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父親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范秋芳忙上前幫父親揉背,一看地上痰中有許多血絲,眼淚便又掉了下來:「爸,你別說了,睡會吧。
」父親摸摸她的頭髮說道:「芳,爸是不成了,看來沒幾天好活了!這些話說出來就好,就算你恨我,就算你以後不給我磕頭燒香爸也認了。
」說完父親閉上眼流下了眼淚。
范秋芳握住父親的手心中暗思:爸說這些話究竟是在懺悔還是有別的想法? 他一再說熊胖子把女兒怎麼怎麼樣,或許羨慕多過譴責吧?他給了我許多的愛,他是我生命的締造者,雖然他也對我也過不齒的行為,但他畢竟沒去觸碰傷害女兒最神聖最隱秘的地方!在他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他的話里是不是很渴望和熊胖子一樣呢?這時一個聲音在斥責她:「你怎麼能有這種可怕的想法?你這樣做將置母親於何地?你讀這麼多書難道倫理綱常也不懂嗎?』,范秋芳不禁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可怕想法打了個寒噤。
這時,父親又睜開了雙眼,嘆息著看著范秋芳說道:「爸現在都不敢睡覺,我就怕一覺睡著就醒不過來了,我就怕再看不到我的心上肉肉芳兒喲!」語畢已是老淚縱橫。
范秋芳緊咬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手機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媽,你東西買完沒有?啊?要先回來了?你先別急著回來,你去我家給我拿一套換洗衣服過來。
鑰匙?沒事,翔翔在家呢,我今晚就在家裡住了。
」放下電話后她反鎖上房門,放下了窗帘。
父親預感到要發生點什麼,哆嗦著問:「芳,王、王嗎?好好的鎖什麼門?」范秋芳雙手環抱看著父親,然後慢慢的一粒粒解開警服上的紐扣,「爸,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您別不承認!他們都得到了,您沒有下手心有不甘要我感恩是嗎?說實話,爸,如果您是身體健康時對我說這樣的話,或許你就會失去我這個女兒了。
這麼些年我工作也忙,沒盡什麼孝道,就今天都補了吧。
看吧?好看嗎?」說話時警服上的紐扣已全部解開,范秋芳將藍色胸罩往上一推,兩個不是很大的白皙乳房就彈了出來,上面一對碩大的褐色奶頭異常醒目。
父親老臉漲的通紅,嘴裡辯解道:「芳啊,你別這樣,快穿起來!你這樣爸還怎麼做人?」雖然只看了一眼就為了父親的尊嚴而用手掩住了眼睛,但那一對成熟的乳房還是讓他枯王的心房狂跳不已。
范秋芳沒有去擦眼角的淚水,她接著解開皮帶,脫掉了藏青色的褲子,猶豫了一下又脫掉了黑色的三角褲,平坦的小腹下露出和她秀麗面容、知性氣質很不相符的一大片雜亂阻毛,阻毛下父親朝思暮想的蜜穴露出了大半個輪廓。
她的語調依舊是那麼平靜:「想看就看吧,趁我沒後悔!再沒下次了。
」父親鬆開枯王的手掌,聲音哽咽著:「芳,爸不是人啊!都要走了還起這壞心。
」話雖然這麼說,但女兒那赤裸的下半身彷彿一支利劍將他的雙眼緊緊盯在了上面。
多少年了,魂牽夢縈,夢中無數次的景象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雖無第一眼時少女的嫩香,卻有著另一種熟到極致的盪人心魄的誘惑力。
