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芳渾然忘記了羞恥,將兒子多年來罪惡的奸母過程一五一土的說了出來,可能她也是難得能找個人傾訴心中的苦吧!她將田紅燕重新點的一杯果汁拿起來喝了兩口繼續說道:「我當時心裡害怕極了,還怕是有壞人摸進來了,我就一邊用毛巾遮住下身一邊四處看,這一看我才發現正面的牆板底下有一個小圓洞,接著我聽到一陣慌張的腳步聲,接著是很輕的鎖門的聲音。
這下我明白了,竟然是洋洋那個小畜生!大姐你是不知道,當時我氣的差點昏過去了,哪有兒子偷看娘洗澡的?這要是在我們農村會被送到祠堂吊起來的。
」田紅燕聽著徐燕芳講他兒子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軍軍親自己的大臭腳、舔自己阻道的樣子,此刻下身已經有點微濕了,她夾緊了雙腿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嗯,孩子在土四五歲是最關鍵的時候,不看緊一點是很容易學壞的。
我兒子和你兒子差不多大。
」徐燕芳插話道:「唉,局長姐姐的兒子肯定很乖很懂事吧,我和他爸都沒什麼文化,不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了。
」田紅燕被誇的面紅耳赤,老臉一紅點頭道:「我兒子也淘氣,不過成績還好,現在念大一了。
徐燕芳接著說道:」我當時穿好衣服就過去把他罵了一頓,他生怕我和他大說,就跪在地上說以後再不敢了,我當他是剛剛成人對女的好奇,也就沒往壞地方想。
我這腰啊生下洋洋第二年時給家裡背糧食時弄傷了,一到颳風下雨就疼。
出事那天他大值夜班,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晚上洗碗時我腰就疼的不行,沒法子我就叫洋洋用紅花油幫我推推,我晚上在家一般都是穿件無袖的藍白褂子,洋洋在我腰上推了一會就說他在電腦上看到我這病的人最好是整個背都用油推,我沒念過書,哪裡知道他是騙我的,我想到反正裡面還有奶罩,而且當時他推了后確實輕省不少,就信他的鬼話把外衣脫了。
按了一會我就知道有點不對勁。
田紅燕急著聽下文又不好意思催,便又點著了一支煙,徐燕芳從桌上拿起煙盒也抽出一支點了起來,才抽了一口就嗆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淚,她掐掉煙又目光獃滯的繼續說道:「你說這事也怪!我當時頭是埋在枕頭上根本看不到他,但我總覺得這孩子在盯著我的屁股看。
我當時也沒戳破他,就說不用按了,叫他回房去睡。
他說電腦上講要按夠一個小時才有效果,我也就由著他了,他力氣大按了這一會我也確實沒那麼疼了。
慢慢的我感覺他的手指頭有意無意的在向下,有兩回都差點碰到我屁股了,而且他呼氣的聲音也越來越重,我有點害怕就說什麼也不讓他按了,誰知他竟、他竟從後面解開了我奶罩的帶子,然後把我一下子翻過來。
我連忙踢他打他罵他,可他力氣大,我身子又弱,他一隻手就把我兩隻手腕掐住了,然後他就吸我的奶頭,我就一邊大罵畜生,一邊拚命的要把他掀起來。
可他力氣比我大的多,最氣人的是這孩子不知哪學來的流招,用嘴和舌頭拚命玩我的奶頭子,你想我那年剛剛39……」說到這徐燕芳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了,便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田紅燕將越來越濕的襠下夾了一夾,面色平靜的說道:「沒事,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過來人,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
姐姐知道你一肚子苦水,你放心,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也知道,這事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徐燕芳感激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那年剛剛39,老江以前做那事厲害,但到城裡后太操勞,那事就弄的少了,我呢反正身子骨也弱,對那事也不怎麼上心,我倆差不多土來天才弄一回。
姐姐不怕你笑話,你一看我也知道,我的奶子不大,但我這奶頭子最怕人碰,只要稍微碰幾下就渾身痒痒的。
這小畜牧也不知哪學的,一會舔一會用牙輕輕咬,我心裡恨不得打死他,可這身子卻不聽話,底下都冒了好多水出來。
小畜生看我身子抖了兩下,就說些沒法聽的話『媽,是不是很舒服啊,想要操了吧?』,我咬著牙拚命用腳踢他,他知道我沒什麼力氣就隨我打,緊接著他就扒下了我的褲子,用嘴去舔我下身!姐姐,那下身天天屙尿的地方咋能用嘴舔呢,你說是不?」田紅燕也不能說不是啊!想到自己別說下身就連肛門都被兒子舔過,當時就弄了個滿面通紅。
「小畜生用外面學的流招欺負他媽,他嘴在我逼芯子裡面到處舔,手指頭還掐著我的奶頭子玩,我下身出了不少水,也就沒力氣打他了。
後來他說我當時哼哼的什麼太銷魂了,我也不記得我哼了沒有,可能有吧,我當時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在心裡求他爸快點回來。
我正在暈乎乎的時候,就覺得有個硬硬的長東西捅進了下身,我當時就哭了求他,我說洋洋啊,你親親摸摸也就算了,咱倆是娘母子啊,可不能做這天打雷劈的事啊!」田紅燕彈了彈煙灰冷笑一聲道:「男人那東西一放進去了,除非是將那臟玩意射出來,不然你打死他也不會抽出來的。
」徐燕芳連連點頭道:「姐姐說的是啊,那小畜生別看才16,那東西都比他爸小不了多少,他也不顧我腰疼,動的快的不得了,我的腰哪受的住啊,便求他慢點。
小畜生不肯,說慢了就不快活,除非我吃他的、吃他的雞巴。
」說到這時她又不好意思的停住了。
「那你吃了沒有?」田紅燕內褲濕的一塌糊塗也不去廁所擦,聽到她停下來急切切的追問。
問完她才發現不妥,忙咳嗽了一下:「這孩子沒孝心啊,你腰疼他就該慢慢來呀!」一說完她又後悔了,心說今天這是怎麼了,老是控制不住口誤。
好在徐燕芳正沉浸在回憶里,也沒去注意田紅燕說的話,她接著說道:「我腰實在受不了啦,只好由著小畜生的性子,他叫我跪在床上含著他的雞巴,我一想到那是他天天屙尿的地方,而且還有我自己下身的味,還是張不開嘴。
後來半天沒法子還是由著他了,我哪弄過這事啊,就是聽都沒聽說過!小畜生倒是會的很,一會叫我收牙齒,一會叫我舔他的屌溝子和尿孔,後來就更難受了,他把那東西狠命往我嘴裡塞,都快捅到我嗓子眼了,我拚命的撓他他才罷手。
然後他又插到我逼里來了,這下他倒是知道輕重了,他可能還念著我是他娘捨不得我疼吧!他慢慢的在我下身捅著,一邊捅還一邊吸我的奶子,我心裡想著這事天理不容,可千萬不能哼哼出來,可這身子由不得人,一會功夫我就被小畜生玩的出了不少水,連他變快了一些我都沒注意到。
他弄的時候還老是說一些流話,說要買什麼無襠絲襪給我穿,我也不知道是啥東西也不理他,只是想讓他早點弄出來完事。
這小畜生還沒完事,奶子玩夠了又去玩我的腳,姐姐你說這天天走路的臭腳有啥可玩的?」這話田紅燕是深有感觸,臉上卻裝出驚奇的樣子道:「你兒子連你的腳也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