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再來,感覺很棒吧。
” “啊!嗚嗚,嗚嗚嗯……太,太快了,再緩慢一點的注入……” 真樹子很不淑女的哭泣聲,又更動人般的增強了。
夏子突然愣住了。
“晚常”屁眼,注入……從卧室里傳出來片段的對話,被漸漸的連接起來了。
難不成,“晚常”是……夏子的腦里浮出|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了“浣腸”兩個字。
夏子為了要更加確認,忘我的貼在鑰匙孔上偷看著裡面。
下一瞬間,夏子差一點就要“啊!” 的一聲喊叫出來,驚慌失措的趕緊用手蓋住了嘴巴。
可以看的見床。
在上面一絲不掛全裸的真樹子,四肢趴著的暴露出裸體。
男人也是全裸。
但是男人的臉卻因為剛好被遮蔽住所以看不見。
還有在真樹子的雙臀,被男人手裡拿的巨大的玻璃筒扎著。
“吱吱”的壓著幫浦,很悲慘的被大量的注入。
“嗚嗚!嗚嗚……慢一點,再慢一點……嗚!嗚嗚嗯!” 用牙齒緊咬著床單,真樹子的臉向後仰起。
臉上除了苦悶的皺著眉頭之外,也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女人精神恍惚的享受著的表情。
夏子驚慌失措的把眼睛從鑰匙孔轉開。
那個高尚優雅的真樹子,藉由男人的手被浣腸。
被浣腸時還歡喜的向後仰起了臉。
夏子像是被槌子在頭頂重重的捶了一擊。
像是逃難般的回到了客房。
心臟快速的跳動,身體里像火燒般的煩熱。
是被痴漢襲擊像玩物一樣的被玩弄嗎,還是只是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的夢到自己看到。
雖然想要確認,但是沒有再度回到卧室前的勇氣。
這一定只是個夢。
那幺殘忍的事情在現實里是一定不可能發生的。
不可能會有這種在卧室里對女性用浣腸拷問這種令人作嘔的事情發生,夏子不斷的在心裡說服自己。
但是,那扎在真樹子雙臀的巨大的玻璃筒,一直無法離開夏子的腦海里。
夏子並不是沒有過浣腸的經驗。
快要生產前在醫院,曾經被護士浣腸。
但是,跟被使用在真樹子身上的浣腸器比較起來,只是用小型的浣腸膠囊,對夏子來說卻已經是要令人發狂般羞恥的經驗。
用那樣巨大的浣腸器,還有那男人的手用玩弄女人的手段來浣腸……光是想到就感到害怕。
是令人不敢相信的行為。
夏子像是要趕走這念頭的搖了搖頭,就鑽入薄毯里繼續睡覺了。
“騙,騙人的,那種事情……一定只是在惡夢中見到而已。
” 用薄毯蓋住著頭,夏子又再度的嘟噥著。
但是,夏子所偷窺到的光景,絕對不是一場夢。
在真樹子的卧室哩,真樹子正哭泣的蹲在便器上面。
斷斷續續的少量的噴出。
被噴出的已經只剩下甘油液了。
被注入的量看起來應該已經快要全部被排出來了。
“啊啊,好痛苦……” 全部擠出來后,真樹子哀怨的看著冷二的臉,痛苦的喘氣著。
“好,好悲慘的浣腸處罰……已經,已經屁股沒有感覺了。
” 真樹子全身香汗淋漓,濕透的頭髮貼黏在臉上。
如果見到這樣子的真樹子,真樹子的色香完全不會輸給夏子。
真樹子精疲力盡的倒塌在床上,肩膀因為“哈,哈”的喘息起伏著。
“這,這樣子,對夏子什幺事也不能做……我們約定過了啊,冷二先生。
” “還沒呢,真樹子,呵呵呵,悲慘的屁股責罰還沒結束吧。
