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字用詞直白熱辣,光是看著就能叫人浮想聯翩,秦懷強壓下了想回房間爆肏林姜晚一頓的慾望,繼續往下看。
後面還是有很多露骨的內容,比方說:
“我水兒很多的,又耐干,小逼逼特別好插,哥哥插進來一定會很舒服的,哥哥快點來插我好不好?”
“想跪在哥哥身前給哥哥舔雞巴……想含哥哥的肉棒,等哥哥射了以後就吞下所有的精液……”
“哥哥好過分,哥哥不止在我穴里射精,他還尿進來了……哥哥尿的好多,把晚晚的小肚子都尿鼓了……嗚嗚……晚晚的小逼變成哥哥的尿壺了……”
“哥哥干我……哥哥快點來干我……想要哥哥很兇很兇的肏我,邊說dirty talk邊肏我……晚晚就是淫娃蕩婦,是哥哥一個人的淫娃蕩婦……”
“哥哥把我的小穴肏爛了……都合不攏了……”
“好爽啊!小逼被哥哥乾的好爽……嗚嗚嗚,好想和哥哥做愛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和哥哥做愛啊?”
秦懷閉了閉眼。
那些文字彷彿具象化了一般浮上秦懷的腦海,他到底沒能剋制住,在把電腦關上以後就回到卧室拉起了林姜晚。
他吻她的唇,咬她的嘴,把她內褲扯掉,手掌啪啪啪地打在那挺翹的屁股瓣上,來試圖泄火,可那慾火實在難消。
“嗚……哥?”林姜晚被他弄醒了,聲音還帶著慵懶睏倦的強調,十分委屈:“你這是幹什麼啊?”
“想當小婊子是吧?”秦懷把手指塞到她小逼里抽插,把乾澀的甬道捅到流水兒,就換用雞巴干進去:“想要哥哥肏死你是吧?”
“啊……”
穴道被撐的滿滿的,還是好舒服。
不過林姜晚太困了,她根本睜不開眼睛,除了小穴還能感知到大雞巴的插干以外,她連秦懷的話都沒能聽清。
林姜晚還在想,這一定是在做夢吧?
哪有人一晚上能被干醒兩次呢?一定是在做夢,而且他哥都肏了她那麼多次了,還能再硬,簡直是非常人了……
總之,她就是在做夢。
既然是做夢那就無所謂了,哥哥愛操就操吧,反正她躺著享受就可以,又不用動,繼續睡好了。
秦懷所有的怒氣和翻湧的慾火都被打著小呼呼的給林姜晚給弄沒了。
他在氣什麼?
氣妹妹不知羞恥,早在十六歲那年就想吃他的雞巴想跟他做愛?
還是氣林姜晚明明心裡有他,也想要他,還非要說什麼嫁給別人之類的話來故意氣他。
其實很明顯是後者。
冷靜下來想想,秦懷也有些怪自己過於遲鈍,把妹妹帶著勾引的試探都盡數當成了兄妹間的親密無間。
至於林姜晚非要口是心非,可能這就是她的愛好吧?
就像日記里寫的想被強姦,想被按在落地窗上發了狠的肏,她或許是喜歡沉浸於這種扮演被強迫的體驗里獲得性快感。
“還是欠肏。”秦懷拿手指抿過她唇,笑的惡狠狠:“喜歡嘴硬是吧?明天哥哥就操你上面的小嘴兒,看能不能把它給肏軟。”
還有林姜晚在日記里寫的落地窗、陽台,草地,情趣內衣、玩屁眼、被射尿等等這些play,他都會給她安排。
秦懷的雞巴還硬著,他沒有繼續肏,而是往那小穴里又埋了埋,準備就這樣插著入睡。
“不是怕松嗎?”秦懷親了親她的臉,啞聲道:“看看這樣插一夜寶貝的逼會不會像日記里說的那樣合不攏。”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林姜晚只覺得腰酸背痛,更要命的是,她下面的小穴里竟然還插著一根大玩意。
她動了動試探,沒想到那大玩意就漸漸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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