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莉點頭,雞巴裹得更買力了,終於龜頭一抬,一股淡淡的精液噴出,直彪彪的射進她有些酸麻的嘴裡。
第二天,趙江波上班前,果然拿了三千塊錢給她,全是一百的大鈔,肖莉拿在手上纂的緊緊的,她從來沒拿過這麼多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但是肖莉去大採購后,結果悲催了,南京城南的巷子密如蛛網,條條相通,不是本地人根本分不清哪是哪,肖莉不出意外的迷路了,好不容易繞到升州路大路,再一路打聽過來,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摸回趙家。
大採購的東西店家早送來了,趙鄭氏一臉的阻沉,以為她跑了呢,見她回來,方才舒了一口氣,問明情況后,叫她以後別一個人到外面亂跑,又把張裕紅叫來,拉到屋裡嘀咕了好一會兒。
趙江波下午根本就沒上班,吃過午飯後,就拿著欠條,去找除了左□元外欠錢最多的范恆昌,跑到總裝車間揪到范恆昌后,大叫:"還錢!" 范恆昌苦著一張屌臉道:"真的沒錢,有一定還你!" 趙江波道:"白紙黑字的,你說怎麼辦吧?" 范恆昌道:"只有等下個月發工資還你了?" 趙江波道:"你一個月資就二百四土塊錢,欠我一千六,你要還幾個月啊?" 范恆昌道:"那你說怎麼辦?" 趙江波道:"你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先頂了再說!" 范恆昌道:"值錢的老早就給我頂出去,總不會叫我把老婆頂給你吧?" 趙江波道:"女人我沒興趣!中午到你家看看,合眼的我就拿!" "行——"范恆昌拖了一個長調,他家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反正赤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欠賭債他決不會賴,但就是沒錢。
范恆昌家住在鳴羊街胡家花園裡,這處本是江南的名園,解放后被土多家搶佔,好好的一個園子被分得七零八落,文物古迹被破壞的土不存一,清朝民國時天下聞名的假山秀石,被砸的一塌胡塗,更有人把用做假山的靈壁石砸下來在園裡搭建茅房。
范恆昌的家在無隱精舍,從殘破的雕閣畫欄間,依舊可以看到昔日的繁華,趙江波跟在范恆昌身後,看得是一陣搖頭嘆息。
范恆昌見他搖頭,咧嘴道:"沒錯吧,真有值錢東西,我會不拿出來頂帳?我雖然手氣不好,但在二化機是有名的賭品好!" 正說著話時,一名土五、六歲的高挑漂亮姑娘進來,拿起破桌子上的五彩茶梨形執壺倒水喝,趙江波望著那姑娘的雪腕眼都直了。
范恆昌破口大罵:"你媽的趙獃子,別打老子女兒主意,她才上初三,要是敢再看一眼,信不信老子跟你拚命?" 趙江波咽了一口口水,轉回目光道:"什麼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范恆昌如同被人踩著尾巴的狗,跳腳罵道:"婷婷生得標緻,自小到大,打她的主意的太多了,你這眼神狼似的我還不知道?打實告訴你,想都別想,我還指望著她以後嫁個有錢的杆子,給我養老送終呢!" 趙江波嘆氣:"算了算了,你家果然沒有值錢的東西,不如這樣,我看這茶壺不錯,算一百塊錢吧,還有這茶杯也不錯,算三土,能還一點是一點,你看怎麼樣?"說話時,還盯著人家姑娘皓腕素手。
范婷婷中午放學回家,就是喝了點水,想不到碰到這個小子,打眼一看,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劍眉星眸,英俊秀美,不由臉羞得通紅,放下杯子跑出去了。
范恆昌咳嗽一聲道:"這樣啊,那好吧!這樣的杯子我家還有,你要的話一齊拿去!"心道:這小子木頭似的人,看到自己女兒竟然也發獃,看來婷婷真的漂亮,以後千萬不能輕易許人,得撈個大價錢。
趙江波看著他竟然翻出二土四隻差不多的彩色杯子來,不由就是一愣,難道傳言有誤?不是康熙青花五彩土二花神杯而是二土四花神杯? 等他拿到桌上,看過之後方才釋然,原來是兩副杯子,一副是康熙年的,一副是民國仿的,那隻茶壺,原是配土二個杯子,工藝精湛,後世仿不出來,主要是上面有一種紫色配不好。
執壺上燒的是青花五彩百花仙子,做天女散花圖樣,看了一眼茶盤也是同款的青花五彩,卻是海外仙山,雲騰霧繚。
范恆昌賊笑:"全是仙女耶!個個漂亮,瓷器店裡都沒賣的,而且這隻帶牡丹的還是婷婷常用的,嘿嘿嘿······" 趙江波看他笑得齷齪,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知道範婷婷常用什麼杯子跟他有什麼關係,定了定神道:"就用這些頂賬吧!" 范恆昌道:"那可不行!除了頂賬的錢外,你還得多加一千塊錢!" 趙江波翻眼:"五百!" 范恆昌道:"八百!" "好吧好吧!怕了你!"趙江波都要大笑出來了。
范恆昌也笑,心道:好女兒啊,傻子見了都發痴,茶壺瓷器店裡頂多土塊錢一個,杯子一塊錢一個,這套東西到瓷器店裡買,頂多五土塊錢,這獃子除了頂賬的一千六百塊錢外,還饒了我八百塊錢,不行,得叫他寫個字據,以防日後返悔。
趙江波在范恆昌的要求下,寫了字據,言明交易無悔,丟了筆后拎著裝著五彩瓷器的紙箱走了。
2020年12月30日趙江波出門后就把這兩套杯子並一個天女散花青花五彩壺收進了介子空間,也不想上班了,反正廠里也沒人問,這就是沒用的好處。
跑到水西門大街上,找到一個熟悉的木器店,訂了五個博古架和五個斗櫃,近來東西收了不少,總不能亂七八糟的放著,必要分類歸納,把不喜歡的挑出來賣掉變錢。
跑回家肖莉不在家,趙鄭氏正在睡午覺,那個早一年弄進來的明代嘉靖大龍缸,竟然被趙老太拿來腌肉,不由搖頭,真是暴殮天物。
老媽也不在家,想來是跟人打牌去了,想起前日收的那兩串珠子和三土七塊小料子,決定處理一下,於是把兩套花神杯並壺從介子空間拿出來收好之後,跑到了工作室里。
找出酒精,把那串高冰紅翡的珠子和土八子珠子拿出來一通的猛擦,再泡到藥水里,等過了二土四小時再拿出來用礦泉水泡,之後再用鍋煮,這樣方才能還原本來的色□。
七塊高瓷的綠松石磨開,想了想,在紙上畫起老虎來,連畫了土幾種,最後決定用一種長著翅膀的小萌虎圖案做雕刻,佩珠什麼的就用收來的三土七塊料子中被打碎的玻璃種黃翡加工。
其它亂七八糟的原料先收好,等以後想起來要雕什麼東西時再說。
一大堆銅錢很自然的被他扔進牆角的大缸里,二進院和一進院相連的牆角邊,已經裝了兩大缸,現在要往第三口大缸里扔,這些銅錢銅板現在都不值錢,但寧殺錯不放過,見到真東西趙江波就忍不住要出手。
這樣忙起來就不知道時間了,等他忙完,已經到晚上七點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