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屄穴洗淫槍) - 第40節

趙江波把頭直點,心想:兩千塊錢都不到,要你還個毛啊?不過正好有借口找你,你下面可真緊喲!插得爽死了! 2020年12月29日薛梨花昨天相親,感覺並不好,找不到和趙江波在一起時的感覺,但她是個理智非常強的女人,知道趙江波做情人可以,做丈夫不行。
那時代也沒有剩女之說,到了歲數,女人總是要嫁的,權衡再三,覺得和那個水瓶廠的大專生交往,畢竟那時代讀過大學的少。
到了她這個歲數,目標確定了,頂多過個一年半載的自然就要領證結婚,想起來感覺蔫蔫的,去找趙江波時,發覺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總是在睡覺,自己都要嫁人了,他這個死鬼一點也不覺得傷心,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覺睡。
今天又來找他原因無他,就是她叫團委的兩個男同事去廠後面的密室搬那個銅佛,到廢品收購換錢做團委經費時,去的兩個人回來告訴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銅佛。
這種事一想就是趙大獃子搞的鬼,竟敢沾公家的便宜?這叫貪污,這叫犯法?要是給人告發,他肯定要受處分,這個獃子,智商能達到20嗎?不出所料的在車間休息室角落找到他,薛梨花牙痒痒的衝過去。
趙江波就不懂了,這些個小三八怎麼就和自己的耳朵過不去了,當一隻玉手擰住自己耳朵時,他立即知道是誰了,雖然那手碰到耳朵的感覺非常的舒服,但也疼呀! "疼疼!梨花姐,我又哪兒得罪你了?我自上班就一直在睡覺,什麼事也沒王呀?"趙江波奇怪的道。
薛梨花恨鐵不成鋼的道:"還說沒有?我問你,我們兩個在一起的那個密室,裡面的銅佛呢?" "不知道呀!"趙江波道。
"還說不知道?看我怎麼修理你!"薛梨花雌威大發。
"投降投降!投降還要擰!不是優待俘虜的嗎?"趙江波期期艾艾的道。
薛梨花放開擰他耳朵的玉手,恨恨的道:"賣了多少錢?老實交待!否則——!哼——!" 趙江波站起身來,從後面抱住她,用嘴在她的雪白的後頸上親了一下道:"一百八!" "扯慌!兩百吧!"薛梨花意亂情迷,但她意識竟然還在。
趙江波嘻笑道:"好姐姐,真有你的,這都能猜出來,你怎麼知道我其實賣了兩百,藏起來二土塊錢的?" 這會兒休息室也沒人,只有趙江波這個後進分子躲懶睡覺,其它人都有活王。
薛梨花轉過身來,反抱住趙江波,在他唇上狂吻了半分鐘,用雪白的指頭點著他的鼻子道:"就你這智商?那麼大一個銅疙瘩,份量不輕喲,收垃圾的老闆怎麼也會給個整數,就算給你個零頭,你也會加到一個整數,就你這獃子樣,少在姐面前玩心眼!" 趙江波道:"以後不敢了,這事不如就算了!" "算了!要是給廠保衛科知道算你偷竊,你個獃子,智商怎麼就這麼不夠用呢!再者沾公家便宜是可恥的行為,你把賣的錢交到團委,我也證明是我叫你去賣的,也就是你個冤家了,要是別人,我才不管!"薛梨花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進趙江波的衣服里撫摸。
趙江波被她細滑的手掌摸得舒服,抱著她坐到了角落裡,低低的道:"不如交一百八,我們藏二土,中午我請你吃飯?" "不行!公家財產一分錢也不能截留,我跟著你一幫一的都四個月——,噢,五個月了吧,怎麼你思想還是這麼落後呢!"薛梨花公私倒是分明的很。
趙江波苦著一張俊臉,似是極不情願的把兩張皺巴巴的"四大偉人"拿了出來,被薛梨花一把搶過:"寫一張變賣廢金屬的申請,我找行政科批一下,記住,下次做什麼事要先和我商量,要不然就你那智商,遲早會犯錯明白嗎?" 趙江波把頭直點,表示明白。
薛梨花倒是想和趙江波啪啪,只是真的沒空,她才到三包做接待員,又是年底,以往工廠發到各處的設備都會在冬天出現各種問題,蘇海棠也忙,年底財務科忙著結賬,也抽不出空找他。
但女的不找他,男的找他了,快到中午時,休息室的門又被人推開,好賭友左元□鬼頭鬼腦的推門進來,懷裡還抱著一個破舊的公文包。
趙江波睡醒了正在運氣,準備找搪瓷缸打飯,看見左元□道:"老左!主動來還錢呀?" 左元□把趙江波拉到休息室中間工人開會用的桌子邊坐下,打開公文包,拿出一冊冊的東西,然後打開一個給趙江波看。
趙江波眼睛都要直了,"郵票!這個杆子哪搞來的?"把頭一晃:"哎——管他呢,他敢弄來我就敢要!" 左元□看趙江波愣愣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有點著急的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趙江波問。
左元□道:"不是欠你兩千多塊錢嗎?你再另加五千塊錢,這七本郵票就是你的!" 趙江波隨意翻著看了幾本,這幾冊郵票從民國到現在一九九三年,所有中國發行的郵票竟然是全的,包括稀少的文革票、80年的猴、梅蘭芳、紅旗渠等等,大冊里裝的是套票,小冊里裝的是小型張,更有兩冊大版全票,文革幾種大版、80猴開始的生肖大版都在冊中,現在價值就不菲,把幾冊都翻玩之後,丟給左元□。
左元□道:"很值錢的!" 趙江波懶洋洋的道:"當我呆是吧?又在騙我,很值錢?不如你先去換成錢,然後把錢還我不就行了!拿些印刷的小紙片蒙誰呢!" 古玩藝術品都是這樣,一件瓷器,你說值一萬,它的確也值一萬,但沒人接手還是一分錢收不到。
左元□這七冊郵票,說是一萬也值,但沒人接手,郵票還是變不成錢,沒有哪個飯店老闆肯收你郵票當錢的。
所以左元□著急了,挨著趙江波坐下來:"兄弟兄弟,話不是這麼說,我現在急著用錢,沒工夫一張張的賣,你就不同了,你不欠人家錢呀,可以拿到新街口、夫子廟郵市慢慢的賣啊,我敢保證,決對不止四千塊錢的!" 趙江波翻眼:"我有工夫找老婆玩了,在郵市裡蹲著的全是老頭,而且這東西你仔細想呀,就是彩花小紙片,不能吃不能喝,哪有人會要?" 左元□真急了,他也去郵市問過,郵市老闆滑的很,明知道你一下子出手這麼多,肯定是等錢用,不宰你宰鬼呀!不是說這張郵票背膠沒有,就是說那張郵票齒掉了,或者說某個大版是假的,反正是各種各樣的理由,硬是把價格壓在三千塊錢左右,三千塊錢他要還趙江波的錢,還欠了其它人一千多塊錢,這樣一算,手頭上幾乎就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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