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屄穴洗淫槍) - 第54節

趙江波想起薛梨花,那三八惹火了可真麻煩,忙跟張建強說了聲"拜拜!"向三包去了。
三包其實是廠里職工自己叫的名詞,大名應該叫"售後服務處",進了售後服務處,不由奇怪了,整個三包冷冷清清,樓下車間沒人,辦公室也看不到一個人影,趙江波喊道:"我靠!比我還能混哪?有喘氣的嗎?出來一個!" 喊了幾嗓子沒人答應,趙江波聳聳肩,轉頭就走。
薛梨花拎著兩個水瓶從開水間回來,兩個人正好迎頭撞,趙江波呵呵笑:"這地方好啊!一個人都沒有,適合養老!" 薛梨花放下一個水瓶,伸手就要擰他的耳朵。
趙江波慌忙躲開,雙手直搖道:"梨花姐,有話好說,不要動手,不要動手啊!" 薛梨花翻了他一眼道:"什麼適合養老?人全放出去了,真的是狼煙四起,幫我拎著水瓶跟我進來!" 趙江波拎著水瓶跟在薛梨花後面,嘻嘻的笑:"梨花姐!原來我們工廠的質量這麼差呀?三包三、四土個人呢,走得一個都不剩了?既然這樣,你還打什麼水?回家睡覺唄!" 薛梨花抬腳踢了他一下,咬牙道:"什麼質量差?我們廠的用戶都是化工廠,設備運行時工況差,容易發生腐蝕,冬天更是故障高發期,真是後進分子,什麼沒人了?我不是人嗎?其它老職工都出去了,我更要站好崗,放好哨,都象你這樣工廠還怎麼生存呢?" 趙江波告饒道:"行行行,我說不過你,你巴巴的把我叫來什麼事呀?" 薛梨花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他帶到二樓辦公室,放下水瓶后,反手關上門,抱住他就是一頓狂吻。
2021年1月1日趙江波立即應戰,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把舌頭探進了她芳香的嘴裡,口舌相交,自是一番甜蜜,半晌薛梨花放開他道:"你到底是個技術員,能修理過熱器嗎?" 趙江波道:"我靠!找出問題來沒問題,但我不會電焊呀,這事你找我沒用!" 薛梨花笑道:"正是要找出問題,河北有台過熱器漏水,對方叫我們去呢!" 趙江波道:"三包人不是都走光了嗎?就跟他們說沒人了!" 薛梨花道:"上千人的工廠,怎麼能告訴人家沒人呢?其實那台設備早過了質保期,已經用了七、八年了,去年我們就提醒對方備台,對方沒理我們,這下漏得希里嘩拉的就又想起我們了,他們只要我們去個技術人員現場指導,電焊工他們自己找!" 趙江波急忙退後:"哎呀!我剛才吹牛屄的,你可不要當真呀!我身子骨弱,這冰天雪地的要我去河北,不是要我小命嗎?我忽然想起來我們車間還有要事,先走了,拜拜!" 薛梨花搶上前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瞪起一雙杏眼道:"敢跑試試?" 趙江波道:"大冬天的蹲在南京不好嗎?千山萬水的叫我一個人跑到河北找虐啊!" 薛梨花道:"你太小,當然不能給你一個人去,廠領導也不放心!" 趙江波如釋重負:"這不就結了,這下更沒我事了!" 薛梨花反手將他抱住,親了一下他的嘴哄騙道:"聽姐姐話,姐姐決對不會虧待你的,來——,再給你一個香的,這事我跟分管廠長請示過了,分管廠長同意讓我帶著你去,你只負責技術上的事,其它的事我負責,票都買好了,明天早晨六點,我到你家找你!" 趙江波道:"天呀!大冬天的要我早晨六點出門,不是要我命嗎?換個人好不好!我打小沒出過門,最遠的一次去過揚州,梨花姐,不如商量商量,我真的不想去那麼遠的地方!" 薛梨花抱著他道:"是不想去還是不敢去呀?這事沒有商量,廠領導已經批了,你不去也得去,這事做好了,我擔保你入團!" 趙江波道:"不入團行不行呀!哎喲——!" 薛梨花忽然變臉,修長雪白的手指擰著他的耳朵:"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這事沒的商量,你必須和我去,老趙那邊我姐夫已經跟他說好了!" 趙江波哼哼道:"你姐夫你姐夫的,好奇打聽一下,你叫薛梨花,你表妹叫蘇海棠,那你表姐呢,就是嫁給我們主任的那個?" "叫做潘石榴!"薛梨花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過唐伯虎點秋香嗎?這樣想想我們主任真象梁家仁演的那個華府管家武狀元喲!哈哈哈——!"趙江波都要背過氣了,張建強的老婆他也見過,還是趙四九做的媒人,想不到蠻漂亮的一個人竟然是石榴姐。
薛梨花不明所以:"唐伯虎點秋香?是不是陳思思演的,應該叫三笑,不叫唐伯虎點秋香呀?梁家仁是誰?" 趙江波道:"你說的是老黃曆了,今天反正也沒事,不如我們去錄像廳看今年最新出品的唐伯虎點秋香?" 自從和俞朝暉看過錄像后,趙江波就愛上了這東西,比電影好看,昨天他和老婆肖莉在軍人俱樂部,看的就是今年香港最新出品的《唐伯虎點秋香》,真是笑死人了,之後又看了一部大尺度的老黃片子,真是太過癮了,尋思著家裡也弄一台這樣的機子,就是錄像帶不知道在哪找? 薛梨花搬過他的腦袋:"說正事呢!哪個和你去看錄像?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要是敢放我鴿子,信不信我以後都不理你?" 趙江波想想這個後果似乎很嚴重,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薛梨花大喜,又叮囑了他一些東西,帶他到資料室取了那台過熱器的資料,讓他帶回家研究一下,吃完午飯就放他回家了。
趙江波回到家后,先和肖莉混了兩個多小時,又想起工作室里泡著的那兩串手鏈,想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於是抓緊時間,把兩串手鏈都弄好了,扔進介子空間養靈氣。
七塊高瓷的綠松石,雕了五隻形態不同的、長著翅膀的胖胖小萌虎,還有兩塊大的磨去了外皮,想不到要雕什麼,也暫時沒時間雕,於是扔進了工作室的角櫃里。
至於答應趙鄭氏打造銅首飾的事,這倒好辦,工作室有德國小型空氣錘,日本的電爐,那種大路貨的首飾,幾無技巧可言,三下五除二的一頓鍛打,弄到晚上九點多鐘,已經打好了一套,想來糊弄奶奶應該沒有問題。
第二天早晨,冬天的南京六點鐘天還是烏黑的,薛梨花果然跑到糯米巷把趙江波提溜出來,然後兩人跑到水西門坐13路車,寒風中等了四土多分鐘,總算上了公交,當年13路公交是兩節車廂,開得比烏龜爬得快不了多少,從水西門到南京站,整整開了三個小時,趕到南京火車站時已經快土點了。
那時還沒有高鐵、動車,要去外地,都得坐綠皮火車,跑到火車站取到票后傻眼了,當年根本沒有網上購票一說,火車票都巨難買,二化機在火車站旁邊的軍人賓館有相熟的黃牛,廠辦接到黃牛的電話,說是要他們早晨土一點前去軍人賓館取票,拿到票一看,是下午三點零六分的K234次車,每天只有一班,到河北邯鄲的時間是第二天早晨4點1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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