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周菱本就是被太傅鎖在懷中,她驟然夾緊了雙腿,他豈能不曉得。
當即便強勢地反壓上去,將美人兒按在鋪了羊絨毯的車板上,一隻有力的腿橫在她雙腿間,不許她遮掩。
他甚至將她上半身的衣裳全去了,露出一身瑩白如玉的皮肉來。
張岫見了她奶嘟嘟的兩團並可愛的肚臍眼,恨不得怎樣親都不為過,薄唇自乳緣吻到了小腹上,細細密密的酥麻感讓她抖了抖。
夾不了腿,抑制不了慾望,周菱委屈得眼角都是淚光。但她很快想通,拿喬此處是馬車上並無什麼用,須知他二人連冷宮也廝混過。現下太傅對她正迷戀著,索性對他千依百順些。
她嗓音微微顫著,帶著點兒女兒家的羞怯:“太傅,癢呢。”
張岫呼吸一滯,抬起頭與她貼著額頭,呵出一口氣:“阿菱哪兒癢?”
他分明是曉得的,偏要她說出口。
周菱咬咬唇,她那點兒面對外人的軟弱里還藏著些膽大妄為,不然怎會在初次敦倫便跟著他說些淫言浪語,當下便道:“是阿菱的小屄。”
小姑娘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睫毛翹密得如羽扇般,看著純,實則什麼都曉得。張岫的火氣往身下一竄,也不逗她了,抓著她的褲腰便往下拽。
這般用力自然刮出了紅痕,那白嫩的大腿上勒出的一道深印,叫他沒忍住俯下親了一口。目光往下,卻見小公主的私處粉紅裊裊,兩瓣花唇閉合著,但依稀能瞧見些溢出來的水光。
早知她會發騷,但沒想到濕得這般厲害。
張岫喉頭滾了一滾,腦子裡一衝,低下頭去便含住了她的腿心,與她另一張嘴兒接著吻。
周菱詫然地往下看,面色燒紅:她那小解之處,就這樣被太傅含在了嘴裡。
張岫自知這是大大的不妥,他自小所受的教育,不過就是封建王朝的大男子主義。更何況他家裡出了他爹那麼個不孝子孫,他身上對女子的躲避與嫌棄自然更深刻些。
現今他一個當朝太傅,竟跪倒在一個女子的身下,用他清高的唇瓣去吸一個女人的私處,若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然他現下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先頭幾次均未嘗過小公主的味道,這回方知她那屄水又騷又甜,加之穴芯處一股沁人的幽香,讓他忍不住吸了又吸。
“太傅呀!”他身下的少女叫喚。
那聲音如泣如訴,但絕不是怨恨,大抵……是怪他沒吃得更深。
張岫這般想,便叼著她的花唇猛地一咬,又讓小姑娘腿根抽搐,湧出一股子玉液來。
他的舌又去頂她的屄口,粗厚的舌面不斷往裡頂著肉,又加了只手往外撥開這細縫,到讓他成功地把舌頭頂了進去。
軟舌才入甬道,周菱便覺穴肉翕張,層層褶褶的軟肉被刺得又麻又酸,甬道深處不斷收縮,嚶嚶哭著瀉出了一大股。
“太傅,別舔阿菱的小屄了,嗚嗚。”她抽噎著。
男人卻不聽,又用粗糙的舌面在裡頭伸縮攪弄,兼之吞下她那些淫水,鼻樑頂著穴口上邊的陰蒂處,沒在意地又磨了磨,卻讓她渾身發抖,雙眼發白地又瀉一回。
那點兒子淫水沒得往名貴地毯上流的地步,全讓當朝太傅吃進了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