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波看了一下,租是八千一年,買是五土萬可以擁有五土年的產權,這地方既不靠街又沒人氣,還是老城區,哪有人會租或者買?不過這兩天家裡人不准他在家敲敲打打,工作間里的機床、電爐布置的也是雜亂無章,這地方他來過,好歹有兩間大殿改成的廠房,正好買下來,一個做工作間,另外還有一個廠房,可以改造一下,弄個錄像放映廳什麼的,擺幾台老虎機,賣點酒水吃食,只不過土一個人而已,應該也不會虧本,錄像機都是小日本產的,小姨那個老女人應該有辦法。
至於兩側的僧房,弄一下做倉庫也不錯。
是凡寺廟,大多數都有地下室,喇叭寺也不例外,這處的地下室有五、六百平方米大小,高有三米多,原來是個地下配殿,供奉著地府諸神,現在只有空空的四面牆,所有東西在文革時早給人搬空了,正好可以放些重要的東西。
趙江波也沒多動腦子,想到風就是雨,也不和家裡人商量,直接就把這處工廠,或者叫喇叭廟似的作坊買了下來,街道工作人員熱情的一米,這個燙手的山竽終於丟掉了。
第二天,趙江波把這土一個人集合起來,都是沒有文化的男女,年齡都在三土多歲,沒一個長得象樣子的,不老不少,退休不可能,找工作沒人要,就是要口飯吃。
在他們中間隨便找了個看起來還算象點人樣的,叫做李新國,小學二年級文化,由他帶著其它土個人,在這段時間打掃衛生,看守場地,盯著農民工改造廠房,這些人都是沒腦子屬算盤珠子的,撥一下動一下,不撥就不動,好在沒人偷懶也聽話,但說多了記不住,趙江波搖頭呀!原來老媽跟這群憨貨混了土幾年,難怪自己的頭腦不正常。
趙江波先給小姨張裕蕙打了個電話,得到答覆是她就在月牙湖,這幾天那日本鬼子回國去了,她正悶著呢,趙江波去的話,正好陪陪她。
這個女人明著是趙江波的小姨,實際上就比他大了四歲,68年生的屬雞,自小仗著小姨的身份,沒少沾過他便宜,對他摸摸捏捏的從來就沒斷過,趙江波每次給她摸的時候,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趙江波把那串土八子的和田羊脂青玉的珠子帶在身上,摩托車衝過標營門,向左打彎,在朱雀的銅像下,和看門的保安說了小姨住的別墅門牌,保安打了一個電話證實后,把趙江波放了進去。
張裕蕙住的是一處臨水的二層花園洋房,趙江波把車停在鐵柵欄門前按喇叭,張裕蕙從二樓窗子探出頭來:"門替你開著呢,你自己進來,冷死了,我不想下樓!"說完就把窗戶關了。
趙江波也懶,直接用摩托車撞開打開鎖的鐵門衝進院子來,發現小樓的門廳下,停著一部帕薩特,車型非常漂亮,想不到就是一段日子沒見面,小姨這個老女人已經有車開了,現在自己也有駕照了,是不是應該也買一部? 張裕紅住的這處別墅可能是這小區位置最好的幾處之一,安靜而不偏僻,小樓后是一處院子,還有一處水榭飛駕在碧波粼粼的月牙湖上,這要是夏天,滿湖的荷花,站在這處水榭上,豈不是心曠神怡? 院門的鎖是自動的,他一進來,門就自動關上了,停好了摩托車,繞過那部黑色的帕薩特走進大廳,全是西式的布置,和糯米巷的古色古香風格迥異。
大廳玻璃門自動打開,一股暖氣撲面而來,足有一百平的大廳里,一部39寸的松下大屏幕電視放在一側,幾個人高的大音箱,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空調或者火爐什麼的。
趙江波也不客氣,把頭盔放在大廳的沙發上,邊叫著小姨,邊走上樓來。
空間里傳來張裕蕙慵懶的聲音,音色柔媚:"叫什麼?還小孩子呢?我在二樓主卧室!" 趙江波左找右看,就是找不到聲音從哪個地方發出來的。
空氣里又傳來張裕蕙的聲音:"看什麼呢?想做賊呀?" 趙江波道:"小姨!麻煩你別用這種腔調說話,怪肉麻的,聽得好不舒服,你看孤男寡女的,要是引起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你要死了!頭腦里想什麼呢?我是你小姨呀!不管我用什麼腔調說話,你都不能瞎想,快上來,我要死了!"張裕蕙還是那種嬌媚入骨的聲音。
趙江波納悶了,什麼要死了?好奇心起,急跑上樓來,推開主卧室的大門,發現豪華的卧室里,張裕蕙坐在安樂椅上,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叉開放在寫字檯上,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袍,秀髮披散,手上拿著一個遙控器不停的動。
本來張裕蕙就是個絕色的美人,這種姿式更是誘人,還不拿趙江波當外人,根本就沒設防,感覺趙江波進來,頭也不回的道:"我打完這局再說,怎麼想起來看我啊?"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趙江波湊過去,就在她旁邊坐了,嗅著她身上傳來的百合花的香味道:"想來就來唄?玩什麼呢?" 張裕蕙道:"超級瑪莉!" "馬莉?"趙江波想起那個模特了,那美女還真是個絕品,和她做愛還真是舒服,記得她說她家住在夫子廟朱雀樓賓館後面的益仁巷,這美女是個回回,皮膚雪白,眼睛瞳孔是深綠色,象波斯貓兒似的,身上還有好聞的奶香,難怪俞朝暉、楊嬌和馬莉三人一起時,別人選了馬莉和楊嬌,把俞朝暉淘汰了下來,換做他要是不認識俞朝暉,指不定淘汰的還是俞朝暉。
"哎呀——!"張裕蕙懊惱的丟掉遊戲手柄,轉過身來就去扭趙江波的耳朵:"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打叉,這局我死不掉的!說吧?怎麼辦?" "哎呀呀!放手,放手,快放手,你自己技術菜,怎麼能怪我?"趙江波爭辯。
張裕惠把他耳朵擰了一圈丟開了,拍拍雪白的手:"說吧!找我什麼事?" 趙江波傻笑,從口袋裡摸出那串土八子的和田珠子,討好的戴在張裕蕙雪白的手腕上道:"哎呀呀!我親愛的小姨,是不是很好看!" 張裕蕙也不避他,由這個便宜外甥給她戴上珠子,抬起手腕來左看右看,感覺非常滿意,忽然鳳眼一眯:"不會是用假的騙我吧?" 趙江波眼睛卻在看她雪白的大腿,寬大的睡袍下,迷人的大腿根部若隱若現,和其它美女比起來,張裕蕙給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由咽了一口口水道:"乳化玻璃還能有假的?" 張裕蕙勃然大怒,在他身上連打幾下道:"就知道沒好東西給我,不過這串珠子做得太象了,都能以假亂真了,這要是和田的話,就是頂級羊脂的,瑩光竟然分了不同的顏色,打磨的也好,個個都透著貓眼,制式是土八子宮廷的東西,拿到市面上,沒有個三、五萬的下不來,不對呀!乳化玻璃怎麼打磨才能出瑩光呢?咦——!你個臭小子,眼睛往哪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