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聽爸一句勸,離婚這事可千萬不能提!你想想,你媽一個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你這剛結婚幾年就離婚,叫她怎麼想?維洪和你還是有感情的,你放心,這娘倆回頭我都要說她們,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鄒華芬哭了一會,再加上公公好言相勸,慢慢平靜了一點,這時她才發覺公公在抱著自己,忙害羞的掙脫開來。
顧華軍裝作心無邪念的樣子,又遞了一把紙巾過去:「呀!剛才還沒意思,你這年紀輕輕怎麼黑眼圈都出來了?肯定是這幾天老想著這事吧?快去樓上睡一覺,一會飯好了我叫你!」。
徐來縣隨著國慶假期的到來,徐來縣的大街上連續幾天都是人滿為患,交通擁護不堪。
由於工作的特殊性,范秋芳還是照常每天都要上班,甚至星期天也不例外,最近她和丈夫的關係緩和了一點,起碼錶面上緩和了,此時已是下午5點20,她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就準備收拾東西下班。
這時手機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心裡有點詫異,竟是大弟弟海東打來的。
說來這范家三姐弟其實關係挺怪,怎麼個怪法呢?就是老二老三兄弟倆從小到大都好,但兩人都和姐姐不親,這主要是因為范家兩口子都有點偏愛大姐。
范秋芳打小就聰明乖巧,海東和海明兄弟倆不知是不是因為范父酒後與妻子行房,總之讀書時腦子都木的很,兩人勉強在職高混了個畢業證,以後一個當了汽車維修工,一個進了食品廠當工人。
小時候這兩人就特別恨姐姐,恨她奪去了父母大部分的愛,到了各自成家后這恨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又增加了幾分!眼看姐姐在公安局混的風生水起,在整個縣城都算是小有名氣,可這兩個弟弟卻一點光都沾不到!按說以范秋芳的地位,特別是當上刑警隊長后,她只要直接或間接疏通下關係,無論是縣裡的工廠或者縣裡新搞的開發區,都能給兄弟倆謀個輕鬆的工作。
可反過來說,如果范秋芳是這樣的人,上面也許就不會讓她當這個隊長了,所以兄弟倆還是沒有時來運轉。
甚至五年前大弟弟東明打麻將被派出所抓了,弟媳婦打電話給范秋芳,想憑著她的面子把三千塊的罰款和拘留一併免了,可范秋芳不僅沒有說情,反而把弟媳婦給教育了一通,雖然當晚她出於同情給弟媳婦送去了罰款金,但這並沒有讓海東感激姐姐,反而更恨她了! 「姐,我和海明都在媽這,我剛給媽打了電話,她說她還想在舅家住一頓時間,我和海明就買了點菜,一會你下班和姐夫一起過來吃飯吧。
」「你姐夫單位組織旅遊,去武夷山了,那行,我下了班就過去。
」海東放下電話對邊上的弟弟說道:「媽的,今天非讓她把這錢吐出來不可! 她坐在辦公室舒舒服服的,咱兄弟倆累的三孫子似的還沒她掙的多,這就算了,誰叫她人長的漂亮腦子又比我們好使。
可爸也太偏心了,哦,說的好聽,就存了6萬塊錢,三姐弟一人兩萬!要不是張叔說我還真不知道爸中獎這事,這錢呢? 問媽,媽說真不知道這回事,不用說,肯定是爸偷著給姐了!今天我說啥也要讓她把這錢吐三萬出來,至少兩萬!不然我就讓你嫂子到她們公安局門口去鬧,我看她怕不怕丟人?」,海明在邊上也恨恨的說:「媽的,別人家都是最疼小兒子,哥你別介意啊!咱家可倒好,放著兩小子沒人親沒人疼,倒疼起大丫頭來了,上哪說理去?」,海明頓了一頓,點著顆煙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笑了,他用手碰了碰哥哥說道:「哥,記得咱倆那時候偷看姐洗澡不?」,海東惡狠狠的瞪著弟弟說道:「我警告你啊,你可把你那嘴閉緊了,別灌了幾口黃湯就到外面亂說,到時候姐要收拾我們可是褲襠里摸卵子——容易的很」,海明淫笑道:「哥,姐姐那麼漂亮,說真的,要是能讓姐摸一把我的卵子,這輩子就值了!