？你的隊長袖標嗎？”她將冰激凌味的潤滑油塗到他身上，亮閃閃的油劑沿著克里斯的腰窩滴落，“隊長，你對我升旗了。”她騎在克里斯身上，躺椅因為她的動作搖晃不斷，沒等克里斯去撕她身上的球衣，就先撕開了他的內褲，上手調戲著那直豎的鋒刃，擠壓打轉，克里斯按下她的後腦吻她的嘴唇時，可可也坐了下去，她在舌頭上的激情一點也不輸給他，身下的主戰場在她體內，唇間的戰場卻正相反，可可先撬開了克里斯的牙關，強硬又嫵媚地吻他，舌尖勾著他的舌尖打轉，又在他的上顎畫Z字，腰下動作未停，控制著他碾過甬道內的寸寸神經。
克里斯樂於享受她的強勢，他捏住球衣下女郎小巧玲瓏的蓓蕾——似乎想到了什麼，從冰鎮果盤夾出一枚冰塊，貼在那顆莓果上，可可被激的一顫，當場起了殺心，兇巴巴地抬起腦袋，咬牙切齒地捂著自己一蹦一跳的小白兔。
“別生氣…”克里斯哼笑，抓住她的手腕，“自己來。”
“哼”可可捧起胸向上一抬，重重一扭，“看夠了？”
咬牙的換成了克里斯，“看不夠。”尚未暖熱的指尖向交合處探去，他又一次剝開她。
“手好涼。”可可抱怨著，克里斯已經能感覺到指尖的濕，這些椰子汁讓他欲罷不能，“不許捏它，疼。”
“我輕輕的。”運動員的指腹比起舌尖自然粗糙許多，動作再輕也刺激異常，她到的很快，指甲還抓破了克里斯的手臂，克里斯抬起手臂，她將嘴唇覆上，淡淡的血味盈開，他射在她的身體里，他的東西太多，淺白色的汁液從爭先恐後地從縫隙中溢出，可可按著小腹，那裡完全是克里斯的形狀。
“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形勢逆轉，她被克里斯豎著抱起來。
“你的膝蓋…”可可提醒。
“抱你綽綽有餘。”克里斯下了泳池，融化的冰塊降低了水溫，泳池中最暖的目前是他。
“別掉下去。”冰水的浮力減輕了她的重量，不會給膝蓋帶來負擔，還別有一番滋味，兩人不知疲倦地在泳池裡翻雲覆雨，累了就靠在泳池邊休息，可可生猛起來受傷的克里斯也制不住她，夕陽西下，一池清水早被攪得發渾。
“幸虧人類的視力有限。”可可伸手去夠事後水果，“我不想看著幾億個小克里斯在水裡亂游。”
“有一個找對地方也可以。”克里斯手長，拖過果盤給她，冰已經化的不知影蹤，可可沒接話，靜靜吃著水果。
天色漸晚，克里斯帶可可返航，里斯本的家裡，克里斯的家人已經聚齊，不僅是為了慶祝克里斯的新榮譽，更是為了阿維羅家族的未來。
迷你被一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圍在中心，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漫畫，多洛雷斯阿姨和安德萊德叔叔準備了一長桌的葡萄牙美食，這頓飯很有家的味道，只有小迷妹愛麗絲擔憂地望著可可，或許她和堂弟迷你是這個家裡唯二不因可可是克里斯叔叔的女朋友才‘喜歡’可可的人，所以她才格外擔心。
“你怎麼了，晚餐的時候一直打量我？”
“可可，有些事我沒辦法阻止…”
“我有事要宣布。”克里斯呼喚她，“Coco，來這裡。”
多洛雷斯阿姨笑著，克里斯的姐姐們神情也溫柔促狹。
這是無意間打開了團寵模式嗎？
可可不明就裡地拉著愛麗絲走過去。
“我知道對你而言你的學業和事業非常重要，你人生的二十年幾乎都在為此拼搏，而你為我犧牲了其中的一部分，我一直在向你提要求，這對你來說並不公平。”克里斯說，“我保證未來生活中你的學業和事業不會受到任何影響，這份感情不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會照顧好你，一直保護你，像你歐洲杯決賽那晚為我衝下看台一樣。”
“酷。”可可點點頭，他們正式約會後，在保護她這方面，他做得向來到位。
“我聯繫了佛羅里達的代孕機構，你不用再為了生育而煩惱，我們可以生一支國家隊出來，而你不用吃一點苦頭。”
“你在說什麼？”可可不敢置信地問。
“取卵的過程可能有點難受，之後的事就好辦多了。”大姐埃爾瑪當她是在害怕，急忙安撫，“你根本不用經歷懷孕和生產的過程，代孕母親會生下你和克里斯蒂亞諾的孩子，媽媽和我們來照顧你們的小寶貝，你還可以漂漂亮亮的唱歌。”
“我的主意是不是很棒，找代孕對現在的你和克里斯都好，你們感情正好，懷孕可是件苦差事。”二姐凱蒂亞連忙邀功。
“我知道你從小沒了父母，克里斯蒂亞諾又比你大了那麼多，你害怕很正常，不用擔心，一旦你成為家人，我們都會像照顧克里斯蒂亞諾一樣照顧你，你沒有兄弟姐妹，我就是你的大哥，埃爾瑪和凱蒂亞是你的姐姐。”克里斯的大哥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
“孩子，我想聽你叫我媽媽，也想聽你的孩子叫我奶奶。”多洛雷斯愛憐地說，“別害怕，我們會一起陪著你。”
可可渾身發冷，肩膀也止不住的顫抖，她強忍著心頭的憤怒，她對克里斯還有期待，她要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克里斯以為可可被嚇到了，摟著她坐在最大的沙發上，“別害怕，可可，沒關係的，別害怕，在，我陪著你。”
“克里斯…你真的同意去代孕嗎？”她說出來的時候意外的平靜，彷彿這個答案壓根決定不了他們的未來，只是她被徹底說服前的隨口一問。
“代孕很安全，你看Junior不也很健康活潑嗎。”
愛麗絲別過了頭。
“再抱我一次，克里斯。”可可含著淚水微笑，“再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