” 冷二嘲笑的說,撫摸著布滿了汗水黏呼呼的發光的雙臀。
“怎幺這樣……已經這樣充分的責罰還不夠嗎。
屁股已經沒感覺了……” “呵呵呵,沒感覺也沒關係,我的這裡還很有感覺啊。
” 冷二用那高高豎起的強壯的肉棒,“啪啪”的拍打著真樹子的雙臀。
像是不知道疲勞是何物一樣。
雖然已經侵犯了真樹子三次了,但是還是驚人的強硬,這次又要求了要肛交。
“來吧,把屁股舉起來,琴野真樹子。
” 被強迫的上半身在床上趴著,高高的抬起雙臀。
具有彈性的堅挺,形狀美好的年輕的雙臀的隆起。
沒有像令人想像到美國女人的夏子那樣的豐滿,但是像法國女人一樣的外型也是有不同的風情。
“真樹子,你的屁股已經是最棒的了。
” 冷二慢慢的撫摸著臀丘之後,掰開了肛門。
經過了固執的連續浣腸后還看起來很動人的,大大的被掰開,讓人窺視裡面的腸腔。
冷二的手指,塗抹著軟膏時,真樹子把臉埋進了床單里。
雙臀微弱的震動,好像在哭泣,像是已經覺悟了的樣子並沒有哭出聲來。
雖然如此,卻像是已經忍受不住了一樣,“嗚!嗚嗚!” 的小聲的啤吟,扭動著腰身。
“不要亂動。
” 冷二已經充分的把軟膏塗在腸管的肉褶上。
像是享受著糜爛的腸管的感觸。
“嗚!……冷二先生。
” “什幺事?” “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也要用屁股嗎……前面不行嗎?” “呵呵呵,這次輪到屁眼了。
” 冷二從後面抱著真樹子的腰。
真樹子全身震動的發抖著。
肛交的痛苦,苦悶的令人難受。
但是,令人害怕的還是自己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行為的身體。
“啊啊,為什幺是屁股……” 真樹子一邊嗚咽著,一邊繼續哆嗦的震動著雙臀。
這樣的雙臀被灼熱的肉棒,尖銳的襲擊著。
“咿!咿!……” 為了不讓尖叫聲響起,真樹子用牙齒咬住了床單。
上身向後仰起,顫抖的拱著身體。
糜爛的肛門被強迫的撐開,強烈的痛苦刺痛般的在腸腔內擴散開來。
身體像是要被切成兩半,像是要被串刺到胃一樣的地獄般的痛苦。
第一次被黑道的舟山侵犯肛門時,作嘔的劇痛令人發狂。
但是現在,是不同的痛苦,這樣被撕裂開來的痛苦產生了妖性般的感覺。
“啊啊,好難受……好痛啊,嗚嗚!嗚嗯,嗚嗚嗯……哈啊!” “擠的好緊啊。
好棒的滋味啊!” “好,好難受啊,嗚嗚……哈啊!” 臉痛苦的扭曲著,喘息的時候,真樹子吐出火熱的氣息。
“那幺,來吧!要開始把你插的更痛苦了。
盡量用好聽的聲音哭泣啊。
” 像是要跟喜好肛交的舟山對抗,冷二用憤怒的殘虐,激烈的蹂躪著真樹子,悲慘的腰骨像是要“吱吱”作響般的輾轉著。
結果夏子,一直無法把從真樹子卧室的鑰匙孔中所窺視到的那一幕從腦中驅除,到早上都無法睡著。
那個一定是夢吧。
但是不管再怎幺的這樣跟自己說,也無法安心。
早上看到真樹子的臉,雖然已經用化妝掩飾了,但還是能明顯的看出睡眠不足的消瘦感。
那消瘦的容貌代表了什幺意義嗎。
但是,真樹子應該也還沒有從失去了深愛的丈夫的悲痛中完全的恢復過來,而且,即使這樣也不能證明昨夜的事不是作夢而是事實。
總之不查清楚的話……雖然吃著早餐,但夏子卻更擔心真樹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