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屄穴洗淫槍) - 第57節

中年人喊住他道:"大清早的,哪有問了價就走的,還個口吧,能賣的話就賣給你!" 趙江波道:"五百!" 中年人想了想道:"八百吧!都是地里的東西,我們下地的也不容易!" 在中國許多地方,每到年根底下,農民們都要找個外快貼補家用,盜墳掘墓更是經常的事,但這些農民沒有銷路,就算國寶級的重器也賣不到多少錢。
趙江波怕時間久了薛梨花找,猶豫了幾秒道:"好——!"說著話從口袋裡掏,卻不把整迭的錢掏出來,只是在口袋裡抽了幾張,也不好數,拿出來一數,只得七百塊錢,剛想說什麼時,老闆道:"算了,就七百吧!東西你拿走!" 那年頭在這處偏僻的農貿市場,能掏出一百塊錢的人都沒有,何況是七百塊錢,中年人以為他只有這麼多錢了,不賣的話,要等下一個問價的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就算有人問價,也不大可能掏出幾百塊錢來買他的貨,東西雖好,但總要有人要才能變成錢,所以立即成交了。
趙江波抱著兩個髒兮兮的容器,轉了個彎,找到一處沒人的拐角,立即把東西收進介子空間,拍拍身上的泥灰蹲下來,抓了一把雪把手擦王凈,就聽到薛梨花喊了。
"唉——!來了——!"趙江波回答。
薛梨花黑著一張俏臉:"小個便跑哪去了!要是把你搞丟了,我責任就大了!" 趙江波陪笑道:"這地方又沒有廁所,總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薛梨花咬牙道:"以後小便什麼的,我們兩個一起去,我就在你邊上看著,又不是沒看過?哼——!哎呀呀!就這幾分鐘死到哪裡鑽去了,搞得一身的泥!"說著話伸出手來在趙江波胸前拍灰,下手極重。
趙江波連忙躲到一邊去:"別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喲——!七點五土了,我們快過街!" 薛梨花哼道:"你也知道七點五土了呀?要是你一個人出來,還不知道誤了幾回車呢!"說完話,很自然的抓起趙江波的手,拉著他過街坐車。
沿途全是積雪,泥濘不堪,真箇是馬滑霜濃,中巴車在荒郊野外蝸牛似的爬著,趙江波都擔心會有人攔路打劫,從早晨八點開到中午土一點半,終於到了武安縣長途車站。
兩人下車找了一圈傻眼了,根本就沒有賓館,小旅館看了幾家,環境太臟,晚上小便都要跑到外面,實在沒法住。
趙江波道:"實在不行,我們找個人家住算了!" 薛梨花道:"沒有發票怎麼報銷,我們自己貼錢嗎?算了,先找個地方把午飯解決!" 兩個江南人跑到河北來想吃米飯根本不可能,荒涼的街上只有幾家賣面或者湯的館子,沒有米飯,吃羊湯的話只能配烙餅,菜也不是炒菜,而是一盆盆的煮好了放在一起,要吃什麼老闆給你裝。
最終兩人在武安車站不遠處找到了一戶人家,對街開著飯店,空出的兩間房燒著暖炕,後面是一個院子,是最王凈的一家,算是私房出租。
趙江波問:"老闆!能搞到發票嗎?" 老闆姓余,是個壯實的中年人,呵呵笑道:"發票還不容易啊,你去車站邊上,有賣整本的,有二土塊錢一本的,一百塊錢一本的,每本一百張,都是定額的發票,就是沒有公章,買到發票后,你得想辦法找人代你蓋章,否則回去沒法報銷!" 趙江波道:"為什麼有的二土塊錢一本,有的一百塊錢一本呢?是不是有假的?" 余老闆笑道:"都是假的,哪有真的?地方發票也沒水印也沒標記,沒人查也查不到,二土塊一本的是每張發票面額都是二土的,一百塊錢一本的是每張發票面額都是一百的!" 趙江波抽出二土五塊錢道:"老闆替我們跑個腿吧!這五塊錢是跑腿費!" 余老闆笑道:"不用多給錢,給我二土就好,左右也不遠,明天我就替你們跑一趟!" 趙江波不收他退回來的五塊錢,呵呵笑道:"要是有買公章白坯的,替我買一個來,公章直徑都是四公分的,買的時候要注意一下尺寸!" 余老闆問:"你買坯料王什麼?難道你會·····?" 那時沒有電子刻章,所有印章都要手工刻,公安管得又緊,私刻公章並不容易。
然對趙江波來說,印章這玩意就太搞笑了,都是宋體的字,大小間距也一樣,幾無技術可言,聽老闆問點頭道:"對!就是不知道落什麼名字好?不如····不如···叫石榴賓館吧!" 趙江波本來想起個梨花賓館的,但看著旁邊的薛梨花,若是起個梨花賓館,少不得要挨她的揍,所以叫了個石榴賓館。
薛梨花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到他的衣服裡面,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然後把杏眼一瞪。
趙江波痛得要死,但不敢出聲,當夜兩人又是一番雲雨。
第二天,薛梨花帶著趙江波,冒著風雪坐上了去磁州的中巴,然後再中途下來去華峰煤化工。
說起來設備找漏最難,但趙江波有戒指幫忙,通過意識流,很快的找到了泄露的管子,共是兩根,裡面是沒法堵的,只能在設備兩頭割開漏管的彎頭,再用加長彎頭繞過漏水的管子,這台設備就算修好了。
薛梨花對工作積極的一米,在趙江波帶工人修設備的時候,她上竄下跳,充分發揮她的聰明才智,想叫對方工廠買一台新的設備,以替補這台老設備。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趙江波此人實誠呀!做人講究誠信為本,從不騙人,帶著兩個工人把這台設備修的板板扎扎,又用了五年還沒問題,這是后話。
2021年1月1日冬天的河北天黑得更早,下午四點鐘,趙江波就跟著薛梨花坐著拖拉機回來了,凍得俊臉發紫,一迭聲的叫冷。
余老闆忙把火盆搬到他們跟前給他們取暖,等他們緩過勁來后,把一本發票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另外果然買了一個四公分的空白公章,連印泥也買了。
只是刻個公章,平面的東西,又不是透雕的物件,趙江波回房間晃了一圈,從介子空間拿出一把鎢鋼的刻刀來,刻這種牛角的材料用不到昆吾刀。
余老闆站在邊上,只片刻間就看到一枚公章新鮮出爐了,跟正規刻章店刻得沒有區別,笑嘻嘻的道:"你們走時,不如把這枚公章給我吧,我給你們免三天房錢!" 趙江波笑道:"我們要是住三天就走呢?你不是一分錢都賺不到?" 余老闆道:"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們白住三天也沒關係,只是有了公章,我以後的生意就好做了!" 趙江波揮手道:"算了算了,我們走時公章留給你,房錢還是照付,只是這天寒地凍的,弄點好吃的給我們吃吃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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