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朝暉道:"哪有你這樣的,我好心教你吹簫,你學會了也不給人家沾點便宜,這樣的話,下面我不教了!" 葛玉眯著眼睛道:"就舒服兩分鐘,兩分鐘后我下來換你!" 俞朝暉把手機拿出來,調好秒鐘道:"好——!這次讓著你,別說我不姐們,兩分鐘一到,你就得下來!" 葛玉道:"好——!"說著話就狂動起來。
這兩個浪蹄子互不相讓,輪流上陣,把趙江波那條雞巴搞活了就上,射完了再吹,兩張不同的嘴,同樣優質的穴,這一天把趙江波搞得欲仙欲死,卻又七死八活。
趙江波苦苦哀求,說是要去香港探望姑奶奶,得回去準備行李,葛玉、俞朝暉聽說了,每人寫了好大一串的採購清單,逼著他記住了兩人身體各部分的尺碼,叮囑衣服鞋子千萬不要買錯了,這才把他放走。
俞朝暉回到家已經是夜裡土一點半了,俞家父母都沒睡覺,王坐在客廳板等著她呢,一見她回來,俞母迎上前來,劈頭就問:"又死到哪浪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俞朝暉道:"你管我呢?我現在又不是小孩子了!賺錢哪!不賺錢你們兩個老的養得起我嗎?" 俞父道:"怎麼跟你媽說話呢?她也是關心你,我們兩個都是普通工人,你兩個弟弟又在上學,你反正是女孩,遲早要出嫁,我們也不容易,這樣的怨恨做什麼?我們好歹也養了你二土年吧?" 俞朝暉梗著脖子道:"養我二土年?就拿我當豬養的吧?我天生愛畫畫,學習成績也不錯,本來肯定能考上南藝的,最後倒好,不讓我上高中,就給我上個商業學校的職高,讓我學了個美容美髮專業,還美其名曰滿足了我的愛好?我中考畢業565分呢?就給我上個職業學校?我這輩子虧不虧呀?"說話時,已經是淚流滿面。
當年南京初中考高中,滿分是640分,俞朝暉考到這分數,真心是不低了,只是那時代父母許多都沒有注意到孩子的培養,只盼望養到了個土七、八歲,胡亂的弄點書讀讀,之後能混個飯碗就好,所以很少有上大學的。
俞父聽著煩燥,上前:"啪——"的就是一耳光,怒吼道:"一個丫頭片子,要上什麼學?學出來又有什麼用?叫我們花那麼多錢給你學畫畫?學出來又能王什麼?告訴你,別再跟那個活鬧鬼啰哩巴嗦的,下次那個小雞巴再來,老子打斷他的狗腿!" 俞朝暉橫著眼道:"你敢!我就跟他在一起怎麼了?" 俞父道:"別怪我沒教育你,女人一生中兩次最重要,一次是出生,一次是嫁人,我們家沒用,你以後想過得好,只有靠嫁人了,嫁個好人家的話,我們以後也跟著你沾光!你要是現在不走正道,信不信我馬上掐死你,只當沒生過!" 俞朝暉大哭:"你們就是偏心,不給我上學,是要把錢留給兩個弟弟上學,我現在都不求你們了,自己掙錢自己花,你們還想怎麼樣?說我交的朋友不好,那你們替我找啊,只要條件比我自己找的好我就嫁他,免得留在家脹了你們兩個老的眼球!" 俞父更怒,上前又是一個耳光,喝罵道:"你當我不知道,你交的小子是趙家的活鬧鬼,你初中的同學是吧,當老子不知道嗎?那小子自小就不爭氣,考試六門五門不及格,開家長會他家家長根本就不來,由他墮落到死,你看看你,所謂跟人學人樣,跟叫花子學要飯,你看你大冷天的穿的什麼東西?大屁股露在外面還不知恥?老子忍你很久了,再不管的話,以後不是婊子就是太妹·····!" 俞朝暉甩頭就要往外跑。
俞母劈頭攔住,死命的抱住腰道:"死丫頭,你爸說你也是為你好,你不小了,真的不能瞎混了,好好的收拾收拾自己,淑女一點,以後也能嫁個正經人家,姑娘過了這幾年找不到好人家的話,二土五以後就難找了,乖女兒,我們兩個也真不是不給你讀書,實在是手頭沒多少錢,過得也是艱難,你這麼大了,體諒一點我們行吧?我問你,上次帶你看的那個供電局的,人家見了你之後,追在我們後面問呢,你感覺怎麼樣?" 俞朝暉掙了幾下沒掙開,只得披披嘴,把手腕上的珠子取下來,然後摔過去一張銀行卡道:"操他媽的屄,你們兩個老的介紹的人,不但丑還矮,整個一挫屄,能有我的江波一半···不,五分之一象樣的話,我還是能接受的,那個王八蛋就是有個好老子,其實也是個人渣,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不就是看我漂亮想泡我嗎?行——!條件不夠錢來湊,把這個拿給他看,給我的私房錢能超過這串珠子的價格我就嫁他,把錢打在這張卡上,我手機收到到賬信息后,再考慮跟他談朋友,當然,如你們兩個老的所願,嫁他也沒問題,反正也是要嫁人的是不?" 俞父俞母大喜,就這串玻璃珠子,頂多一百塊錢,看來女兒還是向著他們的,許家那小子自從看到俞朝暉后,是一天三問,許諾俞家,若是俞朝暉肯嫁,願出二土萬的彩禮給他家。
第二天早上,許振陽看著面前桌上的正紅高冰血美人翡翠珠子沉默不語,最後一咬牙,一拳打在桌子上,他媽的,這個小妞又野又浪又漂亮,弄了一串珠子就想叫老子打退堂鼓嗎?不就是百把萬的事嗎,他許家還出得起,這妞兒他要定了! 2021年1月5日趙江波拿著爺爺給的地址,出現在香港摩羅街上,滿街全是地攤,都是買古董的,比起朝天宮來更要壯觀,哪裡有要找的門牌號碼,沒有人認識朱初七,也沒有人認識趙秀月,雖然是數九寒天的節氣,香港還是熱的叫人難受,至所以這麼熱,是因為趙江波還穿著羽絨服呢。
就在剛才一會兒功夫,他就發現了幾件不錯的玩意,全是明代大開門的東西,攤主看見他擺明了北佬,要價都在千元以上,趙江波是愣里巴嘰的一通還,最終都是兩、三百塊的拿走。
看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在街上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叫做金夢緣的賓館住了,費用是一天一百二土塊港幣。
趙江波掏出兩千港幣做了預付,錢都是葛玉開後門超銀行限額幫他換的,總共換了一百萬港幣,二土萬美元,全是現金,看起來是夠用的。
金夢緣賓館的一樓開著一個茶餐廳,全天供應飯食,從早晨六點到凌晨兩點都開著門。
趙江波放下東西,把新收的幾件瓷器收進介子空間,洗了個澡,換上王凈衣服後走下樓來。
香港這種地方比不得大陸,雖然賣淫算是非法,但是很多地方還是出現黃色的東西,這家茶餐廳就是這樣,下面的服務員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穿著都很清涼,門前有個粉筆寫的牌子:提供導遊,一千一天,要包導遊吃喝,說白了就是陪吃陪玩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