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莉道:"學我做什麼?你又不是我們東北人?" 華初夏道:"不是你們那人就不能多打耳洞了?好表弟,一客不煩二主,趁現在麻藥的性子沒過,快替我穿了!" "好——!"趙江波答應一聲,在她的兩邊耳朵上,又各穿了三個耳洞,連她之前穿的,每個耳朵穿了四個耳洞。
肖莉道:"感覺四個很好看呀!我不管,我也要多穿一個!" 趙江波道:"你現在懷孩子呢,等過段時間孩子生下來再說!好了,表姐,你可以起來照鏡子看漂亮不漂亮了?" 華初夏起身,走到鏡子前,看著雪白裸體性感處穿著的金環,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一股淫水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
"哎呀呀——!表姐你真是騷屄、賤貨,這樣也能高潮,才穿過環喲,搞不好會感染的!"趙江波大急。
"應該不會吧,等會兒弄王凈吃點消炎藥片就好了,表弟想在我身上哪個地方紋標誌呢?" "在你左臂根上吧,我土月份生的,應了牡丹花,就紋一團大朵的牡丹,上面飛兩隻玄鳥,噢——,就是燕子,再刺上我的繁篆體的名字!" "為什麼要刺燕子呢?" "趙氏的圖騰就是玄鳥燕子呀!" "那你下午刻的幾枚印章王什麼用的呢?" "香港表妹教我的玩法,印上水洗不掉的特殊顏料,在你身上羞恥處蓋章!" "真的有水洗不掉的顏料嗎?" "也不是洗不掉,其實就是短期洗不掉,長期洗的話,還是會慢慢變淡,直至消失的!" "那還不如紋上去了?" "你知道這幾個篆字是什麼嗎?" "是什麼呀?" "淫妖盪浪賤騷,真刺上去,你以後還想嫁人嗎?我可不想養你一輩子!" "表弟!和姐姐性交不快樂嗎?王嘛不想養人家?" "我有老婆了,再說沒老婆也不能娶你呀!你不嫁人一直單身的話,姑媽知道我們兩的事會打死我的,好歹找個人嫁了,反正嫁人後又不是不能和我性交了,反而更刺激是吧?" "那倒也是"·········直到夜裡土一點,趙江波總算忙完了,期間雞巴硬得不行,在肖莉嘴裡放了一炮,又在華初夏的屁眼裡放了一炮,之後把下午刻的田黃隨形印章拿出來,在華初夏的屁股上、奶頭上、大腿內外側發瘋似的蓋的全是"淫妖盪浪賤騷"的印記。
肖莉拿著數碼相機,把這一切全部拍了下來,還自己拿印章,在自己雪白的奶子上、屁股上、大腿上蓋印。
2021年1月21日肖莉伏在趙江波的身上,頭頸轉動的替男人吹著簫,拉風的賓士六輪越野車開在去杭州的國道上。
自土三歲開始,趙江波就饞華初夏這個絕色時髦的上海表姐,這次總算不虛此行,得到了她艷騷雪白的肉體,在她身上恣意而為。
華初夏也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東西,和趙江波這個表弟性交后,註冊了一家旅遊公司自已做老闆,還得到一處上海鬧市區的套房,一處陸家嘴附近的在建大廈,等年底工程竣工后,她就是那裡半個主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整套老廟的黃金佩飾,份量足有一公斤,還有一匣玻璃種的翡翠首飾,包括土只正陽綠的鐲子,土個正陽綠的玻璃種戒指、耳垂,五件同檔次的掛件和二土毫米的珠子,兩串同檔次的108羅漢的手鏈,其它衣物用品更是許多,可謂是盆滿缽滿,要是象以往般的做模特,就算再怎麼努力,再怎麼不要臉,也不可能得到如此豐厚的彩頭。
肖莉和趙江波在上海玩了一圈后,兩個人的感情直線彪升,心裡的那個東北已經漸行漸遠,再不拿他當拉幫套的凱子,而是正真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任何事。
趙江波帶給肖莉的物質享受,是她到南京之前想也不敢想的,心裡暗暗祈禱這種衣食無憂的快活日子一直持續下去,就是東北的三個孩子放不下,若是有機會,三個孩子能帶一個出來就帶一個出來,總比全部在東北那圪塔受罪強。
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四月初的杭州草長鶯飛,茶花盛開,趙江波開著車,在西湖邊上找了一家豪華的酒店住了下來。
肖莉放下行李道:"真該把初夏帶過來的,你又不肯搞我,這些天不做愛,我怕你難受喲!" 趙江波摟住她低笑道:"可以用你的嘴或者屁眼啊?" 肖莉溫柔的幫趙江波脫去外衣,給他躺在床上,爬上去按摩著道:"嘴和屁眼雖然能讓你釋放,但還是沒有搞屄舒服,真忍不了的話搞我啊,現在寶寶還小,應該沒有關係的!" 趙江波道:"那怎麼行?"說完話,把她摟進懷裡愛撫,懷孕的肖莉,皮膚變得更加的雪滑溫潤,奶頭變大,隱有奶漬,兩人膩歪了許久,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陽光燦爛,肖莉挽著老公,漫步在傳說中的西子湖邊,兩岸翠柳飄拂,鳥語花香,心情舒暢極了。
趙江波道:"這就是聞名的景色,喚做柳浪聞鶯!" 肖莉笑道:"就是兩排柳樹呀,不過怪好看的!" 趙江波道:"你要是累,我們坐遊覽車怎麼樣?" 肖莉笑道:"這才幾步呀?不累!我們再走走!前面似乎是個廟耶!" 趙江波笑道:"咦——!還有人擺攤子,似乎全是字畫喲,我們去看看?哎喲喂!是浙江美術學院在搞畫展,我們宅子建好后,正缺中堂畫呢?正是尿急有人送夜虎!得多買幾幅回家掛掛了!" 錢王祠門前古舊的青石道路上,拉起一條條的細繩,細繩上掛得都是字畫,有山水有人物,有國畫有水粉,全是浙江美術學院師生的作品,兩個人在書畫堆里走來穿去,都是吳國亭、趙無極、朱德群、羅工柳近代畫家的,趙江波看了一圈,本能的覺得沒有一幅比他從緬甸小日本的藏寶洞中得來的好。
肖莉忽然紅著臉道:"還有人在街上賣這種畫?真不要臉!" 趙江波倒不覺得,嘻嘻的笑,指著兩人面前的一幅全裸漂亮女孩的畫問道:"這個多少錢?" "五千!"潘鴻海翻眼道,面前的這兩個年輕人只看不買,逛了半天,一幅都沒入手,現在又來消遣他,別說五千了,一千這兩個小年輕都拿不出來吧? 趙江波呵呵笑道:"這女孩真漂亮喲!我說老頭,這畫我要了,不過你能不能告訴一下你畫的是誰呀?" 潘鴻海道:"告訴你,你也不認識,再說你確定要買我的畫?" 趙江波在他的畫中走了一圈,笑道:"沒穿衣服的我全要了,共是七幅吧,五千一幅共是三萬五,打個折三萬怎麼樣?" 潘鴻海盯著他看了幾眼道:"那好,你付錢,付了錢我叫人幫你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