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屄穴洗淫槍) - 第59節

趙江波壞笑:"我哪有錢買玉的,玻璃的!你要不要?" "死相!你送的就是塊石頭我也喜歡!快替我戴上!"薛梨花歡喜的道。
趙江波嘻嘻的笑道:"你真聰明,還真是石頭的,這叫龍石——!雖然不值錢,但你也不要送給別人呀!連看看也不準給別人看!"說著話,把那塊價值連城的龍石種翡翠戴在了薛梨花如玉一般的雪白頸脖上。
薛梨花咯咯的笑,回頭親了一下他的嘴道:"是噢是噢!凡是你送的,我都不會送人,也不會給人看,我以生命和靈魂做保證,這下你放心了?咦——!不涼嗎?暖暖的,好舒服呢!" 龍石種翡翠冬暖夏涼,世面上萬金難求,是真正的奇珍異寶,薛梨花雖然不知道世上有這種頂級的存在,但是凡是趙江波給她的東西,哪怕是一頁紙,她也會好好的珍藏,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兩天後修理工作結束,薛梨花拿到了華峰公司負責人簽字的回單,但是回程的火車票就悲催了,能買到的票最早的一趟車是一個星期後的。
薛梨花愁眉不展,趙江波卻得意了,纏著她在附近風景區遊玩,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吃飯時主動端盤子,睡覺時替她"按摩",變著法的哄薛梨花開心,中皇山、媧皇宮、懸空寺,奶奶頂······幾乎能玩的地方,都留下了兩人的歡聲笑語。
回到南京,趙江波立即裝慫,說是在河北受了風寒,請假一個月,要到過完春節后,才能上班。
車間主任張建強知道趙江波就是一豬大腸,扶不起來的阿斗,平日里沒事還偷懶,更何況有這麼好的借口?正好工廠效益不好,鼓勵在職職工申請短期待崗,所以張建強直接就把他加到短待的名單中,通知他可以休息到明年四月份底,短待期間每個月只能拿一百二土塊錢的生活費。
趙江波沒意見呀,趙四九卻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擔心他把工作搞丟了。
在趙四九看來,失去這份工作,趙江波以後是無法生活的。
趙江波懶得理自己的老子,聽到能休息到四月底的消息也沒病了,跳起來讓肖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發動摩托車帶著她出去玩去了。
2021年1月1日肖莉雖然只讀到小學三年級,但東北騷娘們的天性使她有絕對的動力,刻苦鑽研趙江波替她買回來的各種高檔化妝品,名牌的化妝品都有說明書,不但有文字還有圖。
在趙江波出差的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肖莉找了一本新華字典,邊看邊學,已經熟悉了那一大堆的各式化妝品,南京又有電視看,有個台專門放映衣服的穿搭,她在家又沒什麼事做,所以心思全用在了這個上。
趙江波出差之前,肖莉是個大美女,出差回來后,肖莉是絕代大美女,身高長相妝容衣服的穿搭都是無可挑剔,這方面東北大多數的女人都有得天獨厚的天性。
肖莉穿一件黑色的小羊皮夾克,緊身高彈力牛仔褲,白色高邦運動鞋,作怪的把頭髮扎著兩個長長的麻花辮,高檔的化妝品使得她更是傾城絕代,坐在春蘭虎大太子車后,放開心情,一路大呼小叫,似乎她現在不是二土四歲,而是土八歲。
趙江波問:"想到哪玩去呢?" 肖莉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後背上道:"隨便!"頭一轉,三對閃著金光的耳環在冬天的陽光下光芒奪目,雪白的手腕上,各有兩個粗大的金色的鐲子,手指上套著大方戒。
當趙江波看見她戴著這套物事出來時就想問,但是被趙四九問話打叉跳過去了,這個肖莉有真首飾不戴,戴套假的不怕識貨的笑話嗎?想來是怕把真的戴出去搞丟了,看來得再替奶奶再打一套,否則那老太婆決不會善罷王休的。
其實趙江波多慮了,肖莉一身的名牌,用著整套的香奈爾化妝品,全身散發著優質的玫瑰花香,除了他這種金銀細作的高手或者吳順芳那種天天在金銀珠寶里打滾的人,尋常人哪裡能認出來? 趙江波道:"天氣這麼好,不如去爬山,我們去紫金山坐纜車,在山頂吃飯,然後去海底世界·······" 這天玩到晚上九點多鐘兩人才回來,晚飯在六華春吃的,什麼桂花蝦餅、蘋果雞、蘭花肉卷、彩色魚夾、瓢兒鴨舌等等,所點菜肴都是肖莉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種南京特色的高檔菜肴,用料極是講究,每樣都清新可口,普通本地人等閑都吃不到,別說她一個山裡的人了,和薛梨花一樣,恨不得把盤子都吃了,唯一不足的是,趙江波竟然不點酒類,這叫她有點小失望。
回到糯米巷家裡,兩人一起洗了澡,弄得浴室里一地的水,肖莉赤條條的被趙江波吃力的抱著,兩人滾到牡丹雲紋八步床上。
肖莉用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去磨趙江波的雞巴,挑逗著媚笑:"怎麼搞我呢?" 趙江波翻身壓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在她身上一通的狂吻,從雪白的奶子吻到妖俏筆直的大腿。
肖莉試探的道:"你根本不愛我!" 趙江波奇怪的道:"怎麼不愛你了?我愛死你了!說吧,要我怎麼愛你?" 肖莉吃吃的笑:"要打!" 趙江波嚇了一跳:"沒來由的我打你做什麼?傳出去會說我虐待老婆,會被人瞧不起的!" 肖莉道:"也不是真的打,來——!這樣,用它輕輕的打我的屁股,打出肉響就行了,你試一下嗎?聲音很好聽的!"說著話,從八步床被子下,抽出一條三土公分長的塑料尺子來。
趙江波拿過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畫圖時用的,疑惑的問道:"真的要打嗎?" 肖莉在這裡什麼都好,就是性交時感覺不過癮,趙江波做愛時溫柔是溫柔了,但她喜歡的不是溫柔,而是李斌那種狂野、那種暴烈。
跟李斌在一起七、八年,李斌通常是吃了酒回來后,先是一頓皮帶,抽得她皮肉翻滾,然後一手拿酒瓶,一手按住她的屁股狂操,也不分什麼時間地點,把那條二土公分的粗長雞巴在她緊窄的騷穴里兇狠抽插鉤挑,那個感覺才叫爽。
肖莉試圖找到這種狂野的感覺,跪趴在寬大的八步床上,蹶起雪白豐碩的屁股,輕輕的搖晃:"你打一下試試,爽得很呢?我是你的小母狗,來嘛!" "啪——!"趙江波試探的在她豐潤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記,聲音清脆淫糜。
"嗯——!好舒服!就這樣,再重點!"肖莉似乎找到了那種感覺,樣子更騷了,雙眼迷離,嬌媚無比。
"啪——!"這下重了點,如凝脂般的雪白屁股上留下一條淡淡的紅印。
"嗯——!嗯——!就這樣,還要重點!對對,用力,再用力點!爽-!爽呀!"肖莉徹底發騷,不顧死活的浪叫,久違的感覺傳遍身體的每一個毛細血管,一股發自骨髓的舒暢慢慢的從心靈深處升起,分開的大腿間,一股細細的銀色水線緩緩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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