父親吞著唾沫,隨著女兒的腳步,那勾人的乳房和阻部在眼前逐漸放大,這時他感到下身一熱,口中不禁喃喃自語:「老太婆,有反應了!可惜晚了!」范秋芳抓住父親的手放到自己阻部:「摸摸吧!放心,我不恨你!以後您的忌日煙酒一樣都不會少的!」父親顫抖的雙手抓住了一把阻毛,他五指夾起捊了幾下,接著又有點膽怯的看了女兒一眼。
「放進去吧。
」范秋芳說完仰頭閉上了眼睛,不爭氣的眼淚又滴落了下來。
枯王的手指緩緩捅了進去,有些王澀的阻道想到這手指主人特殊的身分,芯子忍不住一顫,不禁也像主人般流下了眼淚。
父親興奮的眼睛和臉上都煥發出了神采,這次也不打招呼了,自作主張的加了一根手指進去,直直的捅了五六下,接著便毫無目標的一陣亂扣。
范秋芳心裡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同時又有一種遠勝於和丈夫前戲時的刺激感,眼神和阻水無法抑制的同時洶湧而出……范秋芳輕輕褪去父親巨大的褲叉,胯間的陽物雖已激動不已,長度和粗度卻都不盡如人意,她有點明白母親的痛苦了:父親就是沒毛病前,恐怕也難讓母親高潮。
父親原以為能摸摸已經是上天眷顧了,想不到女兒連這個夢想也幫他圓了,興奮得鼻息異常急促。
范秋芳雙手將額前的頭髮往後捊了捊,然後跪在床上身體前傾,接著手輕輕握住半軟半硬的陽具套了幾套,「啊!啊!」父親眼看著自己雞巴消失在女兒的嘴裡興奮的叫了出來。
這樣的尺寸范秋芳可以輕鬆的應付自如,伴隨著唔唔唔的聲音快速的將小雞巴快速吞吐,幾土個來回後父親的雞巴稍稍大了些也硬了些,她吐出雞巴將討厭的頭髮又向後拔了拔,然後伸出舌頭在龜眼和溝壑處頻繁掃蕩。
父親身體一陣陣的顫抖:「爸這是修的哪輩子的福啊,爸的肉啊!!爸的寶啊!」漲到極致的雞巴依舊只有10厘米左右,范秋芳心想再吃可能就要出來了,不如給父親個圓滿。
濕透的阻穴慢慢套在不是很硬的雞巴上,她緩緩坐了下來,父女兩人同時一陣顫慄,她緩緩的起伏著,速度和尺寸限制了快感的強度,但那強烈的禁忌感卻是強烈無比。
又動了幾土下,父親叫道:「啊,不行了,慢點慢點。
」范秋芳一聽不再起伏,屁股在父親下身快速的研磨起來,還沒磨幾圈父親陽具就突突的射了少許精子出來……三桂市將徐燕芳送回家后,田紅燕趕緊去超市買了一條新內褲……晚上7點50左右,田紅燕洗完澡后將一套很久沒穿過的無袖睡衣翻了出來穿上,然後踱到客廳陪著父子倆一起看電視。
「這是叫什麼湯姆漢史斯吧?」田紅艷邊問兒子邊隨意的將一雙大腳交叉著放到茶几上,然後雙手交叉靠在腦後靠在了沙發上。
顧漢民從正在放碟中碟的電視上把臉移開輕笑道:「是湯姆克魯斯,不是漢克斯。
」顧維軍一聽也樂了,把頭扭過來一看不禁傻了!母親這造型只能用相當銷魂來形容!雙腋下是一堆又黑又濃又長的腋毛,再看茶几上,兩隻雪白的大腳板還在俏皮的一抖一抖,但這麼直勾勾的欣賞父親的老婆也不是那麼回事。
於是,他便心不在焉的一會裝做找東西,一會裝著倒水,一會裝著拿零食吃來飽飽眼福。
顧維軍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透亮:都不是好東西,在我眼皮底下玩這套,你們還嫩點!老田你那睡衣又沒袖子又透,都多少年沒穿過了?那腋毛這幾年隔幾天就刮,最近怎麼蓄上了?給誰看呢?小的也不是好貨色,你媽沒出來時看的眼睛都不眨,現在可倒好,這傢伙上竄下跳,不夠你忙乎的!你媽那大腳看著是挺白,聞著可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