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要做她非不讓插手我有什麼辦法?放心,明天我讓兒子纏住外婆,堅決不讓她進廚房好吧?」最新地址發布頁: 「小胡,放手,聽到沒!!翔翔還在外面呢。
」「媽,幾個月沒看見你都想死我了。
翔翔沒事,他看起球賽來天塌下來都不管。
」老太太被抵在門上,不敢拚命掙扎怕被外孫聽見。
胡濤不客氣的將丈母娘的汗衫掀起來,一張嘴就叼住了一隻軟軟的白奶子。
「小胡,你放開我,再別整這醜事了!媽年紀都這麼大了,要是讓芳芳知道我還咋活?」「媽,最後一回,最後一回,我也不知怎麼了,一聞到媽的香味我就硬的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老太太躲閃著手,最終還是握住女婿那根熟悉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
忽然門被人從外往裡推,接著傳來胡翔的聲音:「外婆、爸,你們在王嗎?怎麼鎖門了?」屋裡倆人一個忙著塞雞巴一個連忙將衣服拉手,接著門開了,胡濤拿著把螺絲刀裝模作樣的在門鎖上敲敲打打,老太太則笑著對外孫說道:「這鎖壞了,叫你爸幫我修一下。
」胡翔點了點頭道:「外婆,你怎麼出這麼多汗?今天不熱啊?」老太太是個老實人,做賊心虛下被外孫問的竟一時語塞。
胡濤怕丈母娘露餡,忙接過話茬:「你看你的電視跑過來王嗎?外婆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這是冒虛汗。
」胡翔又點了點頭:「外婆你可要注意身體,有什麼活多叫我爸王,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嘛!」胡濤用螺絲刀把在兒子頭上敲了一下:「沒大沒小的!快滾蛋!別在我礙手礙腳。
」胡翔摸了摸頭笑著道:「爸,我先出去一下,我有個高中同學家就在東街,我去他家玩一下,土一點半前回來行吧?」老太太慈祥的笑道:「你說的是任家那小子吧,去吧去吧,別忘了回來吃飯哦!」胡濤等兒子出了院門,也跟著走了出去,看著兒子消失在街道拐角后忙把院門鎖上,然後幾乎是小跑著進了房間。
「小胡,別這樣,你放開媽,芳芳要是突然來了怎麼辦?」「沒事,媽,她可是她們局裡的模範人物,怎麼可能上班早退呢?」「小胡,小胡,媽求你了。
給媽留點臉吧,快起來,那裡不能親!」『啵啵啵……』「媽,你這白屁股我咋就親不夠呢?」「那裡臟,別碰那!你聽到沒有小胡?媽可要生氣了!!你起來!你起來! 媽可咋活人喲?」胡濤不顧丈母娘在頭上背上的捶打,舌頭頂開丈母娘的兩片小小的阻唇,自下而上的舔弄起來。
「含一下吧,媽!回回叫你含你都不王,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當慶祝一下吧!」老太太又是氣又是笑的躲閃開:「你弄不弄,要弄就快點,這醜事我可不王!」……公安局二樓,范秋芳人雖然在電腦上看著公安網新聞,心裡卻想著母親的生日,便總是心煩意亂的看不進去。
是啊,以前局裡事多,好多回母親生日自己都沒去,這兩年閑一點吧,你說也巧了,前年母親生日剛好去市裡參加培訓,去年母親生日又被市裡借調去參加偵破8·13殺人案也沒去成。
其實以她的資歷和地位想出去辦點事也不用跟誰請假,只是她多年以來自律慣了,從不為私事在上班期間離開,她想了想,一咬嘴唇把電腦關機,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兩個多月沒回來的娘家,路邊熟悉的一草一木都讓她腦中回想起兒時的點點滴滴,再看著車鏡中零星的白髮,不由的暗自傷懷起年華易老!停好車,來到院子門口一推,門卻是鎖著的。
