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頭一回做的時候並未接過吻。此次張岫原只是想叫她莫總說些混不吝的話,只是一親上去,便捨不得鬆開了。
小公主的一張小嘴嬌嫩,在懵懂中微微鬆開了牙關,叫他輕易地擠了進去。
男人的大舌肆意地在她口腔里掠地攻城,時不時咬住她的舌尖吮吸。她倒也乖,就這般微張著小嘴任由他動作,咽下他渡過來的口涎。
只是被親得頭暈腦脹,手便虛虛地扶在他硬挺的玩意上,動也不動。
張岫咬了下她的下唇,呼吸急促地鬆開,望著她被紅撲撲的臉蛋,低聲提醒:“忘了正事兒了?”
周菱迷濛地眨眨眼,她今日沒怎麼喝水,方才又一直在房裡陪母親扎針,被他親得解了渴,便管不上手上的東西了。
她隨意地揉了兩下,嘟起紅唇,主動湊上前來。
張岫垂眸望她,少女髮絲微亂,雙頰酡紅,一點朱唇被他吮得泛著水光。這會兒纏著他還要親,同一隻不知饜足的小獸一般。
他微微嘆了口氣,敷衍地又親兩下,雙手覆住她的手,對著滾燙粗大的肉棒上下擼動了起來。
他實在是……不得紓解。
他從前不碰女子,還有人傳出本朝太傅好龍陽的荒謬言論。如今在她身上栽了跟頭,偏又忌憚她的身份,至今日才有第二次。
他低低地喘著氣,帶著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撫弄著。小公主的嘴被他含著,不大溫柔地親吻。
他偶爾錯開她追上來的紅唇,沉聲命令:“再快些。”公主便察言觀色地加快動作,抓著著那根昂揚的東西。
周菱悄悄睜開眼,見太傅眼睛閉著,兩條濃眉緊緊地皺在一起,額上沁出大顆汗粒,一副痛苦又爽的模樣。
她往下看,只見太傅的那物乃是深粉色,頂端的顏色更深些,碩大如鵝蛋,而棒身上又肉筋虯結,整根瞧起來猙獰極了。
周菱看不得他這麼舒爽,平日里假正經,今日一番勾引便自個兒脫了褲子,還一副清高的模樣。
她在心裡頭哼了一聲,忽地抓緊了龜頭,兩手環繞死死地卡住他,且用長長的指甲輕悄悄地颳了一下肉棒。
“唔!”張岫猛地一顫,下腹緊繃,只覺被她這麼一弄,彷彿要立刻瀉出來。也確是如此,鈴口處已然瀉出了一股子濃白精水,只是又被他控制住,沒完全瀉出來罷了。
“公主。”他眸色深沉,眉頭蹙得更深。
周菱裝傻:“太傅,您怎麼啦?”
他輕聲呵笑,曉得她私處傷了必動不得她,且就算動得也要考量考量二人的身份。他掐住她的臉肉,語氣狠戾:“公主若是不會用手,那便用這張嘴來。”
周菱嚇了一跳,她年歲還小,哪兒知此事還能用上嘴。她慌忙點頭,一邊任勞任怨地擼著雞巴,一邊可憐巴巴地央求:“我會用手的,太傅別弄我的嘴。”
張岫見她老實了,索性閉上眼,收回手伸進她的衣裳里揉小公主的奶子,挺腰在她手心裡進出。
本就被她用指甲劃了一下,肉棒無須什麼刺激,不過幾刻鐘便射在了她的手心。見她一臉茫然,捧著一手精水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模樣,張岫惡劣地沾了些許,點在她的嘴唇上,問道:“滋味如何?”
小公主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只覺苦澀中帶著些腥膻,左右是不好吃的,便苦著一張臉搖頭。
張岫失笑,拿帕子為她擦了手,又料理了自個兒的衣裳,正要離去,又聽她問:“太傅,您還來給我搽藥嗎?”
她神色惴惴,又帶著些期許。到底欺負了她這麼久,張岫心裡有些不忍,不待腦子思量清楚便應了:“我來時會叫鄧安與你說。”
望見她聽后甜甜一笑,他又是一愣,心中隱隱地升起些許悔意:這般糾纏下去,還不知要到何時。
也罷,索性待她私處傷好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