這人比人氣死人,你看姐那臉蛋、那氣質、身上那味道,再看看我老婆和嫂子,我說話直哥你不生氣吧?別看她倆都比姐小,可還是沒法比啊!唉!」,海東猛吸了兩口煙屁股,眼裡放著凶光說道:「姐其實也是個騷貨,咱倆偷看她時她才16吧,那下面的逼毛,嘖嘖,都和媽差不多了!」,海明張大著嘴巴用手指著哥哥說道:「好啊,哥,原來你也偷看過媽媽!」,海東嘆了口氣道:「都說我腦子笨,唉,弟啊,我看你呀,比我還笨!你這話不是不打自招嗎?得,就咱倆這智商,活該一輩子賣苦力!這事其實也沒啥,上初中時有幾個男孩子沒偷看過媽媽洗澡啊?青春期嘛,正常!」。
海明對姐姐是又恨又迷戀,他咬著嘴唇對哥哥說道:「哥,你說我要是不要那錢,讓姐給我弄一回,你說她肯王不?」,海東一巴掌扇在弟弟腦殼上笑道:「弟啊,看你平時虎拉巴唧的,想不到你還有這心思啊!那可是咱親姐啊,和親姐操這算亂倫你知道不!不過,嘿嘿,我也打小就想操她!不過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就是想狠狠的弄她解解恨,我讓她得寵!媽的,小時候咱們去上學,爸給咱仨每人一個肉包子一根油條,等咱倆先走後,他又偷偷塞給姐一個肉包,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有這樣做爸的嗎?不過咱姐這人你還不了解啊?連打個招呼開個小後門都不王,她能為了這點錢讓你弄?別說和你算是亂倫,我看就算是百萬富翁想拿錢買她的身子也難,這點我還是挺佩服她的!」。
海東平時愛打個麻將,最近手氣不好,外面已經欠了好幾千塊,見弟弟一幅百爪撓心的樣子,他不由的心生一計:「弟,你要是真想弄姐我有辦法!不過咱先說好,到時要到的錢我七你三,到時我讓你先上,等你玩夠了我再去報仇,你看行不?不過你可想好了,她是什麼人你也知道,萬一她要是以後報復咱倆……」,海明一聽大喜,連連點頭道:「哥,再怎麼著咱倆也是她的親弟弟,再說媽還在呢,她能當著老人家的面把兩個弟弟送進局子?只要能成,她就只能捏著鼻子喝一盅了!」一小時后范秋芳只覺得臉上發燙,一兩三錢的杯子她已經喝了兩杯下去,這已經快到她的極限了。
今天這兩弟弟也奇怪,勸酒勸的很勤,嘴裡還一個勁的陪不是,說什麼弟弟以前不懂事請姐姐原諒之類的話。
這些年姐弟之間幾乎只是春節時互相上門吃個飯,而且每次吃飯時弟弟弟媳們總是抱怨不斷,無外乎她的工作又體面福利也好,他們兩家人怎麼怎麼困難之類,言下之意是她沒用利用她的權力去為弟弟兩家人走後門找個好工作。
這怎麼可能呢?別說是兩個弟弟了,就算以後兒子畢業后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也不會去和哪個領導打招呼,這不是她做人的風格! 「姐,我和海明以前太渾了,要是早聽姐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一事無成。
啥也不說了,來,姐!這最後一杯,咱姐弟仨一起王了,以後你就看我和海明的表現,弟,是不?」,海東站起來沖著姐姐誠懇的說道,然後扭頭給弟弟使了個眼色。
范秋芳無奈也只好站起來:「海東,海明,聽姐說,姐信你們的話!再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爸媽生出來的,能有什麼過不去的?那五萬塊錢回頭我叫你姐夫送去給你們。
一家人把話說開就好了,你倆有這態度姐很高興!但姐的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我意思一下!」,海東海明趕緊一口就把酒王了,然後兩人同時把杯子橫過來,海東說道:「姐,我倆都王了,你看著辦吧!今天姐要是把這杯也王了,那就是真的原諒弟弟們了!」,范秋芳拿著酒杯不敢喝,海東和海明也不坐下來,對峙了一兩分鐘,范秋芳只好一咬牙把滿滿一杯白酒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