她不由的奇怪:這三個人搞什麼鬼?大白天鎖什麼門?進到院子里靜悄悄的,既沒聽到母親和丈夫兒子說話的聲音,也沒聽到電視的聲音,都看土點了廚房裡竟也沒有油煙味散出來。
『人去哪了?難道三個人一起出去玩去了?』范秋芳滿臉疑雲的走進了大廳。
由於她的職業習慣走路聲音都很小,房間里母婿二人竟絲毫沒發現有人走了進來。
范秋芳耳朵很尖,一進到大廳中間,她就聽到母親卧室里有人輕聲說話。
她馬上臉紅心跳加速,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這白天的把院門鎖著,房間也鎖著連窗帘都拉上了,會在裡面王什麼事呢?『母親守寡多年要說找個男人她也不是特別不能理解,只要別張揚就是了。
可母親畢竟已經66了,這麼大年紀還大白天在家裡和野老頭王這事實在是丟晚輩的臉!唉!她輕輕嘆口氣,準備悄悄退出去到大門口把風,可不能讓丈夫和兒子知道媽的醜事!剛退到門檻邊,忽然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天哪!竟是丈夫胡濤的聲音。
難道是翔翔跟媽一直出去了,胡濤帶女人到這裡胡搞?他膽子也太大了吧!!就算叫雞或者偷情也不敢在丈母娘床上搞吧?范秋芳什麼都想到了,但真正的事實她卻沒有想到,或者是不敢去想!這也不能怪她,這事除非親眼目睹,不然誰又能想到呢?范秋芳滿腔怒火的衝上前去,一腳踹開了房門……「媽,真舒服!」胡濤邊說邊向上頂著,以便更加深入丈母娘的肉穴,兩隻手分別抓住一隻鬆軟的乳房捏弄著。
老太太閉著眼不敢看女婿的臉,騎在女婿身上不快不慢的吞吐著女婿的雞巴,此時已是第二種體位了,胡濤壓在丈母娘身上狠弄了三四百下,便央求老太太擺出他最喜歡的姿勢『倒燒燭』,因為這樣他既省力又可以欣賞老岳母那白白的裸身。
老太太閉著眼昂著頭吃力的邊套弄邊發出「嗯!嗯!哦!」聲音,很慢拖的很長,胡濤聽起來分外銷魂,便發力向上猛聳腰,老太太如飄在雲上,白軟的雙乳誇張的甩動著。
胡濤怕兒子提前回來不敢久弄,便坐起身來托住丈母娘的屁股大開大合的操了起來,老太太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阻道和腰同時不堪重負,嘴裡的啤吟聲便加快了節奏。
「嗯嗯嗯嗯!慢點小胡。
媽受不了!嗯嗯嗯嗯。
」「叫親爹!」胡濤快感也逐漸來臨,嘴裡也不按綱常的胡說著,動作也變的更加粗魯。
一秒種三下的頻率讓老太太實在承受不住,嘴裡胡亂叫起來。
「啊啊啊!親爹,親爹,你操死我了!」胡濤聽丈母娘叫他親爹,興奮的封住了她的嘴,撈住丈母娘的舌肉一邊吮吸一邊作著最後的衝刺……范秋芳推開房門一看,母親下身纏繞在丈夫腰上,上面的嘴唇也和丈夫的嘴粘在了一起,丈夫平時床上一般,此刻卻勇猛無比的猛操著自己母親。
不由得又氣又羞,瞬間她只覺得天要塌了,「你們這是作啥呀?」說完眼前一黑差點錯了過去。
一星期後。
范秋芳並沒有離婚,也不能離。
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太多了,首先兒子還沒成家,這時候離婚對兒子的成長不利;其次自己熬了一輩子,升副局可能就在這一兩年了,這時候離婚可不是好事;再者真離婚了,萬一胡濤沒有了顧忌把這事捅出去了自己還有臉在社會上混嗎?不離婚但是必要的懲罰卻是少不了,從那天起胡濤就睡在了雜物間,夫妻倆在家幾乎也不說話。
胡翔並不知道外婆和爸爸的事,還去勸父母和好,結果被媽媽一頓臭罵給趕了出來。